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隨即又接著道:“香奈兒想吃,你可以考慮一下的”
魏朗月更加懵逼,經驗告訴他,此刻應該及時重新找個話題,否則蕭清一定會坑死他的,魏朗月依舊波瀾不驚的說:
“今天寧城有一年一度的賞菊大會,公主要不要去看一下”
蕭清聽到“賞菊”馬上止住笑,瞬間爬起來,激動道:
“去去去,必須要去啊,‘賞菊’啊~嘖嘖嘖,古代的人真是開放啊,隻要一想到菊花爆滿山的場景我就熱血沸騰,鼻血直流,腿兒都合不攏啊”
香奈兒一臉嫌棄道:
“你敢再汙點嗎”
“說吧,想讓我怎麼汙”
……
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稀薄的陽光點點的撒到了地上,整座寧城都被大朵盛開的菊花所包圍,點點流金灑在菊花上更加的富麗堂皇。
蕭清邊欣賞這如同黃金般的大朵菊花邊說:
“真是滿城盡帶黃金啊,真沒想到這寧城盡然會以賞菊,養菊為樂,那楚謹塵也不像是那種超凡隱逸之人呐”蕭清別摘下花盆裏的一朵花邊說:“他應該在寧遠城種滿罌粟花”
古馳好奇道:
“為什麼啊”
“因為他有毒啊”
“什麼毒啊”
……
蕭清不理會古馳,繼續往前逛。
今天的寧城,人格外的多,聽說很多他國之人也慕名而來,賞這寧城一年一度的菊花展,蕭清感歎道:
“這寧城的繁華,比之盛都也分毫不差啊”
魏朗月解釋道:
“這寧城本是各國交界之地,年年戰爭,使之這片土地的百姓流亡,土地不得種,便成了貧瘠的不毛之地,後來,封給了楚謹塵的祖父,經過兩代人的努力,寧城便成了各國中心貿易之地,到了楚謹塵這一代,手段更加高明。南月國曾攻打寧城,久攻不下,最後被楚謹塵貿易封鎖,成功解圍寧城之困,當年他才18歲,這八年來南月國卻也不敢再次進犯。各國均想拉攏他,楚詰名義上還是南燕謹王,實則說他是這寧城皇帝也不為過”
蕭清聽完魏朗月的介紹,激動道:
“我靠,他也太帥了吧,真是霸道總裁愛上我啊”
香奈兒無語道:
“公主難道不應該擔心他會對南燕不利嗎”
“朗月不是說了嗎,各國都想拉攏他,難道我們南燕就要把他往外推嗎,所以我就嫁過來了啊,這是命中注定要讓我睡了他啊”
“公主,小心~”
香奈兒他們的話剛說完,蕭清就整個人撲到了香奈兒他們身上去了,原來蕭清麵對麵的在和香奈兒他們說話,所以就退著走路,就沒有看到她後麵來了一輛單軲轆的板車,板車推的很急,魏朗月還來不急動作,蕭清就和板車撞在了一起。
蕭清吃痛的揉著自己撞在香奈兒肩膀上的臉,站了起來,剛準備轉身,就被那個推板車的青年男子一把拽住,扭曲著那張快要哭了的臉說:
“你陪我我花兒”
魏朗月見一個陌生男子拉著蕭清,一掌就向他打去,那個男子一屁股就跌在了地上,愣了一會兒,就開始嚎啕大哭道:
“你們不講道理理,你們不僅把我的花兒撞壞了,竟然還要打人”
蕭清很無語的蹲下來,看著這個青年男子說:
“大哥,你是來碰瓷兒的吧”
那青年男子一臉疑惑道:
“什麼,你說什麼”
“別裝了,看你這樣子就是碰瓷兒界的老手,專業碰瓷兒一百年吧”
蕭清說完就要站起來,那青年男子以為她要走,一把拽著蕭清順勢站了起來,攔在蕭清麵前道:
“不陪我花兒你就不許走”
“你信不信我打你一頓”
那青年男子脖子一仰,倔強道:
“今天你就是把我打死我都不讓你走”
“嗨喲~你真是要上天啊,既然不怕打,那你怕不怕官啊,你信不信我報官”
“那你就去抱啊,剛好讓青天大老爺來評評理”說著說著那個青年男子就哭了起來,邊哭邊道:“這可是今年賞菊展上的獎品哪,在我手裏弄壞了,我家老爺還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蕭清瞥了他一眼道:
“拿一盆破花來騙我,你真是蠢的夠可以的”
那青年男子怒道:
“誰騙你了啊,這盆花是攬月,名貴至極”
蕭清此刻剛準備說什麼,魏朗月就在她耳邊悄聲說:
“這確實是攬月,一盆花價值萬金,並且有價無市”
魏朗月的話讓蕭清雙腿發軟,麵上卻無比沉靜,用腹部小聲的發聲道:
“我們要不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