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氣的喘著粗氣,半天說不出話來,然後扭頭氣呼呼的就走了。
李墨看著皇後走了,那脖子還梗梗著呢,半天都保持著那一臉的星爺不屑的表情,小蟲子在一旁眨著眼睛愣了半天,半晌才回過神。
“皇上,您……脖子不累嗎?”
“累,怎麼不累,老子轉不回來了!”
小蟲子一聽差點沒笑出來,李墨慢慢的把脖子緩過來了,呼哧坐下後,喘著粗氣,調節著氣息,心裏瞬間緊張起來,差點汗流浹背。
“爽!朕頭一遭這麼爽,說的那死丫頭、惡婆娘,連話都說不出口了,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
李墨這話說完,便狂咳不止,好半天才壓下去,大概這就是所謂的,樂極生悲了吧!
幾日後,李墨夢寐以求的日子終於就要到來了,他看看左手的秀女名冊,又看看右手邊桌子上的丹青,嘴裏一個勁的念叨著:“美啊!美啊!美不勝收啊!妙啊!妙啊!妙女連篇啊!”
“皇上,這是大將軍之女……這是府尹之女……這是大學士之女……這是……”
“停!是你選妃還是朕選妃?這個門兒清的,朕是不是該把你的根給清了,這樣就不用這門兒清了,啊!”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這都是奴才份內的事,按祖宗規矩,奴才必須得……”
“行了,行了,不用解釋了,下去吧,朕想一個人慢慢欣賞。”
“是,奴才遵旨!”
小蟲子灰頭土臉的剛要轉身離開,便又被李墨給喚住了。
“等等!”
“皇上,您還有什麼吩咐奴才的?”
“殿試大選是何日?”
“回皇上的話,三日後。”
李墨擺擺手,打發小蟲子出去了,李墨開始抱著那堆丹青,傻乎乎的一個勁的樂嗬著。
次日,李墨來到壽祿宮,依規矩給太妃等人請安。
“皇帝這幾日操勞選妃的事,著實辛苦了,快坐快坐。”
李墨淡淡一笑,傻乎乎的往那一座,貴太妃又道:“廣澤郡王如今一直被幽禁在自己的王府中,不知……皇帝有何打算的。”
若是玩宮鬥,李墨未必會是旁人的對手,可他多少還是能猜出這深宮裏的女人之間那些恩怨情仇的。
“允熥乃父皇與敬懿皇後嫡子,雖說,犯了謀逆之罪,可畢竟是父皇這一脈的後裔,怎麼說都是皇室,雖不是長子,卻也是真正的嫡孫,不如封為吳王,在皇城外給他賜一座王府,讓他往後就住在自己的吳王府裏頤養天年吧。”
貴太妃淡淡一係,深吸一口氣後,喚道:“來人啊,照皇帝的意思去辦。”
小太監上前應聲,行禮道:“奴才遵旨。”
…………
三日後,殿試大選終於到來,李墨端坐在龍椅之上,嘴角上揚,俯視著眼前眾佳麗,可往左邊瞧了瞧,坐著貴太妃和賢太嬪,他有點沮喪,覺得有點不自在。
可再往右邊瞧瞧,那就不止是有點不自在、有點沮喪的問題了,而是……看著皇後坐在那,整個美麗心情全沒了,就像是化作了一縷青煙,風一吹……噗……連個屁都沒了……
皇後一臉不悅的瞪著李墨看去,李墨立刻回敬她一個鄙視的眼神。
李墨渾身不舒服,轉過臉衝著貴太妃說:“太妃,兒臣突感不適,今日的殿試大選,暫且停停,擇日再選吧!”
貴太妃微微皺眉,看著李墨,關心的問著:“哦?皇帝龍體不佳,來人啊!快傳禦醫!”
李墨坐在龍輦上,托著腮幫子唉聲歎氣的,被抬回了他自己的寢殿乾清宮,躺在榻上愁眉不展,裝著病哼哼唧唧的。
每日,乾清宮裏當值的侍衛、太監、宮女,都會瞧見他們的皇帝是多麼昏庸,甚至如此無能。
這禦醫不但能看病,還會‘讀心術’,竟能看透皇上的心思,在乾清宮裏把完脈,忙活了一會後,便趕往壽祿宮回話。
“啟稟太妃,皇上心胸氣悶、鬱結不舒,這是心病。”
“心病?鬱結不舒?何禦醫這話怎麼講?”
何禦醫微微抬頭,撇了一眼身後的宮女、太監,貴太妃明白了,支開了宮女和太監,殿內隻剩下自己和賢太嬪,還有眼前的何禦醫。
“何禦醫,說吧!”
“回太妃,皇上許是因為選妃的事,而心中抑鬱。”
“哦?難道是因為皇帝不想選妃?”
“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