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老鴇吃驚了一下,還不忙著接過銀子收入懷中,“十個我們有!馬上給您挑十個上好的來!”
說著便安排小廝帶著幾人去包間,然後笑著找去了。
露珠大驚,扯了扯布尤桑的袖子,“小姐,咱們又不是真的男人,要這麼多風塵女子幹嘛?”
“想哪裏去了!”布尤桑瞪了露珠一眼,“小姐來這裏是來做生意的!”
立馬將露珠定為腦殘一號。
“啊?”露珠愣了愣,來妓院做生意?
“小姐莫不是要賣春藥?”餘舜問道。
“你才賣春藥!”布尤桑怒瞪了餘舜一眼,“思想單純一點!”
立即將餘舜定為腦殘二號。
路逆風沒有說話,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各種慘不忍睹,不忍直視,於是暗自挪了挪身軀擋住布尤桑的視線。
布尤桑也不再和幾人多話,跟著小廝上樓去了。
進了包間,不一會兒老鴇便帶著幾個姑娘來了,各自都打扮地花枝招展,看到幾人長得俊俏,紛紛擠眉弄眼拋媚眼。
幾人都沒有來過妓院,露珠是又驚又怕又羞,緊張得拽著自家小姐的袖子;餘舜也紅了臉,低著頭又忍不住偶爾偷看一眼;路逆風依然擺著冰山臉,見了幾個女子,氣溫又稍微往下降了點。
倒是布尤桑就鎮定了很多,打量著老鴇帶來的人。
“嘿嘿嘿,幾位爺還比較滿意我們這的姑娘吧?”老板討好地看著布尤桑,“幾位爺可玩得開心點。”
“你以為爺是沒進過妓院的呢?”布尤桑冷哼一聲,“他們確實是沒進過妓院,爺可是常客,你這帶來的人,哪裏有花魁?”
“這……”老鴇有點為難,這人顯然是有點經驗的人,她這裏的人都安排給幾個顯貴了,哪裏還去找花魁?
“哼,你不曾見過爺就當爺是隨便可以敷衍的人,我跟你明說了,爺可是這北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惹得爺不開心了,拆了你的店!”布尤桑有點不開心了,隨隨便便帶幾個人來敷衍她,這些人還沒有露珠好看呢!
“我曾聽說你們望春樓裏有春夏秋冬四季的名花,迎春,清荷,頌菊,淩梅四大花魁,我今個可一人未見啊!”
“您來晚了啊,這幾人都已經有客人了呀!”老鴇說道,一邊思量著麵前幾人的身份,穿著豪華,定不是窮人,舉止也不粗俗,也不是粗人,可是這北疆幾個有頭有臉的人她基本都見過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難道是布將軍?可是布將軍從不近女色啊!莫不是布將軍的兒子?可是布將軍隻有一女啊!“這幾人小的可不敢得罪咯,您告訴小的您的身份,小的倒也敢去說一說。”
布尤桑眉毛一挑,果然是老鴇,說話八麵玲瓏,不僅想套出她的身份,還準備借刀殺人。
“哼,想知道爺的身份。”布尤桑斜了她一眼,“罷了,也不難為你,淩梅在哪?帶我去見一見!”
“淩梅姑娘在隔壁……但是隔壁房間裏是北疆的王公子啊。”老鴇抹了抹汗,王公子可是她們的大金主,她可不敢得罪啊!
“王公子?”布尤桑一聽,興趣來了,這人她是認識的,王公子大名王俊,單一個俊字,人卻長得很是猥瑣,賊眉鼠眼,還自以為麵貌俊美,仗著家裏有錢經常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有的惹怒了他,他就派家丁暴打一番。
擺明了就是一小太爺。
布尤桑見著他就莫名地厭惡,每次見了總會欺負他一番,特別是在路逆風和餘舜走了以後,王俊就成了布尤桑的頭號虐待對象,每次都堵在他常出現的地方,以至於每次王俊見了布尤桑都跟老鼠見了貓似得。
後來王俊被布尤桑扁得鼻青臉腫,終於忍不住跟自己的爹爹說了,王老爺心疼自家兒子,又不敢惹怒了布揚塵,隻好請布揚塵去家裏做客,布揚塵對布尤桑的作為知道,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然而到底打傷了人家的兒子,布揚塵還是前去赴宴了。
最後在王老爺痛哭流涕下硬塞了好多銀票,並且還答應接受王老爺每年提供給布家軍五千兩軍餉的提議,才被放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