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價交換！
沒錯，哮天犬又一次推測對了。
楊豐莫名地覺得去全身的汗毛豎起，對紅包群的那些神仙害怕起來了。
哮天犬都不算完整的神仙就能夠僅靠認知推斷出這麼複雜的東西出來，那群裏的那些真正的仙神呢？
他們會不會早就從自己的一些表現推測出了一切？
“而剛剛這石碑，經曆了無數歲月，剛剛我本來隻是覺得其不凡，並未多想。但是此刻想來，這氣息卻是和當初封神台的一塊石碑相近。”
封神台的石碑！
楊豐又一次的心中一震，這哮天犬，根本就是表麵裝傻充愣！
平日裏看它賤賤的樣子，楊豐都快忘了，這是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超級老妖怪。
“封神台，開通天之道。以三界天道，博無上大道。自女媧消失之後，已經沒有聖人再次觸碰這東西，故，此後必非聖人。告訴我，他是誰？”哮天犬身上的氣勢暴漲，那不是力量，那是一種精神和意誌上恐怖的威勢，它往日必定見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場麵。
在哮天犬的氣勢下，楊豐幾人似乎隱隱看見一個遮天蔽日的巨大祭台浮空於九霄之上，一道道的階梯開始向著蒼穹之上而去。
“我不知道”楊豐沒有說出來，而是選擇了暫時隱瞞，小書的事情肯定涉及頗大，隨意的說出來可能會引起什麼危險的變化。
哮天犬冷哼一聲：“你不可能不知道。你的因果劫已然被人完全改變，接下來的每一劫，你都必須和他做交換，否則不可突破。這是一個契約，如果沒有你自己的同意，哪怕是聖人也不能逼迫你完成！”
這時，楊豐放在口袋中的玉佩猛地發燙。為了能夠在關鍵的時候保證得到小書的提示，這枚玉他是隨身放著的。
隻見那上麵出現一行字：告訴它。
見到這塊玉的時候，哮天犬忽然眼中寒光一閃，冷冷地一笑：“我就知道是你，天書！不對，現在應該叫你人書！”
它的身上出現危險的氣息，神力的氣息爆炸一般的增長。
老白扶著孤黎退開，蕭乾給楊豐一個眼神，同樣是在退後。
楊豐的手都碰到了儲物戒指，這才想起來，呂洞賓的劍和龍泉的劍氣都已經沒有了，現在他是空手了。
哮天犬一個狗掌拍在地麵上，啪的拍出一個大洞出來，忽然說道：“我就知道是你這個王八蛋，當初開天的時候你找我借了一滴血，答應了要還我一塊玄天仙晶。現在利滾利，你得還我兩塊！”
“不對，是三塊！”
“不不不，五塊！”
哮天犬陷入了沉思，似乎是想要想個合適的利息出來。
楊豐身上猛地一鬆，原本以為這貨的內在是個殺伐決斷的存在。
見了鬼了！
要債就要債，弄得一副殺父仇人的模樣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