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勒伯克更是厚顏無恥的不知從哪弄來一個女子,昭告整個北元,那個人就是當年不知去向的圖雅公主美岱。
朱元璋將這些事說給了美岱聽,並與美岱有了一個契約,在除掉現下的假太子之前,她都要保護自己的最疼愛的皇孫朱允炆。
否則,國仇家恨一個都讓她報不成,並且,讓美岱此生都再也見不到她的二哥地保奴,與她侄子。
那是他們這一脈的希望啊!
於是,美岱夜襲送親隊伍,暗殺了那個假公主,易容成她的模樣來到應天府,守護在朱允炆身邊。
就在額勒伯克稱汗沒多久之後,朱元璋的敏感與經驗然他發現身邊有些事有些異常,隨後,又過了不久,朱元璋才查出自己的現在的長子朱標,是個假冒的。
可朱元璋,卻拿不出確鑿的證據證明……因為,當年孝慈高皇後誕下的長子其實是雙生子,隻是其中一個奄奄一息,太醫說命不久矣。
所以,朱元璋為了鞏固了新王朝的統治,不得已忍痛命人將其送出宮外撫養。
當時沒多久就得了消息,那個嬰孩不治而亡,死了,卻不曾想,是有心之人背後搞鬼,暗中把那孩子撫養成人,這個時候讓他回來假冒太子朱標,明擺著就是被幕後黑手操縱成了傀儡。
這事,當年知道真相的人都已經被朱元璋滅口了,如今,更是一時半會扯不清楚,為保大明基業不落他人之手。
更不希望在未找到幕後黑手之前,演變出生靈塗炭的局麵,朱元璋決定裝作毫不知情,但私底下卻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似乎一切都在朱元璋的掌控之中,可忠義與仁德終究躲不過貪婪而無饜的惡鬼肆意吞噬。
…………
這日晚膳,李墨坐在那,吃著珍饈美味,喝著小酒,嘴裏還不時的哼著小曲。
“我美了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醉了……咱老百姓,今兒真高興,吼!……分手快樂,祝你快樂,你快去找個更好的……”
“爺,您還沒跟女主子分呢!再說……您也不能休妃或是和離。”
“閉嘴!爺讓你說話了嗎?”
小蟲子低著頭不敢再吱聲了,李墨也不管小蟲子說的話,接著在那品著美酒哼著歌。
“本宮看你是皮又癢了,身為王爺,整日不務正業,還在這哼著沒有調兒的小曲兒。”
那熟悉的惡婆娘聲音傳進了李墨的耳裏,他轉頭一看,怎麼又是這個美岱,剛幾個時辰不見,怎麼又跑到自己麵前嘚瑟了?
可就在這時,皇宮裏傳來了一個可怕的消息。
簡直就是噩耗,朱元璋……駕崩了……
這是個什麼劇情發展……朱元璋竟然比太子朱標死的早!
李墨坐在馬車上前往皇宮,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走進朱元璋寢殿的,周遭滿是哀嚎聲、哭泣聲,他的眼眶沒有濕潤,也沒有什麼悲傷的感覺。
隻是,隱隱的覺得,有些什麼事情會發生。
這幾日,李墨總是恍恍惚惚的樣子,完全是讓人瞧著麵無表情猶如活死人一般,這也恰恰令人誤以為是文王傷心過度,雖無淚卻也已經精神崩潰。
身為太子的朱標,不日後便登基為大明的新帝,改國號懿文,次年始。
貞觀二十八年十月初八。
這日,仍舊一頭霧水呼喚不出係統的李墨,帶著表麵的憂傷,內心的悲涼站在奉天殿裏,跪拜他的父王,不,此刻應該稱之為父皇。
而他的生母呂氏,竟沒有被冊封為皇後,隻是貴妃……
……
“允炆!允炆!”
呂貴妃喚了好幾聲,李墨才皺著眉頭從剛才琢磨事情的思緒中抽身而出。
“母妃!”
“你父皇這次不顧其他兄弟就這麼突然登基,怕是要惹出事端的,幾位藩王想必很快就會趕回應天府入宮了,本宮擔心……”
“母妃是擔心其他幾位皇叔會有異議?”
呂貴妃點點頭,李墨淡淡一笑安慰著呂貴妃:“母妃不必擔心,父皇是先帝在世時早早就冊立的太子,皇祖父駕崩,理應身為太子的父皇繼承大統,這有什麼可非議的,無非就是幾位叔父們會埋怨父皇,沒讓他們最後再瞧一眼先帝罷了,話又說回來了,難不成就那麼將先帝的遺體往那擱置著不管嗎?莫說是皇家了,就是市井百姓也沒有這般對待長輩的道理啊!”
李墨頓了頓後,繼續安撫道:“所以,母妃不必擔心這個……倒是兒臣心裏有些不明白,母妃早已是父皇的太子妃了,可為何如今父皇登基後隻是追封了常氏為孝康皇後,卻未冊封母妃為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