“殺了我!有種的就殺了我!你們中國人不是最講究有仇報仇嗎?我殺了你們的人,你們也殺了我,這樣很公平!”靈姬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了,用僅有的不多的力量放聲大吼著。
圍觀的人並不多,隻有零星的十來個人。而站在最前麵,正對著靈姬的,正是一個身著水藍古道服,長發盤在頭頂,無須的半老男子。清瘦的身影,仇恨的眼光,突出的太陽穴,張少一眼就認定,這人就是花踏浪,花飛門的門主。
隻見花踏浪來回慢慢踱著步,隻注視著靈姬身下不斷滴下的血。那血滴入了一個小試管中,上麵有刻度,好像要精確到一滴不差。放到了半試管,花踏浪手掌輕揚,虛空一抓,那把小刀已經自動飛出了靈姬的身體。
緊接著,花踏浪隔空連點幾下,靈姬的血就止住了。他抓住飛回的小刀,才滿意地抬頭看向靈姬,“公平?你殺我兒時,先於他,將他的陽精吸幹。後他已經成為廢人之時,你又將他的命根拔下,至他疼痛到死,你可給過他公平?他不過是好色一些,給些教訓就罷了,你還敢跟我平?”。
“呸!你兒子自己願意的,本小姐用嘴對付他,他還喊爽呢。我要是不吸幹了他,他還要反過來蹂躪我,這種廢物,留著有什麼用?中國有句古話,叫什麼人人得而誅之!我不過是替你管好他!”靈姬還強辯著,作風像極了從前的她。
“哼!你再嘴硬也沒有用。你就慢慢享受吧,我會讓你也嚐嚐做人幹的滋味。待你靈魂脫體,我會招九獄惡鬼來將你的靈魂慢慢的熬食,讓你好好享受一下。”花踏浪惡狠狠地說著,身體氣得直抖,好不容易忍住了解決掉這個女人的衝動。
“你就是個懦夫,你不敢殺我,狗兒子有個狗父親!”靈姬不停地罵著,隻求速死,但她的激將法早已經被看穿,不能再起任何的作用。
張少的心跳得都快停止了,他擔心著靈姬如果再繼續激怒下去,會不會真的被直接殺死。但好在最後她活了下來。看守的人由十幾個變成了四個,分別看著四方。但即使這樣,這四人的力量也不在下等。每個人的精神倍足,絕不是好惹的。
想了又想,張少拿定了主意。用死亡之指連續不斷地微小放出,像激光槍一樣,將牆切開了一個小門。右手一伸,扣入了石牆中,將那一人來高的門直接提起,輕輕地拉開。潛入後,伸手就是一個死亡之指,一個守衛應聲倒地。
其他三人剛有反應,張少已經跑到了近前。右手一揚,將一個守衛直接打倒。向下一趴,另兩個守衛的拳腳落於空處。等他們反應過來想喊之時,下巴上都狠狠中了一拳。前後五秒鍾不到,張少已經解決了這裏的四個守衛。
看著靈姬,張少十分心疼地閉起了眼。吞下眼淚後,上前利落地用死亡之指炸斷繩子,抱著靈姬立即取出一隻繼命蠱。放入她口中後,一眨眼的功夫,靈姬的麵色已經由慘白恢複到白裏透紅。
微微睜開眼,靈姬嚶嚀了一聲,發現入眼之人是張少後,先是一愣。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身體,鬆氣道:“哦,還好,沒死。”。
緊接著,對微笑的張少狠毒地說道:“你在這幹什麼?來殺我的?”。
張少搖了搖頭,帶著她向自己開的門走去。
“你,為什麼要救我。”靈姬掃視著現場,立即明白了一切,輕聲問了起來。
“我已經說過了,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張少不再多做解釋,隻是腳下的步伐加快了一些。
靈姬輕咬著嘴唇,麵帶悔意,柔聲道:“我是說,你明知我要殺你。為什麼還這麼傻來救我。”。
“因為我傻。”張少結合著她的話給出了一個最簡單,最直白,也最動人的答案。
靈姬再沒了話,隻是低著頭,任張少抱著自己向外繼續走。張少隻看著她,根本不注意腳下,直走到了門處。一個腳,突然踢到了什麼東西。向下看去,卻發現那裏隻有空氣,什麼也沒有。此時,張少心中升起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還不等他說出來,身後已經敲鑼打鼓。刹時間,滿院中都是人,足有幾百號之多。花飛門的人發現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