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宣布風月是花魁的時候,門口突然闖進來一群人。
又是那個林老爺,上一次已經準備放他一馬了,居然不識相地又來,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他。
我們飛快地衝下去,很快地將他們打趴下了。
玄武踩著林貴,目光卻看向我,詢問我的意思。
我冷笑著看著他:“既然他這麼想教訓我們,我們就好好招待他,讓他再也不能站起來。”
我的聲音不大,說出來的話卻很殘忍。
玄武麵無表情地準備踩下去。這一腳下去林貴不死也殘了。
就在這時候一粒小小的石子飛快地飛過來,打偏了玄武的腳。
小小一粒石子竟然能打偏玄武的腳,這個人的內力一定相當深厚。
門外傳來一個略低卻十分好聽的聲音:“這位兄台請手下留情。”
進來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他就是那天蘇府外的那個男子,風華。人如其名,一襲白衣,絕代風華。
他依舊是那抹淡淡的笑,從容中帶著一絲玩味。
他的出現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一會兒門外就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我還未開口,就見身後有一個身影衝了上來。
原來是小溪,我一把抓住她,將她拽回身後,示意朱雀看著。
我冷漠地看著他:“你是誰?憑什麼叫我手下留情。”我幾乎每次出來都換一張臉,他怎麼可能認出我。
隻見他的笑更深了幾分:“我隻是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罷了。”
我的語氣不善:“你是說我欺負他了?”
他依然笑得淡雅:“沒有。隻是想請你放過他。”
我盯著他,笑得很冷:“給我一個理由。”
“如果隻是為了出氣,我想你氣也已經出了。”
眼看周圍的人已經開始對我指指點點。
我懶得再爭辯,放了林貴就準備離開。
才剛走幾步,就聽見身後傳來泉水般清澈的聲音:“這位兄台請留步。”
我沒有轉身,隻是停住了。
我感到他正一步步朝我走來,腳步很輕。
不一會兒他就站在了我麵前,臉上依然掛著燦爛的笑
小溪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抓著他的手問:“你不記得我了麼,你給我買過包子,還請我吃過飯呢。”說著小溪摘掉帽子,抹掉了臉上的妝。原來他就是那個幫了小溪的人。
風華笑著說:“我當然記得。”
小溪立刻就陰轉多雲:“我叫小溪,這是我的姐,哦不對,是哥哥。”
我隻是在一旁看著他們,不說話。
小溪拉著他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他笑笑,說:“我叫風華,風華絕代的那個風華。”
的確,他配得上那個名字。他就隻是那麼站在那裏,就儼然成為了一道風景。
小溪興高采烈地拉著他的袖子:“風華哥哥,你上次請我吃飯,這次就換我請你好了。”說完還不忘討好地看看我。
那個風華答應的爽快:“好啊。”
於是我們一行人就陪著小溪去了玉雪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