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記者隨後問了一個非常刁鑽的問題,這讓張天看來簡直就是一個非常蛋疼的問題,他娘的,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出來的,卻見她問道,“張先生,這種競爭難免會導致雙方反目成仇的,如果你和張帆小姐有一天走到這一步,你會怎麼辦呢。”
張天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看情況而定。”
那女記者似乎對這個簡單的答案非常不滿意,不罷休的繼續問道,“張先生,可是你作為張帆小姐曾經最得力的老員工,你這心裏難道就沒有一點別的感覺嗎,而且張帆小姐和你也是有名的公司情侶關係,如今你們分道揚鑣,如果為了公司的利益而競爭,出現任何反目成仇的機會,你真的沒有任何想法嗎?”
妮婭向蘭大概是覺得她的問題問的太過刁鑽了,當即說,“好了,我們沒功夫去回答你這個問題,還有事情要做呢。”說著就拉著張天要走人,
張天非常清楚,如果他們真的juice這麼一走了之了,那這些記者還不知道會怎麼去寫他們呢,他隨即撇開了妮婭向蘭,笑吟吟的對那個記者說,“你看起來好像對這些問題非常感興趣啊。”
女記者笑道,“張先生,我其實是向大家有一個交代。這個問題我想大家都很想知道的。”
張天想了一下,說,“我這麼給你說吧,我現在說的再好其實那都是說空話呢,因為將來要發生什麼事情你我都是難以預測的。隻能視情況而定。要知道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所以,一切多說的話都是廢話。”
女記者大惑不解的看著他,“張先生,我怎麼沒有聽明白一句啊。”
張天笑道,“你回去好好的揣摩一下吧。”說著就走。
那女記者嘀咕了一句,“說話這麼高深莫測,那我就去找張帆小姐問個明白。”
張天搖搖頭,心裏感覺好笑,他娘的,你要是去張帆那裏,隻會吃更大的閉門羹。
兩個人回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張天歎口氣說“現在的女記者也都這麼囂張啊。”
妮婭向蘭氣憤不平的說,“張天,你剛才為什麼不跟著我走。幹嘛回答她那麼多問題啊,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張天哭笑不得,“妮婭,你這話說那裏去了。她什麼尊容啊,我會看上她。臉比月球表麵還坎坷,胸脯和屁股的比例嚴重失調。”
妮婭向蘭拍了一下說,“你正經一點吧。”
張天收起笑容,說,“你難道不清楚嗎,現在的記者非常刁鑽的。如果得罪了他們,我們一準是沒什麼好事的。就像是剛才,如果你真的拉著我一走了之,你敢保證他們明天會怎麼寫我們啊。”
妮婭向蘭聳聳肩,不以為然的說,“他們能怎麼寫,難道我還怕了不成,”
張天笑道,“你聽過那個事情嗎,說有一個名人去紐約做專訪,下飛機的時候他聽說紐約的記者都非常刁鑽,一不小心就會讓人掉進他們設置的陷阱裏。所以他下飛機的時候格外小心。碰巧下飛機的時候果然遇上一個刁鑽的女記者,直接上來問他,請問你喜歡趙小姐嗎。那名人自作聰明的說,你們這裏有小姐嗎。於是悲劇就這麼發生了,第二天,報紙說這個名人一下飛機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這裏有小姐嗎。”
妮婭向蘭聞聽,不由大笑起來。張天說,“所以,這個事情充分說明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記者,語尤其是女記者,是千萬不能得罪的。”
妮婭向蘭點點頭,說,“張天,聽你這一席話,我還真是受益匪淺啊。嗯,看來我以後也得注意才是啊。”
張天應了一聲,這時他無意間發現那個女記者已經和張帆交談起來。他慌忙拉了拉妮婭向蘭,說,“你快點看。他們正在談呢。”
妮婭向蘭說,“隻是不知道張帆會怎麼去應付這些難纏的人。”
張天嘴角浮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淡淡的說,“她絕對比我們會應付。”
其實張天是說對了。張帆在應付記者的方麵的確是有一手的,尤其是應付這些女記者,更是得心應手。
女記者如法炮製,將問張天的那個問題又問了張帆、張帆看了她一眼,冷笑說,“你不覺得問這種問題很荒謬嗎?”
女記者略顯詫異的說,“張帆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帆說,“首先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麼。其次我再一次的向你聲明一件事情我和那個姓張的根本不認識。我也是剛剛認識他,我們根本不存在什麼上司和下屬的關係。更絕對不存在所謂的情侶關係。這一切都是子虛烏有的。拜托你不要再這裏信口雌黃。”
那個女記者疑惑的說,“不是吧,張帆小姐。你真的不認識他嗎,別開玩笑了。我不明白你說著中國麼謊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可是你這樣的話隻會讓天下人都覺得你是很可笑。”
張帆聞聽,有些生氣,瞪著她說,“我說你這女記者,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那女記者隨即看了看大家,說,“張帆小姐誒說她不認識張天先生、那麼大家對此是什麼看法呢。”
眾人一個個都唏噓不已。張帆看著他們那質疑的目光,“你們。”
這時有人說,“張帆小姐。,你何必當著眾人說這種瞎話啊。誰不知道你和張天之間的那種親密的關係。”
張帆哭笑不得,看來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和張天的關係了。她頗為氣惱。但是知道這會兒是不能和大家對著幹的,否則自己的形象會受到影響的。她非常聰明,突然間,大笑起來,然後說,“剛才是和大家開了一個玩笑。”
這時,眾人微微點點頭,都說張帆很幽默。
那個女記者見狀,趁機又將那個問題遞上來了。這會兒,張帆倒也不回避了,她說,“如果真的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首先,我們都是代表各自的公司的利益。代表的是各大股東,投資商對我們的期望,如果未來個人的一點私情而心慈手軟的話,那我們就都不陪作為一個總經理了。”
這話說的非常得體。眾人紛紛鼓起掌來了,那個女記者見沒有刁難到張帆,隻好悻悻的走人了。
不過張帆這會兒心裏卻窩著一股氣。怎麼所有人都說她和張天之間有那麼多的關係呢。難道自己的過去真和他有關係嗎,可是為什麼自己卻一點都記不起來呢。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張帆正在想著,忽然聽到有人叫她,回頭一看卻是陳文龍。
“陳局長,你好啊。”張帆笑吟吟的說。她還記得自己概念股見到陳文龍時他那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