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負責人與張少一起見證了那幅奇怪的畫,張少也立即得知了原因。但剛想通過腕表查一下關於畫的資料,張少就感覺到了一陣陰寒之氣悄然升起。究其根源,卻來自總經理辦公室內。
“不好!靈姬還在睡覺!”張少擔心地喊著,兩步就跑出了密室的門。
一出門,發現靈姬已經醒了,跟他一樣感受到了這股氣息的靈姬正四處張望。這時,負責人走了出來,不知所措地問道:“空調的冷氣壞了嗎?怎麼這麼冷?這,這是不是那畫幹的?”。
誰知空守靈姬卻徑直來到了他的身邊,照準他的臉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過後,靈姬指著他罵道:“邪靈快快退散!”。
張少的瞳孔縮小,拿出靈力測試機一掃,微咧著嘴叫道:“喂喂!不是他,他的靈值隻有1,在普通人中都是弱者。”。
“啊?不可能,看他的眼神多麼奇怪,肯定是被附身了。”靈姬說出了她毫無說服力的理由,原來她就是根據這個判斷的。
一翻解釋後,張少和靈姬離開了大樓。臨走時張少從負責人眼中看出了明顯的不信任與不愉快。相信今晚他應該不會讓他們再來除靈了。
“都是你不好,如果不是你用什麼鹽把那靈嚇走了,我昨天就把它除掉了。”空守靈姬還是小孩子脾氣地怪起了張少。
“一身小孩子打扮,一看你就知道還沒長大。說,你幾歲了?憑空做判斷,你平時亂來也就算了,做任務時也這樣,不怕毀了你的名聲?”張少忍不住怪起了靈姬。
靈姬大眼一眯,梗著脖子抬頭斜著張少,“本小姐是空守家大巫女接班人,長崎第一靈媒,你敢說我小?我上個月就滿18周歲了!別人有的,我都有!哼!”。
說著話,靈姬特意挺起了堅挺但不豐滿的胸脯。弄得張少一頓頭大。
搖了搖頭,張少歎道:“算我怕了你,我走了。你萬事小心,這裏不是長崎,沒有你們家族的人。”。
已經猜到這小丫頭是被家族寵壞了,張少又想離開。可靈姬又開始甩賴,繞到張少身前,死活不讓他走。
“你,你幹什麼?”張少有些氣憤地說著。
靈姬一指商務樓大門道:“你有沒有點責任心?都說除靈師以降妖伏魔為己任,這事還沒解決,你怎麼就走了。”。
“可是……”張少想反駁,但她說得卻在理。冷汗流下,張少知道自己又要繼續忍耐這小丫頭一段時間了。
當天,張少又掏腰包請靈姬吃了一天的飯,買了一天的東西。直到夜幕降臨,他們才又一次來到了已經‘失敗’的任務現場。
“等一下我去拖住那個守夜的大爺,然後,你先溜進去。我自有辦法進去。”張少做著布署,指著大門手來回比劃。
靈姬卻把他當成透明人,直接大搖大擺地向大門走去。張少想拉她,但卻晚了一步。隻見靈姬直接走進大門,而那個應該出來的保安人員,卻遲遲沒有出現。
“這是怎麼回事?”張少愕然,撓著頭跟了進去。
保安室內,空無一人。原來這保安去偷懶了。張少心裏暗讚著靈姬的眼力,離著十幾米,燈光又直射向下,她竟然能看到那間燈光不太好的房間裏沒人。自歎不如的張少啞笑了一聲。
乘著電梯又來到了那家投資公司。張少一把拉住了空守靈姬。
“等一下,這裏不太對勁兒。”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張少的心底升起,他也說不出來哪裏不對,但就是知道這環境有些詭異。
靈姬一推張少,瞧不起地甩了他一句:“真是個膽小鬼!”。
說完,她又孤膽英雄式地進了公司大門,直走進了總經理辦公室。張少連忙跟進,他總覺得這裏不太好,於是左手一伸掏出了古銅色左輪手槍。狐疑地掃視著四周,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了那間牆裏的密室。
“小心點兒,那裏有一張畫,很邪。燒了多少次也沒燒毀,我想,就是它在做怪。我看了四周什麼也沒有,我去打先鋒,你在後麵先等一下。”張少貓著腰持槍向裏走去。
這一次靈姬卻沒有反駁他,靜靜地站在了身後。
張少輕移著腳步,突然拉開密室的門,一進門就發現那畫的位置變了,此時正對著自己。拿起槍對準畫,張少慢慢到了近前。上下掃了幾眼,立即瞪大了眼睛。原來,早上的負責人也已經在畫裏,還有一個拿著甩棍的看門大爺。仔細一看,張少發現了怪異之處。
“靈姬,我想我們應該查查看。這畫風明顯是古代的,而且是烏雲遮住了半個月亮,可下麵卻是一個市場,全是現代打扮的人。你想誰會畫這種畫?現代人在半夜裏,去一個沒有燈的古代市場買賣?”張少道出了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