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貌似十五世紀以前,他們都是在用漢字的,一直到朝鮮王朝的第四代君王才發明了他們自己的語言。
“哎!我說,話我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你就別再動什麼歪心思了,好好的幹活!不然有你好看的,聽到沒有?”
那婦人嘰裏咕嚕的又說了一大堆,最後略帶威脅的恐嚇了李墨一下。
剛才這老女人都說了,這是青海伯府,有看家護院的呢,想跑是沒門了,先慢慢摸清狀況吧!
好歹得先搞清楚了,自己到底是有穿越了,還是怎麼回事吧!
李墨無奈的點了點頭,回了聲‘知道了’,那婦人這才揮著大膀子走了。
她走後,李墨把自己重重地摔回地上,思考接下來的出路。
李墨走出那小破屋子,見著這院子裏來來往往也有不少下人在做工,有洗衣服的女人,有劈柴的男人。
那一個個的穿的都是電視裏古代棒子的衣服,當然,還是略有漢服的一點苗頭。
李墨出了房門,才反應過來一件事,不對啊,自己剛才說話是什麼聲音來著,好家夥,怎麼自己的聲音都變了?
他低著頭一邊往那邊走,一邊琢磨,還在回憶著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破事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見這個一看長相就是個好色之徒模樣的下人,走上前嬉皮笑臉的搭茬,一開始人家壓根不搭理李墨,還十分蔑視。
李墨這就納悶了,硬是厚著臉皮,臉麵都不要了,媚笑一番,使出渾身解數,可算是套出來了。
這就奇怪了,合著自己現在漢陽,這不就是棒子的首都首爾舊稱嗎!
搞了半天,年份沒有任何跳躍,隻是自己身處的地方有些偏遠了,難道是自己瞬間移動了?
可自己的這張臉怎麼就變成了這個女人的臉,還這麼趕巧,這女的也叫李墨!
他把能想到都想了個遍,就是不知道到底哪個是最佳答案。
管事的還不放過他,一個勁兒的讓他幹活,幹不好就打,做工慢了也挨打,簡直苦不堪言。
逼得李墨真心想怒吼一聲‘爺是大明朝的皇帝’,但又硬生生的給別回去了。
自己記憶裏的曆史片段可是這個時期,明朝和與朝鮮幾乎是在同一時期建國的,皆處於王朝初期的兩個國家,都保持著相當強大的軍事力量。
說白了,誰也不會輕易侵犯對方,可自己是否還在那個金時空是在不能確定,畢竟對朝鮮王朝的曆史還是知道的不是很多。
這種自己蹦高的舉動,還是不能有的,以免淪為人質。
萬一,還是在金時空,明廷那邊,哪個不開眼的混賬東西,來句身先士卒的話,自己不就嗝屁了。
不行不行,還是先隱忍,隱忍,小心謹慎。
晚上,李墨做完了苦力,回了屋子,沒想到,屁大點的屋子,竟打通鋪睡三四個人。
幾個奴籍少女脫了衣服睡覺,李墨一不留神,差點血流不止。
這一晚上,李墨眼珠子轉了轉,不是守著三個女人睡不著,都什麼時候了,哪有那閑心思,他是在仔細的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結果,一直到月上柳梢頭,他都一動沒動,睜著倆眼珠子跟燈泡似的。
而晚上沒睡覺的直接後果就是,第二天起不來,還要挨打。
身為最下等的奴籍少女,每天都要幹無數的活,起的最早的是她們,睡的最晚的是她們,吃的最差,幹的活最髒最累的也是她們。
青海伯府的規矩是,凡奴籍少女必須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來幹活。
隻是李墨一個大男子不說,而且之前穿越都是錦衣玉食,就算再不濟東躲西藏也沒虧過嘴,更沒做過苦力啊!
這一時半會,還真沒有適應新的身份,對於這些東西更是一無所知。
他居住的屋子裏,那些奴籍少女就跟一個個是啞巴似的,從不跟他說話,更沒有人提醒他。
於是李墨很悲劇的被送到掌管刑罰的老媽子那裏挨了一頓鞭子,並且罰他一天不許吃飯。
傍晚的時候,李墨渾身是傷的被人抬回了小屋,被重重地扔在地上的時候,李墨委屈的差點想哭。
當王爺也好,皇帝也好,啥時候受過這種罪?
突然懷念當皇帝的日子了!
愛妃,你們可還好,會不會已經給朕帶綠帽子了?
一想到這裏,李墨就恨的直咬牙。
不過也許是悲憤產生力量,身上的傷倒顯得不那麼疼了,李墨迷迷瞪瞪的就睡了過去。
往後的幾天裏,李墨吸取了教訓,謹言慎行,再沒有挨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