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超越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停下了,他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再說下去了,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矯情,那就對自己好像沒有辦法再繼續的和李墨交流了,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應該和他說這些話,因為他們兩個人隻是第1次見麵,因為剛剛他們兩個人還交了手,因為剛剛他們兩個人還是敵對的關係,所以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不應該說這些話,這個時候他的確說了這樣的話,這個時候他的確說了這樣掏心窩子的話,所以這個時候李墨大概能夠理解一點鄭超越的心情,很顯然在過去的這麼多年裏鄭超越根本沒有說過一點自己的心裏話,或者說那個時候鄭超越當然不可能說一點自己的心裏話,那個時候鄭超越隻是想著自己的承諾,那個時候鄭超越已經為了自己的這個承諾已經奔波了好多年了,所以他當然不可能有興趣和另外一個人說什麼話,其實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你是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你為了自己對別人的一個承諾而苦苦奮鬥了好多年,這個時候你覺得自己沒有能力實現自己的這個承諾,但是很顯然你覺得自己一定要實現這個承諾,你覺得自己一定要實現自己對別人的承諾,你覺得自己要做這麼一件事情,你覺得自己一定要完成自己的某一個心願,你覺得自己一定要實現自己的某一個心願,反正總而言之,假如你是這樣的一個人,假如你有必須要完成的事情,假如你有一個必須要完成的目的,假如你必須要做一件事情,而你已經為了這個目的奮鬥了好多年了,但是你還是看不到希望,是的,問題就出在這裏,每一個人都說奮鬥是幸福的,每一個人都說有夢想是幸福的,但是很顯然如果你知道自己有可能實現這個夢想,那麼很顯然你的夢想當然幸福,但是很顯然如果你根本沒有辦法實現這個夢想,如果你知道自己可能不會實現這個夢想,或者說你已經奮鬥了好多年了,你還是看不到任何希望,這個時候你當然不可能幸福,這個時候你的夢想其實就是你的壓力。這個時候,你的夢想其實就是一瓶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