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阿普唑侖(2 / 2)

“你是說?”張少懷疑地問著,突然充滿笑意地看向銀牙。

“當然!兩千萬全歸我。”銀牙笑著比起了手指。

“這個……”張少有一種早被算計了的感覺,但遲疑了一小會兒,他就答應了。

牛角山,當年的一場大戰讓這裏的山丘被炸平不少,但植物卻沒有放棄這片土地。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整個山裏,寸草不生。除靈師們幾次接任務去查,卻得了不同的怪病回來。從此,相關部門把這山圈了起來,列為禁地,也不再查,也不準人進。

“老大,真的不用我們去嗎?”陸風見識過張少與黃皮子的戰鬥後,對靈異界更加感興趣了。但同時,他也明白自己那點兒所謂的能力,在真正的妖怪麵前就是個屁,隻能起到臭的作用。

“如果你不想死,就別跟來。”張少直視著前方,無意識地回答著。

陸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擺手,帶著所有的小弟們騎著新買的摩托一溜煙逃走了。

滿地的枯草,不時地有紫色毒氣從地麵裏像噴霧一樣射出。牛角山成了一片死地。常綠植物上,一根葉子也沒有。即使是充滿毒氣的沼澤也會有些毒蜥蜴什麼的,但這裏,連個飛蟲也沒有。光是一片荒涼的外景,就足夠說明這裏的問題有多嚴重了。張少和菲雅像一對誤入聖地的情侶,牽著手向山坡上爬去。

直爬過了兩個山頭,突然,一陣風吹起,青紫二色的煙霧隨風飄來。菲雅立即拿出兩個鼻塞,放進了鼻孔。

“這是什麼?”張少看她有貨,問了起來。

“黑德爾的改良版防毒呼吸器。”鼻子堵著,菲雅用搞笑的鼻音說著。

“給我一副。”張少一伸手要了起來。在毒物出沒的地方,有個這東西可以說就多了一分活下去的機會。

“沒了。你自己想辦法吧。”菲雅無情地說著,拉著張少繼續向毒霧的方向走去。

“真沒人性。”張少小聲罵著,拉起菲雅憋住一口氣衝過了毒霧,到了可以呼吸的地方,才大口喘了起來。

“怎麼有人能走到這裏來?真是奇怪。”日語的獨白傳入了張少耳朵。

張少側目望去,深粉色的無毛雞頭,紅色的冠子,直接連著的是一條黑色白紋的巨蛇身體。在蛇身的兩邊,還長出了一對肉翅,沒有羽毛,讓人想到了街頭叫賣的烤翅。雖然塊頭兒小了些,但張少肯定,那就是傳說中的鼠狡。

“喂!你是鼠狡吧。不是說是四尾尾獸?我怎麼就看到一條蛇尾巴?”張少手做八字撐住了下巴。

“混蛋!你能聽得懂我的話,又知道我是尾獸,居然還不逃跑?啊,不對呀,你不怕我的毒?難道,是你把我弄到這裏來的?你這個混蛋!居然把我弄到了這裏,我已經連續三個月被不斷襲擊了。快把我弄回日本去!”

出乎張少意料,被說成做惡多端的鼠狡竟然一見麵就要求撤退了。張少與菲雅對望了一眼,兩人都笑了。

“是你要求回日本的,我成全你。”張少鬼手一變,靈力突然高漲。

見到張少的強大靈壓,鼠狡居然高興得雞頭亂點,像是雞吃米一樣。當張少的鬼手抓住了鼠狡的身子,菲雅的大書也翻開了。一道紅光過後,牛角山上再沒有了強烈的妖氣。

日本,高聳的富士山頂積血形成美麗的白圈。山角下,一些人正在對著山照像留念。突然,天空中紅光一閃,兩人一雞頭蛇憑空出現在了二十多米的高空。正在下落的過程中,鼠狡突然看到了富士山,它連忙一挺身子,變成了一支箭。向著富士山相反的方向射出。

“嘿嘿,回來就是我的天下了。別想再把我關到山底。”鼠狡化成紫色光箭,逃向遠方,臨走給張少甩下這麼一句話。

張少和菲雅落地,立即怒喝道:“你怎麼弄的?怎麼在半空中停下了?”。

“這裏是富士山呀,我一點也沒弄差。都是你的運氣不好,我單人傳送時,可從沒在空中出現過。”菲雅與張少吵了起來。

“瞎說,你明明就是個笨蛋。你自己的空間裏,東西都是從天上掉下去的。弄得一團糟。”張少拿當年垃圾場的事講了起來。

“那是從前,我說最近,我從來沒犯過錯誤。”菲雅爭得臉都紅了,拿起書來準備把張少一個人留在日本。

“是你們把鼠狡弄回來的?”一個高大的日本男人穿著演戲時的深藍色的古代武士服,腰間別著兩把刀叉手站在了爭吵的兩人麵前。方臉,五官端正,一臉的英氣逼人。

“你是誰?”張少注意到了他,問了起來。

菲雅也立即停止了與張少的吵鬧,看了看,憑她幾百年的閱曆,也沒認出對麵這個不一般的人來。

“宮本,武藏!”男人張口露出雪白的牙齒,一字一句地大聲道出了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