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笑道,“張帆,你如果說了也就印證了我的想法了,嗯,或許我可以考慮和你交往啊。”
張帆一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沉吟了片刻,才說,“你說的是真的嗎。”
張天笑道,“當然是真的,我騙你不成啊。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就算你不是曾經的那個張帆,的那是我也會找你做女朋友啊。”
張帆沉吟了片刻,這才繼續說,“張天,如果做你女朋友了,那妮婭向蘭要如何辦呢。”
張天笑道,“當然是繼續做女朋友了。男人有一兩個女朋友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張帆,你也別太在意了。”
張帆驚愕的說,“你,你說什麼。你要我們都做你的女朋友。”
張天點點頭說,“是啊,我覺得這樣也行啊。”
張帆狠狠瞪了他一眼,說,“張天,你做你的白日夢吧。你以為你是古代的皇帝呢,還妻妾成群。”
張天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杯,笑道,“張帆,你看這酒壺和酒杯。這酒壺就好比是男人,酒杯就是女人,一個酒壺配很多酒杯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張帆聞言,頓時大笑起來,然後正色,拍了一下,他的頭,說,“姓張的,你這都是什麼歪理。誰要是做你的女朋友一定會吃虧的。難道當初那個張帆她也對此根本不在乎嗎?”
張天應了一聲,“當然不在乎,這是實話。而且她還對此大加支持呢。”
張帆驚愕的說,“什麼,有這樣的事情。開什麼玩笑。她是不是腦子被門縫給夾了,竟然會這麼做。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呢。”
張天笑道,“是啊,天底下就是有這樣的女人,這是實話,你要是不相信也不行啊。”
張帆搖搖頭,顯得有些無奈,隨後收起了她的表情,然後看了看張天,說,“姓張的,我看你這輩子別想在遇見她了,反正我是堅決不會讓你遇見她的。我不能讓這樣一個女人敗壞在你的手上了。”
張天一時間無語了。
張帆隨後說,“張天,你還是收起你的心思吧,這是大半夜的,可是我發現你卻還在做白日夢。”
張天托著下巴大量著她,說,“張帆,你真打不打算考慮一下嗎?”
“考慮什麼?”張帆有些驚愕的看了他一眼。
張天眉頭挑動了一下,說,“你說呢?”
張帆頓時有些明白了,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做你的白日夢吧。姓張的,我現在就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我現在不會愛上你,將來也不會。如果你真的想讓我愛你,那就等到下輩子吧。”
張天笑了笑說,“張帆,想不到你竟然這麼愛我,願意為我等到下輩子啊。”
“你。”張帆氣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許久才緩緩吐了一句,說,“姓張的,我發現我簡直就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無恥的人了。”
張天不由堆起笑臉來。
張帆隨後說,“算了,姓張的,我不想再和你談這個話題了。我問你,你能有什麼辦法讓思雨和我熟悉起來呢。”
張天苦笑道,“張帆,還能有什麼辦法,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多和他接觸啊。這是最直接不過的辦法了。”
“這樣啊。”張帆摸著下巴,沉思起來,一分鍾後,這才緩緩說,“那,這樣吧,姓張的,後天不是星期嗎,你把思雨帶出來,我帶他去玩。”
張天笑道,“好啊,沒問題。交給你就是了。”
張帆應了一聲。“這樣最好。”
張帆隨後端起酒,說,“來,張天,這杯酒我敬你。”
張天忙不迭的端起來。喝了一口,直接吐了出來。皺著眉頭說,“哎呀,這是什麼破酒啊。”
張帆白了他一眼,“姓張的,你幹什麼,這麼暴殄天物。”
張天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那個,張帆,實在對不起啊。這酒什麼味道啊,難喝死了。”
張帆無奈的說,“你真是孤陋寡聞,這是日本的清酒。你難道就沒感覺出來這酒口感平滑嗎?”
張天搖搖頭,苦笑道,“我可是一點都沒感覺出來,感覺像喝了一口汗水。”
張帆瞪了他一眼,“姓張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惡心人啊。我發現和你在一起吃飯真夠遭罪的。真不知道那些女人究竟是怎麼想的,卻會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
張天笑了笑說,“這叫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張帆想了一下,說,“張天,我看你今天好像和呂坤之間達成了某種默契,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啊。”
張天笑道,“你猜猜看呢。”
張帆脫口而出,“這還用猜嗎,依我看肯定有。”
“你說有就有了。”張天說。絲毫不去做任何的辯解。這著實讓張帆有些意外。
張帆有些意外,“張天,你,你難道不想解釋一下嗎?”
張天笑道,“張帆,你覺得我的解釋還有什麼用處嗎。你已經這麼認為,那麼我無論現在如何去解釋我看你估計也是不會相信的。索性我還不如不去做任何解釋了。”
張帆似乎拿他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無奈的歎口氣,然後突然笑了笑說,“張天。算你還有一點在自知之明啊。”
張天淡淡的一笑,對此也並不以為然。
兩個人吃晚飯已經是深夜了。本來張天的腸胃就不是太好。結果,回到家裏就開始上吐下瀉。結果第二天就直接去醫院打點滴來了。這樣一直弄了一整天,張天夜裏回到家裏仍然覺得渾身乏力,沒有一點精力。同時暗暗叫苦不迭,媽的,這以後絕對不要再去吃什麼日本料理了。小日本不僅人很變態,吃的東西也是這麼變態。張天暗自發誓,這以後絕對不會再吃什麼日本料理了。
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哼著,同時腦海裏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這時妮婭向蘭和思雨走來了。妮婭向蘭將一條熱毛巾輕輕敷在了他的額頭上,笑了笑說,“張天,你現在好點沒有。”
張天歎口氣說,“媽的,我以後再也不去吃什麼日本料理了。”
妮婭向蘭不由的大笑起來。
思雨這時說,“爸爸,我們老師說不能吃生東西的,你現在是不是很後悔啊。”
張天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啊,”
妮婭向蘭笑道,“張天,你還別說啊。思雨說的很對啊。哦,你們昨天都在談什麼了。回來的那麼晚。”
張天聞聽這個,頓時有了一些精神,說,“張帆昨天一切的舉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妮婭向蘭驚喜地說,“怎麼,難道她向你表白了。”
張天搖搖頭,“當然沒有了。這怎麼可能呢。不過倒是有一些那個意思?”
妮婭向蘭忍不住說,“那麼,張天,你為什麼還不抓緊時間呢。趕緊緊緊追上去把事情給辦了豈不是就好了。”
張天笑道,“妮婭,我給你說過,對於張帆這樣的人,要欲擒故縱,不能緊逼的太緊。她昨天對我的確流露出幾許曖昧敢來,我於是趁機向她大獻殷勤,結果她立刻就對我冷眼相向。甚至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永遠不會愛上我這樣的男人,同時質疑以前的她怎麼會喜歡我這樣的臭男人呢。”
妮婭向蘭頓時大笑起來,“不是吧,張天,她竟然這麼說啊,想不到她還挺可笑啊。”
張天歎口氣,似乎想起了什麼,看了一眼思雨說,“思雨,明天張阿姨要帶你去玩。你先想想去什麼地方玩吧。”
思雨搖搖頭,說,“不,我才不要和她去呢,她是個額陌生人。”
張天瞪了他一眼,說,“臭小子,你真是個白眼狼,你在人家裏吃了東西,還玩了玩具,怎麼還說不認識呢。”
思雨有板有眼的說,“可是,那是我張阿姨的家裏,不是她的家,她是個陌生人。”
張天說,“你小子少給我說廢話,我給你說,這是命令,明天你必須要和她一起去玩,她會給你買很多很多玩具的。嗯,理論上講呢,你明天想要什麼都可以向她伸手。她很有錢的。”
妮婭向蘭拍了一下他,說,“張天。你這都教給孩子的是什麼東西。”
張天嘿嘿一笑,“妮婭,你這就不懂了。張帆既然能花幾十億買我們公司,難道還會在乎這一點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