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應了一聲,說,“嗯,孺子可教也。”
正說著,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張天不由的驚叫了一聲,“張,張帆。”
“張帆?”黨姍姍扭頭一看,果不其然,不遠處張帆竟然也在,她穿著一身華麗的衣服,正頻頻和別人敬酒。
“她怎麼也來了。”張天不由的充滿了疑惑了。
黨姍姍說,“看來是呂坤故意請她來的。這個家夥一定是想凸顯出自己的成就,所以把張帆這個最大的競爭對手也給請來了。其實無非是想向他炫耀而已。”
張天搖搖頭說,“唉,我隻是沒想到她竟然還真的來,明知道這可是個羞辱她的酒會啊。如果換是我,我或許是不會來的。”
黨姍姍白了他一眼,說,“你淨說風涼話,就你那脾氣,張天,你會不來,簡直是荒謬,我看你不屁顛顛的往這裏來。”
張天笑了笑說,“嗯,讓我想想張帆來這裏目的何在。”
黨姍姍說,“張天,這其實很簡單,你其實可以設身處地的想想。如果換是你是張帆,你會怎麼辦。”
張天托著下巴想了一下,說,“如果是我的話,那我來的目的其實就是想看看呂坤的笑話。同時也趁著這個機會了解一下她們公司的各種關係人脈。其實對於論而言,張帆的到來是個笑話。可是他自己也一定不會想到,人家是來看他的笑話的。隻是呂坤看到的一種笑話是一種開誠布公的偽笑話,而張帆所看到的笑話卻是她隻能一個人分享的真實的笑話。”
黨姍姍說,“張天,你分析的還真是有道理啊。應該是這樣的。你對張帆挺了解啊。”
張天略顯得意的說,“這就是李商隱所說的,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你懂嗎?”
黨姍姍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真是臭美。張天,我們過去和張帆打個招呼吧。”
“啊,不用了吧。”張天不想再和她打照麵,避免引來的尷尬。
不過黨姍姍哪裏聽他電話,當即就向張帆招呼起來。
張帆隨即走了過來。她在黨姍姍身邊坐下了。這會兒,張天感覺非常的局促不安。他娘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黨姍姍說“張帆,呂坤邀請你的來嘛?”
張帆笑了笑說,“是的,不過他就算不邀請我也會來的。”說著看了看他們,她的目光在張天的臉上掃過,但是這個速度卻是非常快的,幾乎可以說是一閃而過,片刻都不做停留。
黨姍姍說,“今天呂坤簡直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你看他的樣子。”
張帆輕蔑的說,“你不覺得這種上躥下跳的樣子和跳梁小醜一樣嗎?”
黨姍姍看了一眼張天,不由的豎起了大拇指,說,“張天,你猜的真準啊。”
張帆疑惑的看了看他們,說,“什麼猜的真準?”
張天慌忙說,“啊,沒什麼,我們隨便玩玩的。”
張帆可不相信,臉色頓時陰沉起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黨姍姍看了一眼張天,不好意思隻好將實情說了出來。
張帆聽完,目光就一直落在了張天的臉上,長久都沒有離開,許久才冷笑了一聲,說,“姓張的,你看起來對我很了解啊。”
張天暗自瞪了一眼黨姍姍,這個女人,真是話多。他不自然的笑了笑,說,“我是隨便分析的。你別介意。”
張帆的臉上是非常複雜的感情,她一直都沒有離開張天。這卻讓張天頓時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自然。許久,張帆忽然笑道,“張天,你不是說過要和我分手了,為什麼仍然對我的事情這麼關心呢。”
張天不自然的說,“這,這是兩碼事。張帆,咱們之間的事情和這個事情是不能牽扯在一起的。你要清楚和明白啊。”
張帆冷哼了一聲,說,“張天,做人還是不要太賤的好。”
張天歎口氣說,“張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太賤,我怎麼賤了。”盡管張天有時候承認自己是不負賤人的稱號呢。
張帆冷哼了一聲,說,“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不過了,這裏也不用我去多說了。”
張天剛想說什麼,黨姍姍慌忙說,“好了,我們大家坐在一起不是吵架的。還是討論一些有實質意義的事情吧。”
張天說,“是啊,說點正經事。今天我來這裏可不是和你來吵架的。”
張帆切了一聲,說,“張天,你少來這一套。你以為我還稀罕你和吵架啊。別人還以為我們是什麼關係呢。”
張天擺擺手說,“好好好,打住吧,我什麼都不說了行了吧。”唉,這女人,這算什麼事情啊。
黨姍姍這時問張帆說,“張帆,你來有沒有和呂坤打過照麵呢。”
張帆淡淡的說,“還沒有呢。我在和董事會的股東們聊天呢。看來這些人對我還是有些情意的。”
黨姍姍吃驚的說,“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呢。”
張帆嘴角泛起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說,“這是個秘密,暫時不能夠透露。:”
張天心說,就這點事情你還想賣關子呢。他也懶得去插話,當即端著杯子,四處搜尋。
黨姍姍說,“張天,你在看什麼呢。”
張天說,“啊,你們聊吧,我出去走走。今天這裏來了這麼多美女,我爹好好接觸一下才是啊。”
黨姍姍白了他一眼,說,“張天,你有點出息行不行啊。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你身邊正坐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啊,那些美女和我們比起來,難道不是黯然失色了。”
“美女。哼哼。”張天苦笑了一聲。
黨姍姍說,“你笑什麼。我看你可是別有居心啊。”
張天看了看他們說,“姍姍,你說我和你們聊天有什麼新意啊。我不想等會又要為一些無聊的問題爭吵起來,未免太枯燥了。倒不如找那些美女,說不定還能找來一個一夜情的機會呢。”
黨姍姍白了他一眼,“張天,你真是讓我徹底無語了。”
張帆輕笑了一聲,說,“張天,你既然這麼喜歡一夜情,好啊,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張天一驚,詫異的看了看她,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帆笑道,“張天,和你接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發現你是個非常喜歡打賭的人。好啊,今天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能猜的出來我剛才所說的秘密是什麼,那我就算輸了,否則就是你贏了。”
張天笑道,“張帆,你這個沒有憑據啊。你心裏想什麼我怎麼可以輕易猜得到呢。況且這都是死無對證,就算我猜對了難道我還能去鑽進你的心裏去看看真正的答案嗎,到時候還不是由你的嘴隨便說的嗎?”
張帆說,“這個簡單啊。我可以事先將這個事情告訴姍姍,她做公證人。你說行不行啊。”
張天看了看黨姍姍,說,“姍姍,你能做到公平公正嗎?”
黨姍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好玩的事情,頓時笑道,“好啊,我會以最公正的姿態麵對大家愛愛的。絕對不會去偏袒任何人。所以請你們大家都放心吧。”
張天心說,放心個屁。你們兩個女人走的最近,恐怕這公平也是打了引號的。不過既然人家這麼說,自己也不好做什麼反駁,說,“好吧。賭就賭,誰怕誰啊。不過我想知道這輸了如何,贏了又如何。”
張帆笑了笑,說,“張天,你不是那麼期盼著一夜情嗎。好啊,我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今天能贏的話,我就陪你一夜情。怎麼樣。”
張天笑道,“好啊。這個條件很誘人,嗯,那如果我輸了,我也陪你一夜情,怎麼樣。”
張帆說,“做你的白日夢吧。張天,我告訴你,事情沒那麼簡單。”
張天頓時感覺到了不安,說,“那你想怎麼樣。”
張帆微笑著轉動了手腕,說,“不知道你聽說過如來神掌沒有。”
張天不由的將身子往後麵縮了縮,說,“你什麼意思?”
張帆說,“很簡單,如果我贏了,那你就該讓我扇你十個大耳光。而且是戴著戒指的。”
張天驚恐的說,“你說什麼,憑什麼。張帆,你也太狠毒了吧。十個打耳光,還是戴著戒指的。你想讓我毀容啊。我還想靠著這一張麵容泡妞的。不行,我不能拿著我的下半輩子的幸福做這種無聊的賭注。”
張帆輕笑了一聲,說,“我看你是不敢把。我早就看出來了。算了,無所謂。”
張天被他這麼鄙夷,心裏自然說非常不爽,說,“什麼,我不敢。我有什麼不敢的。但是張帆,你這種賭注不行。憑什麼我輸了就得挨耳光。而你輸了隻是陪我睡覺。這太不公平了。”
張帆說,“張天,你難道不知道嗎,從古到今,這女人對於男人最大的報答方式就是以身相許了。我可是將我最大的利益犧牲出去了。你還想怎麼樣。而你也不過隻是隨便被打了十個耳光,這根本就不算什麼。”
媽的,說的真夠輕鬆啊,隨便十個耳光。就張帆那個手勁,估計沒打完自己直接嗝屁了。張天仍然說,“不行,我不會答應的。”
黨姍姍說,“唉,張天,你可真掃興,你難道就確認你自己會輸嗎?”
張天說,“當然不是了。”
黨姍姍說,“那你還怕什麼呢。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對張帆很了解的嗎。現在可是一個挑戰的大好時機。”
張帆笑道,“對啊,張天,我竭誠歡迎你來挑戰我。”
張天被兩個女人推到了一個根本下不來的高度上,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選擇的餘地了,隻好說,“好,賭就賭,今天就讓你看看我能耐。”
張帆隨即將事情一五一十的給黨姍姍說了一遍。然後看了看張天,說,“好了,張天,你可以開始了。”
張天想了一下,說,“張帆,我能再提出一個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