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風仁宗被氣得險些沒嘔出一口老血,但是衡量之下,他還是識時務的起了身,“朕自己走。”雖然這樣顯得他慫,但誰讓對方是極其危險的人物呢,相比之下自己走開,而不是讓人用內力震飛,到時候什麼形象都毀了,要更能保全麵子得多,哪個選擇還能為自己留些餘地,風仁宗還是知道的,不過,他今天的人,也丟的挺大發了,身為一國君主,一天之內接連兩次被人從主位上搬走,這也真是史無前例!
就在風仁宗起身的一刻,抬布攆的其中一人驟然就飛起一腳,把那坐位踢飛出去老遠,這令風仁宗再次傻眼,一點兒麵子也不給他留?!
而那礙眼的高位被踢飛了之後,那幾人就將布攆放下,安置在了主位的地方……
喝!在場的人有人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次狩獵大會,他們算是長見識了,風仁宗竟然一天就讓人家給頂下去了兩次,前一次還好說,風墨染恭維了他一番,卻也給他留了麵子,這位可好,行事不僅霸道冷硬,簡直就囂張到沒朋友!
“……”風仁宗鐵青著一張臉,自己的坐位被人踹飛了,他不就沒地方坐了,幹站著?那特麼多丟臉?他目光掃了眼全場,首先看到的就是風墨染,她的旁邊倒是有位置,畢竟身為一國太子,安排的座位還是有很大空地兒的,他總不能去跟別國王爺什麼的擠在一張桌子裏吧,也不是那個事兒啊,隻有風墨染跟他的關係還算得上是“親近的”,至少表麵上是,似乎也隻能跟風墨染湊合著坐一起了。
對於風仁宗的想法,風墨染又怎麼可能猜不到,光是看這蠢貨來回打量的眼神,她就已經清楚他想幹什麼了,果然,就見下一秒,風仁宗命人再搬個小點兒的椅子過來,放到風墨染身邊去。
“皇叔,你要跟本太子坐在一起嗎?”風墨染挑了挑眉,明著問道。
“嗯……”風仁宗點了點頭,臉色卻更差了幾分,丫丫的,她為什麼非得說出來?眾人心照不宣也就算了,就不能給他留下最後一點兒麵子嗎?
風墨染眯了眯眼,剛想開口說些什麼,話就被西殤焰接了過去……
“染兒,過來,坐到本尊身邊。”語氣之中,不乏輕蔑與嫌棄,自然,這兩種情緒都是針對風仁宗的。
“誒呀,成~皇叔你就坐在本太子這兒吧,爺就去別地兒坐了。”風墨染邪氣一笑,隨即起身走向西殤焰……
這一幕,以及二人之間簡短的對話,卻是讓在場眾人的心境,再次發生了變化……
本以為風墨染僅是個草包太子,但在狩獵大會上,她卻用自己的所作所為,接連推翻了人們對她的看法。
用匕首削掉人的頭顱,這沒什麼的,隻能說明她身手好,武力值高,但她依舊是個沒什麼實權的擺設太子,可現下再看來……
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風墨染竟然會認識這樣一個恐怖而危險的存在,那個從天而降的男人,怕是身份背景也沒那麼簡單,絕對與帝醉王朝有著某些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