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仿佛做了一個夢一般,在夢中,他夢見自己和一個黑衣人戰鬥,夢見自己掉落在一個巨大的黑鼎中,夢見自己被一個老者救了。
李墨睜開了眼睛,此時天已經大亮了,他晃了晃腦袋,腦海裏閃現過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原來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夢,自己可不正躺在巨大的藥神鼎中。
“黑衣人哪裏去了,誰救了我,昨天的那個老者是怎麼回事,小痕怎麼樣了?”李墨心中閃過一串串的疑問。
他從鼎中一躍而起,來到坑外。隻見小痕在坑外正睡得香甜,鼻子中竟然還冒著泡泡。
李墨看著小痕懶散的模樣,心中一陣好笑,蹲下身子搖了搖小痕的頭,小痕睜開了眼睛,見是李墨,又閉上了眼睛。
李墨心中無奈,隻得又搖了搖小痕,小痕這才不情願的起身。
“這頭懶狼!”李墨笑罵出聲。隻見小痕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顯然昨晚的一切也存在它的記憶之中,隻是它的思維極其簡單,在昏睡之後仿佛把一切都忘記了,此時,見到李墨安然無事,小痕便放了心,也沒有去多想。
李墨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隻有昨天戰鬥過的痕跡還提醒著李墨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不是他的夢境。
李墨從四周找到了三個儲物戒指,其中兩個是極北流冰宮的那兩個弟子的,另外一個則是那個黑衣人的,這個李墨自然是不知道的。
李墨把三個儲物戒帶入自己的手指,儲物戒不能放入儲物戒中,這是一個基本的準則。所以李墨隻能把這三個儲物戒直接戴上。
此時李墨正站在那個大坑內,望著坑底的藥神鼎,隻見這藥神鼎光滑如新,沒有一絲血跡,這使得李墨有點懷疑昨天是不是自己的鮮血滴到了藥神鼎上才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
對了,李墨一拍腦袋,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囊,然後把錦囊打開,隻見這錦囊裏麵靜靜地躺著一顆圓溜溜的珠子,“咦,這裂痕哪裏去了?”李墨疑問道。
這顆他家祖傳的珠子,可是一直有一道裂痕的,但眼前的珠子明顯裂痕不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墨疑惑道,昨天他隱隱約約的記得,這珠子一直在隱隱的發熱。
李墨仔細觀察著眼前的珠子,隻見這珠子仿佛人的眼珠一般大小,通體黑色,正是之前那一顆呀,李墨肯定這珠子沒有被掉過包。
思來想去,李墨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得又把珠子收好,重新放入懷中。
看著眼前的大鼎,李墨犯了愁,這藥神鼎肯定是個寶貝,這是確定無疑的。
但是這鼎到底有什麼用途,李墨卻是說不清楚,特別是昨天的一幕幕,讓他感受到了這鼎從上到下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詭異而強大的氣息!因為詭異,所以李墨才不敢貿然把這藥神鼎帶走,他怕若是把這鼎帶走,可能會惹上麻煩,一是怕黑衣人或者黑衣人的同夥順著這藥神鼎的線索找到自己,二是怕這藥神鼎中存在什麼邪異之物。因為強大,李墨所以才心中猶豫,是否要把這藥神鼎帶走。因為收獲都是有風險的,昨天的男女弟子為了這藥神鼎竟然敢背叛師門,而且為了這藥神鼎還丟掉了性命,從中可以看出這藥神鼎不是一般的東西,那男女弟子應該是開靈境初期的修為,能夠讓開靈境的修士為之不惜丟掉性命的東西,其價值之大,便是傻子也能夠想象得到。
李墨現在已經是窮光蛋了,可以說是一無所有也差不多,和其他的修士比較起來沒有一點的優勢,所以李墨 還是選擇了要把這藥神鼎帶走。
但是如何把這藥神鼎帶走呢,看著坑中巨大的藥神鼎,李墨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對了,一定是有口訣的!”李墨腦袋裏回想起昨天晚上,這藥神鼎在黑衣人手裏可大可小的神奇景象,肯定是有口訣的。
但是口訣在哪裏呢,總不能問那黑衣人去要吧,且不說這黑衣人現在蹤跡何處,是生是死,若是黑衣人見到李墨說不定一見麵就要把李墨擊殺。
所以李墨決定還是自己想主意的好。
既然打定主意要把這藥神鼎帶走,李墨也不在瞻前顧後,直接跳下坑去,仔細觀察起這藥神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