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摸到這個屏障的時候,這個屏障並沒有什麼變化。
所以李墨也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要去拿出來一個東西,才能夠去把這個屏障給真正的打開,不然的話他們就會被一直堵在這個地方,李墨晃了晃腦袋,然後仔細的去想了一下,當時那個老人對著他說這一片天君的一個遺跡的情況。
他知道這個老人一定是會留下來什麼線索,讓他去打開這一片遺跡,不然的話他是不會去告訴李墨這裏還有一個通道能夠去進入到這一個天君的遺跡裏麵。
既然這個老人知道這個地方是有這一個通道,一定也知道這裏是有著一個屏障。
所以李墨他想著這個老人一定是會留下來什麼線索。
如果要是什麼線索都不留下,那麼李墨他就他就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麵前的這一個淫技,然後根本就進不去,這並不是這個老人的一個想法,也並不是這個老人希望看到的一個事情,也就是說明這個老人應該是留下來了一個什麼東西。
所以李墨他仔細地再去回想一下這個老人和他當時的談話,然後就想了想當時發生的一些事情。
在最後的時候,李墨突然之間是想到在他和這個老人談話的結尾這個老人請求李墨幫助把他的一個遺骨給帶到極寒之地,想到這樣的一個事情之後,李墨突然之間腦袋裏麵冒出來一個想法。
他想著有可能這個老人的一個骨灰可能會把這個屏障給打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想法,反正就是自己心念一動直接就冒出了這樣的一個念頭。
很快他直接是從自己的一個袖口裏麵拿出來一個小瓶子,這個小瓶子裏麵裝著的就是這個老人的一點骨灰,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去全部把這個老人的骨灰給放在自己的身上,隻能夠攜帶一點。
現在他應該要用自己攜帶的這一點骨灰撒在這個屏障上,他也沒有去用很多留下了大概半瓶的一個骨灰給放在這個瓶子裏麵,然後他抓起一點點骨灰撒在他們前麵的這個屏障上麵。
就在這個骨灰落在這個屏障上麵的時候,李墨看到這個屏障竟然開始慢慢的消融,直接是破了一個大洞。
這樣一個大洞竟然直接能夠去讓他們讓李墨他們三個人全部都通過李墨看了看旁邊的這個黑袍年輕人,這個黑袍年輕人微微點頭,臉上帶著一點笑容。
他知道,他們現在終於是有了一個能夠進入到這一個遺跡裏麵的一個方法,這也幸虧李墨他的一個頭腦夠用。
如果他要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一個人不善於思考的話,那麼他們現在就隻能夠坐在這裏幹瞪眼了!
李墨沒有說其他的話,反是直接就是這個黑袍年輕人說道趕緊進去吧,等我們進去之後一定是能夠去在裏麵獲得一些更好的東西,現在我們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我們現在占據了所有的優勢。
這個地方一定是不能夠去阻攔我們獲得一些很好的寶貝,李墨他的心裏麵充滿了自信,他也真的是希望自己能夠去在這一個沒有任何人知道的一個天君遺跡裏麵就獲得一份比較大的一份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