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隊長一擺手,手下的人們沒有為難張少。一群警察圍著張少走出了川菜館。可剛一出門,事情又起了變化。陸風六人早就在外麵等著了,一字排開擋在了警察麵前,陸風能力一出,所有警察都覺得皮軟得連腿都抬不起來。 “走呀,怎麼不走了?如果你們不走,我可要帶著老大走了。”陸風說著,就向張少走去。一伸胳膊就要拉張少離開。
誰知張少卻搖了搖頭,“有些事,不能隻靠武力來解決。”。
陸風一愣,隨即解除了能力。目送著張少坐上了警車,陸風笑了。他看出了張少的眼神,那是每次使壞之前的眼神。在他心裏,張少絕對不是個能安份地被人帶走去蹲號子的人。
果然,到了警局後,警察們突然發了瘋,跟張少一起痛毆了那個日本胖子。之後,張少打了個電話,將沈隊長所說的資金問題交給了龍騰集團。他這個名譽總裁也不是白當的,要錢時,還是有些麵子的。尤其是一個城市建設這種‘小錢’。
事後,空守大吉對張少的做法拍案叫好,“早就應該有人教訓一下這種人了,就是這些混蛋,把日本人的形象全破壞了。”。
“嗯,我想,等我的黴運過了,我就投資把山城建成日本城。讓真正的日本人都來這裏住,雖然日本沒了,但好人還是應該有家的。至於那些仗著有幾個錢亂顯擺的狗比們,就讓他們滾得遠遠的吧,別讓我看到。”張少設想著,眼中充滿希望。
突然,他的電話響了。由於日本人逃跑了,昨天被砸的一切損失也就算在了他的頭上。張少哭笑不得,那些擺設裏竟然有一半是古董,一大筆錢又劃進了別人賬裏,張少一年的財運衰期還沒過。
“哥哥,今天單獨陪我去逛街好不好?妍妍姐跟蘇大叔有事,臨時走開了。難得一次哥哥隻屬於小櫻一個人,你就去嘛。”第二天一早,小櫻就搖著張少的胳膊耍著賴。
張少沒辦法,隻能半閉著眼也不洗臉就跟小櫻一起上了街。建設中的山城,一處處高樓林立,卻都是建了一半。各條路加寬加厚,卻也都封著一半。新來的市長為了政績看什麼不爽就要拆掉,沒有資金就先把工程拖著。於是得了個外號叫拆半仙兒。
路段上,塵土飛揚,這裏可還是市中心,建設得相對快得多。正感覺到一切都很無聊,張少卻突然發現,一個穿著古代服裝的江湖術士,拿著一個白布帆,手搖著鈴當到處吆喝著。走近一看,竟然是電視上才有的算命先生。張少這下來了興趣,他所見過的都是些賣符呀,擺地攤呀什麼的。沒想到算命的現在還有這麼專業的。
迎上去攔下他,張少打量了一下。四方高帽,上鑲白色方塊玉。三綹長須飄然自在,兩眉細長,兩眼同樣細長,懸膽鼻,一字口,看起來真像那麼回事兒。於是張少笑著行了個禮,“這位大師,不知怎麼收錢的?”。
“算得準一字千金,算不準分文不取!”術士揚頭手撩起了胡子。
看他的得意樣兒,張少心中笑道:‘好狂的術士,明明一點靈力也沒有,還敢這麼大口氣?你以為自己是靈媒呀?今天,我就讓你出出糗。’。
想到這,張少一伸手道:“看手相,還是麵相?”。
“測字,一字千金,這樣好結算。”術士閉目搖頭,推翻了張少的猜想。
張少也愣了一下,現在的騙子一般都沒什麼文化,學了些相書,死記硬背騙人時胡編一通。經常有人說把金屬的分子改變之類的,可金屬根本就沒有分子。說起測字,張少也來了興趣。
“那就來一個秋吧。”張少說了起來。
“測什麼?”術士睜開了眼,一點也沒有考慮的神色。
張少想了想,“測姻緣。”。
術士裝模做樣地掐指一算,立即長噓了一口氣,“噝!這個,這位小哥,你的姻緣可真亂呀。要是古代,三妻四妾還算正常,可你……”。
“說說看,我怎麼樣?”張少一聽,也是一驚,心想有門兒,這家夥沒什麼靈力卻知道自己不止一個老婆,真挺邪乎的。
“你情開於書聲朗朗之處,緣定於上工之時。結緣於東洋之外,身處桃花之中。秋在心上,就是一個愁,小哥雖然有桃花運,卻是緣到劫亦到。不太順利。一者與你立場不同,一者與你分處兩地,另一者卻與你屬於不同的世界。難呀,難。”算命先生搖頭歎氣,跟所有騙錢的騙子如出一轍,但他的話卻處處直擊張少的心,全中。
張少立即拿出一千塊現金,交到了此人手中,“說說具體的,要多少錢我都給。”。
可張少的手剛一鬆開,呼的一陣風,錢被吹跑了。一大群要飯的小孩兒突然大喊著:“有人發錢了!”。
一陣哄搶,四散奔逃,張少想追都不知道追誰。隻能啞笑了兩聲,看來他的財運真的被賣掉了。算命先生也搖頭微笑道:“小哥兒好像丟了東西,你去過天堂島?”。
“天堂島?你是說萬物店?”張少隨口衝出,他已經把這個靈力感全無的術士當成了真正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