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人定是這次參加試煉的弟子,難怪他們不敢白天動手,隻敢夜裏偷偷摸摸的來!”李墨想到此處,心中頓時了然。
“不知是哪位同門是話事人,可否上前答話?” 李墨朗聲道。
李墨話音剛落,隻見這八個人身體不由地抖動了一下,雖然抖動的幅度不大,但怎麼可能逃過李墨敏如的洞察力。
“果然如此!”李墨想道,“看來這些目的是我們手中的身份玉牌了!”
李墨這樣推測並不是毫無道理的,此次試煉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多賺積分,盡可能提高名次,然後贏得功勳值,然後在門內兌換好東西,以最快的速度提升自身的修為。
包括李墨五人也是這麼想的。
“諸位還不說話,那我就替諸位同門說了哈,諸位想必是看上我們五人手中的積分值了,想要硬取是吧!”李墨大聲道。
“別這麼多廢話,快把你們的身份玉牌交出來!”李墨話音剛落,耳邊傳來一個粗豪的聲音。正是李墨正前方的一個黑衣人發出來的。聲音酸澀,說不出的難聽,顯然不是正常發出的,應該是經過一定程度的改變。
“我們要是不交呢!”李墨身後的沈青怒極反笑道。
“嘿嘿,你們要是不交,那就別怪我們不顧同門之友誼,親自動手硬取了!”黑衣人狂笑了一聲,道。
“哼,你們一個凝脈境後期、一個凝脈境中期、一個凝脈境前期,兩個真元境,還有一個狼崽子,對吧?”黑衣人道。
“你們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李墨神色不動地聞道。
黑衣人冷哼了一聲,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此戰我們有了萬全的把握,識相的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把!”
“嗬嗬,那要靠你們的本是了!小墨不要和他們廢話,咱們一起上!”李墨身後的沈青早就不耐煩了,現在隻想痛痛快快的殺上一場。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沈大少早已恢複到巔峰水平,他不去主動挑事兒已經夠給麵子了,此時還有人欺負到沈大少頭上,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上”黑衣人也喪失了說話的興趣,下令道。
“玉寒冰同門,你是有多麼的等不及呀!”李墨哈哈一笑,道。
“玉寒冰,這人是玉寒冰?”眾人見李墨肯定的說出玉寒冰的名字,都是心中一驚,心中也疑惑李墨是如何斷定這人是玉寒冰的。
“哈哈哈,李墨你還算有幾分本是,不錯,我就是玉寒冰,識相的快把手中的玉牌交出來!”黑衣人瞬間聲音變了,又恢複到了原來的聲音,可不正是玉寒冰。
“玉寒冰你真是喪心病狂!”蘇唐忍不住罵道。
“哼,小丫頭,你算什麼東西,竟敢辱罵於我!”玉寒冰道,頓了一頓,接著道:“此次試煉不禁同門之間互相爭鬥,隻要不傷了姓名便是,你們識相的還是乖乖的把玉牌交出來!”
沈青道:“玉寒冰你個小白臉,沒卵子的小太監,有本事來爺爺這裏取,別在這裏磨嘴皮子!”
沈青的一番話說得可稱得上惡毒至極,隻見玉寒冰胸口不斷的起伏,顯然是氣的不輕,從小到大,冰城的玉三公子何曾受過這樣的辱罵。
按照他之前的想法,最好是不用動手就能把李墨五人的身份玉牌取過來。畢竟同門之間動手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再說李墨五人也不是什麼善茬,便是燕清璿一人,便不是易與之輩。若能不戰而屈人之兵,那是極好的。
但沈青罵人罵的實在是太難聽了,好像他玉三少是一無是處的廢物一般,玉寒冰決定給這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五個人一點顏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