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覺得這個假設真的特別惡心,或者說李墨覺得這個假設真的讓人糟心。
“所以你覺得自己會怎樣做呢?當然你可能覺得我舉的這個例子特別的垃圾,你覺得我舉得這個例子特別的不恰當,但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是,其實我舉的這個例子特別的恰當,因為我就是那樣的人,是的,因為我就是那一種人,因為我就是那一種沒有辦法自己做選擇的人,因為我就是那一種沒有辦法讓自己根據自己的喜好去做選擇的人,我當然知道我應該認識一些朋友,我當然知道我應該認識一些人,我當然知道我應該和一些人交個朋友,我當然知道我應該和一些人交流,我當然明白我不應該這樣孤獨的過自己的一輩子,我當然明白我不應該這麼孤獨的過自己的生活,我當然明白我不應該這麼痛苦的過自己的生活,我當然明白自己當然不應該這麼悲苦的過自己的一生,但是,如果我因為認識了別人而失去了一些重要的東西,如果我因為別人而失去了一些對自己家人很重要的東西,那麼很顯然這個時候我當然不會去認識別人,這個時候我當然不會給別人機會,這個時候我當然也不會給自己機會,是的,這個時候我不會給自己機會去傷害自己,這個時候我也不會給別人機會傷害自己,反正總而言之這就是我想要告訴你的,反正總而言之這就是我想要說的話,反正總而言之這就是我心裏的想法,反正總而言之這就是我心底深處的念頭,你當然可以繼續反駁我,你當然可以覺得我說的這個錯的,你當然可以認為我說的是錯的,但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的確就是這樣想的,我的確就是這樣做的,我的確是這樣的一個人。”
當李墨聽到秦曉仙這樣說的時候,其實李墨有了很長時間的沉默,是的,他覺得自己需要沉默,或者說他這個時候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他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勸秦曉仙,是的,很顯然他覺得秦曉仙說的是錯的,他覺得秦曉仙說的是不對的。
很顯然,有的時候你知道自己會遭到一些傷害,有的時候你知道自己會遭受一些損失,但是很顯然你還是需要往前走,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你知道自己即將死亡,你知道自己有可能會死亡,你知道自己必須要死亡,但是很顯然這個時候你還活著,或者說這個時候你還在奔波著,這個時候你還在為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奔波著,是的,你覺得什麼東西是最最重要的?你覺得什麼東西才是對自己最重要的?很顯然生命對你是最重要的,但是很顯然,無論如何你都會失去生命,無論如何你都不可能帶走什麼,但是很顯然你還在注定失去的生命裏尋找著一些東西,你還在自己注定失去的生命裏為一些東西而奔波,所以秦曉仙的假設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所以李墨還是這樣說了,本來他根本不想這樣說,本來他根本不想再說什麼,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是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每一個人都可以選擇讓自己怎樣活,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想法,每一個人也都有自己的價值觀,每一個人也都有自己的世界觀,每一個人也都有自己的人生觀,所以他們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所以他們知道自己應該按照自己的價值觀去做事情,所以他們應該知道自己應該按照自己的人生觀去做事情,所以這個時候他們很明白自己需要什麼,所以這個時候他們也明白自己應該做怎樣的選擇,或者說這個時候他們很明白自己需要按照自己的人生觀去過自己的人生。
所以你根本不需要勸別人,或者說如果別人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人生觀,如果別人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價值觀,那麼很顯然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去打擾別人,或者說這個時候你不應該那麼輕易的去打擾別人,這個時候你也不應該那麼輕易的改變別人的價值觀,這個時候你也不應該輕易的改變別人的人生觀,因為這就是別人的想法,因為這就是別人心底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