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梗梗著脖子鄙視著對方,一個怒氣衝天,喘著粗氣。
半晌過後,二人同時冷哼一聲,各自轉身離去。
小蟲子傻眼了,這是該跟著自己的主子,還是照顧著這位公主啊?
幸好李墨及時補了一句話,不然小蟲子真嗝屁了。
“小蟲子,給她找間上好的客房,讓她洗洗睡去。”
小蟲子喘了口大粗氣,趕緊應著聲。
李墨聽見美岱走了,轉過頭獐頭鼠目的看著,喘了口大氣,摸著腦門念叨:“麻煩……大了!”
次日,李墨睜開雙眼,躺在榻上眨巴著眼睛,自言自語的念叨著什麼。
躺在榻上的李墨,自言自語、自問自答著,試圖讓自己清楚的記好自己現在的身份,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笑聲和話語。
“哈哈哈哈哈!你是傻子嗎?”
李墨突然聽到女子聲音,噌的一下子坐起身,轉頭看著一旁。
“你……你……”
“怎麼?你不但是傻子?還是結巴?”
“誰讓你進來的?”
李墨說完,便歪頭看了一眼美岱身後的小蟲子,氣呼呼的喊著:“小蟲子,你不想活了?隨便放人進來?”
小蟲子嚇得不敢吱聲,低著頭連頭都不敢抬,美岱冷哼一聲說道:“趕緊給本宮爬起來,本宮要出去置辦東西,趕緊的給本宮備好馬車……候著……”
美岱一臉壞笑的瞥了一眼榻上的李墨,然後轉身走出了屋子,李墨像個兔子似的,從榻上蹦了下來,追著小蟲子邊打邊喊著:“臭小子,讓你背叛爺,竟放那個女人隨便進爺的閨房,啊呸!是廂房。”
小蟲子一邊逃一邊嚎:“爺,您息怒,您饒了奴才吧!這不是奴才的錯啊!”
李墨一把抓住小蟲子,拎著頸後的衣領,氣憤道:“臭小子,不是你的錯?難道還能是爺得錯?”
小蟲子像極一個縮頭烏龜,縮著腦袋苦著臉回道:“爺,您要非說錯,那也是皇上的錯!”
“什麼?”
李墨鬆開了手,走到一旁的石階上坐下,然後喊著:“去把爺的鞋拎過來。”
小蟲子咽了口唾沫,趕緊去裏屋把鞋拿了出來,李墨一邊穿著鞋一邊繼續追問:“說!怎麼回事?為什麼說,要說錯也是皇祖父的錯?”
“爺,您今個起的晚,辰時宮裏送來了一道聖旨,圖婭公主直接給您接了。”
“什麼?給我的聖旨,她接了?憑什麼?”
“爺,聖旨裏說……”
“說什麼?”
小蟲子畏畏縮縮不敢說,眼珠子左轉右轉,李墨撇著眼,瞅著小蟲子看。
“回頭還是您自己看吧,反正打今個起,您是小蟲子的男主子,圖婭公主……是奴才的女主子。”
“怎麼?這就把你劈成兩半了?”
“嗯!……昂!”
“去!去把聖旨給爺取來。”
沒過多一會,小蟲子便取來了那道猶如催命符般的聖旨,將聖旨遞給李墨,李墨看著聖旨裏麵的內容當即傻眼了。
三日後,這麼快!就在他壽辰那天,便是與那位北元的圖婭公主大婚之日。
“爺,恭喜您,就要和圖婭公主大婚了!”
“大婚……爺的確大昏,而且是大大的昏了!”
…………
這三天,李墨簡直是過的有些生不如死了,度日如年,該死的係統是怎麼呼喚都不肯出來,搞得李墨一度認為係統壞掉了。
貞觀二十八年七月七日,文王朱允炆與北元圖婭公主大婚,皇城內外張燈結彩、熱鬧非凡,眾人都在為文王高興,個個眉開眼笑的,隻有他,可憐的李墨,坐在那有氣無力的歎著氣。
吉時已過,李墨無奈的很,在朱元璋的一聲令下,被幾個壯漢,啊不,是侍衛,硬生生的拖進了婚房裏。
門被關上了,門外還有眾多侍衛把守著,他就是想逃都逃不出去,站在門那,可憐巴巴的瞅著門唉聲歎氣,愁眉苦臉的。
“啊!”
李墨突然感到臀部一陣疼痛,大喊一聲後,捂著屁股轉過身看去,那美岱手裏拿著一根藤條,滿臉的惡婆娘像。
“你……你敢打王爺?”
“打的就是你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傻王爺。”
“反了你了?”
李墨本想奪過美岱手裏的藤條,可沒想到的是……
“我去!你練過啊!”
才發現草原上的姑娘真不見得就不如中原女俠,美岱輕而易舉的就把李墨給擒住了。
李墨被結結實實的壓在桌子上,動彈不得,那美岱二話不說,接二連三實實在在的,又抽了幾下李墨的嫩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