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一哼氣,“哼!有求於人就別裝得很深沉。我還不知道你?”。
銀牙笑著轉過了身,拍手道:“生我者血皇,知我者張少。好吧,有一個保鏢任務,要保護的是一個獵魔人。他本身也是個D級上位的高手,做了不少案子。前陣子突然得了怪病,要去求醫,你隻要護送著他過了四方台鎮就行了。到了市級醫院,他自然會給你一大筆錢。這次的收入,歸你自己。”。
張少目光淩厲,問向銀牙,“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銀牙肯定地點著頭,滿麵的誠懇。
“多少錢?”張少立即問起了主要問題。
“兩千萬,美元。”負責具細的菲雅做了回答。
“我不幹。”張少立即回絕,同時鬼手白光一放,將陸風的傷治好了。
“銀牙說不明白,我來說。對方要求,必須要保證他的安全,必須要不引人注意。你看看我們這群人裏,哪個出去會不引人注意?”菲雅指著身後高達兩米五幾的坦克,長得像老鼠一樣,從來槍不離身的黑德爾,還有帥到掉渣的紅眼團長銀牙。
“你別總自以為是,你不是很漂亮,很像個普通人。如果不整天抱著那本破書的話。”張少評論著。
“嗯,可對方要求隨行的是男的。”菲雅扶了扶黑框眼鏡,鏡片上光一閃,她說出了重點。
“你們不說實話,我就是不接。鬼才相信,兩千萬找個同行幫忙,為的隻是去看醫生。”張少單刀直入,說出了他懷疑的事情。
銀牙點了點頭,“所以我相信,因為我是血族,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吸血鬼。我想,不是有些人怕了吧?當年見到某人時,是誰說的,這世上強者為王。是誰說的,就沒有他不能殺的東西?”。
“夠了。我去就是了。不過山城有些亂,錢我分你們一半。你們要在這裏住一陣,把所有可能的威脅都解決掉。我的……女人在這裏,我不希望她們再被血族還是狗族的騷擾。”張少連忙製止了銀牙,他可不想小櫻和蘇妍妍聽到那個血淋淋的自己。
銀牙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但半秒後,他回答道:“一言為定。”。
山炮的場子被砸得稀爛,腐敗的副局長也在第二天主動向局裏交代了自己的過錯。山城的內鬥開始了,黑道的小混混都想乘亂分一口肉吃。而外地的很多大哥也陸續把大部隊開到了山城。
幾天的火拚後,外地大哥嚇得流著尿逃回了老家。本地的小流氓寧可要飯也不再爭地盤。一時間,山城治安達到了空前的高度。沒人知道具體怎麼回事,隻有一個傳說,一個讓當事人談起來就發抖的傳說。一個身高三米的怪獸,一個影子般的男子。他們總是憑空出現在戰鬥最激烈的地方,當他們出現時,所有的槍就都失靈了。當眾人被同時打暈後,又醒來時,最能打的人已經隻剩下了腦袋。那頭顱上的恐怖表情,證明了可怕的不為人知的過程。
而第五天頭上,張少坐在沙發上,小櫻給按著腿,妍妍給敲著背,舒服地享受著。準備著第六天出發。此時,他已經確信,那獵魔人絕對不是要去看病,哪有人有了病還要等上六天的。
“哥哥,小櫻服侍的舒服嗎?”小櫻調皮地坐在了張少的大腿上,向前傾著身子問著。
“嗯,小丫頭長大了,能幹活兒了。好呀,沒白疼你。”張少閉著眼享受地說著。
“那,你今天也疼小櫻吧。晚上,我想跟你一起睡。”小櫻嘻笑地說著。
張少一張嘴,剛吃下的一顆葡萄差點把他噎死。一拍胸口,咽了下去,張少指著小櫻道:“你,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你想氣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