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多管閑事了。”
“唉,我說老哥,你兄弟可是大人身邊的隨扈,指定知道內情,他就沒跟你透露點什麼?”
“我兄弟身手好,才得大人器重,可事他真就一個字沒透露。”
“我不信,你肯定知道。”
“我真不知道,隻是瞧見過一回,就前幾日,我兄弟幫著送信,我瞄了一眼那信封上的字,理應是個人名,可又很奇怪,叫什麼帖木兒。”
我去,難道是傳說中的帖木兒帝國!
難道這前前後後的事與他有關!
這三十而立的男子會與他勾結?
那兩個說話的人,似乎懶得幹差事了,索性一把將那些信件之類的東西扔進了火盆裏。
嚷道:“哎呀,走吧走吧,讓這火自己燒吧,這地兒也沒人來,早就沒人從這走了。”
“也是,咱們也趕緊趕路吧,也好早點回家。”
李墨見那二人都走了,便從房梁上跳了下來,趕緊踢翻了那火盆,才滅了火苗,將還未完全燒毀的幾封信件與紙張拿起來查看。
雖說燒了大部分,可小部分還未燒毀,多多少少勉強可以看得出一些眉目來。
有幾封信寫的大概是某個人要另一個人給自己上貢一些姿色不俗的少女,然後再是一些姿色平庸看著很是醜陋的少女。
一個地方一個審美,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形形色色什麼樣的都想著給人弄去點,也免得壞了自己的事吧!
再看其它信件中,有像是西藏或是蒙古文,李墨哪懂這蒙古文啊!
這正發愁呢,徐秀赫等人便趕來了。
李墨聽徐秀赫說,他們的人發現北邊有數艘大船,像是要準備離開的樣子。
“快,追!”
一群人烏泱泱的就下了山,趕去了北邊的碼頭,而那些船已經離開了,雖然已經離得很遠了。
可遠遠望去,還是可以看到在哪個方向。
李墨的穿駛到碼頭,接應他們,李墨等人上了船後,便一直追在那些人的後麵。
一路這麼追著,都已經一天了,天都黑了,可他們卻始終不知道,這些人要抵達的是個什麼方向。
直到突然轟隆一聲,那些人似乎發現了李墨等人在追,竟調轉船頭反追李墨的船。
他們還開始對李墨等人的船開始進攻,炮聲轟隆隆的作響,而李墨被那震耳欲聾的聲音驚住。
轟!
一顆炮彈炸開在李墨的附近,李墨被那震懾力一下子振出好遠,然後,就這麼昏了過去。
…………
在波瀾壯闊的大海上,一艘十分威武的船駛向大明朝的地域,一間奢華的艙房裏,躺著一個人,而他的身邊坐著的正是冷無塵。
那床上的人緩緩睜開眼睛,冷無塵見他睜開了眼睛,有些激動,又有些寬心似得喊道:“你終於醒了。”
“冷無塵!你,你怎麼在這,你剛才說什麼?”
“你好好休息吧,這段時間你可能都聽不清周遭的聲音。”
床上這位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之人……李墨!
李墨命大,他並沒有死,也沒有受太重的傷,隻是因炮彈的爆炸轟鳴聲,使得李墨暫時聽不太清聲音,什麼聲音在李墨的耳邊都聽著很小很小。
“你到底在說什麼,你怎麼回事,你變成啞巴了,幹張嘴不說話!”
李墨看著冷無塵一個勁的張嘴,卻就是不出聲,渾身又疼又難受不說,還得遭這份罪,讓人發愁。
“你壓根就聽不見我說話,你就別廢話了,好好養著休息吧!”
冷無塵都懶得搭理他了,站起身就要轉身往外走,李墨擠眉弄眼的難受的很,支撐著身子,一把抓住了冷無塵的手腕,十分吃力的說道:“他們的,跟隨我的兄弟呢!”
冷無塵又不是聾子,他自然是聽見這話了,可惜李墨現在跟聾了沒兩樣,所以,冷無塵也不懶得浪費那個力氣去跟他多說話。
可開盡管李墨的體力並沒有完全恢複,但他抓住冷無塵的手腕依舊很用力,冷無塵感受到的是李墨真的在擔心那船上的人。
“朱允炆,你是明朝的皇帝,何必要去在意一個附屬國中微不足道的幾個人?”
冷無塵背過臉,說著這話,他明明知道李墨聽不見,可還是在那自言自語的說著。
“冷無塵,你轉過來,你在說話嗎》你說什麼了?你快告訴,那些人呢!還有攻擊我們的人呢?”
“真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去關心那些人,而你真正該關心的事情,卻一點都不願意去做。”
說完,冷無塵狠狠一甩,拂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