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詫異的看著他,說,“當然可以了。你說說吧。”
張天狠狠瞪了這個傻小子,心說,他娘的,你就當這個出頭鳥吧,如果提的問題是無關緊要倒還無所謂。如果涉及到什麼核心利益拿自然是不會放過他的。再說了,這小子到現在可能還有一些問題是沒有徹底搞清楚的。張帆在雨帆兒公司究竟說話算數不算數呢。
張天在那個家夥說話之前,突然說,“在這裏,我先說個事情啊。張帆張女士現在是代表東南亞的海外公司來我們中國做投資了。對於這位海外華商我們應該持歡迎態度。”
張帆狠狠看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幾下,沒有說話。
這時,那個員工似乎明白過來什麼了,看起來腦子轉的還挺快,隨即說,“啊,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我就是覺得我們公司的工作效率有些太低了。張總對我們這麼好,給出這麼好的工作環境,報酬也非常高,但是工作效率卻這麼低,我這心裏感覺非常別扭。”
張帆回頭看了一眼張天,冷笑道,“張先生,你可真有一手啊。”說著轉身出去了。
楚向楠好奇的看了看張天,說,“張總,張帆總經理這是,這是怎麼了。她怎麼叫你張先生呢。”
張天苦笑道,“唉,一言難盡啊。”張天不想將那些事情說出來,省的他們在這裏以訛傳訛,況且是很容易傳到呂坤那裏的。
呂坤倒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從辦公間出來,張帆說,“姓張的。你給我聽好了。”
張天沒有理會她,張帆回頭看了他一眼,說,“我給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
張天詫異的說,“你叫姓張的,我怎麼知道你是在叫誰呢?”
張帆氣不打一處來,緊捏著拳頭,說,“難道這裏還有別的姓張的嗎?”
張天笑道,“張帆,你這話真是說到點上了,你不就是姓張嗎?”
張帆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說,“張天,你少給我在這裏裝糊塗。我告訴你,你剛才故意那麼說其實我是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張天不緊不慢的說,“笑話,我能擔心什麼。這公司是我的,我能擔心什麼呢?‘
張帆哼了一聲,說,“姓張的,我在來之前已經打聽清楚了,這個公司現在正進行超常規的運作。本來公司運作的非常好,可是你為了和呂坤的公司之間進行競爭,你竟然拿整個公司作為賭注。而且現在還借了很多的高利貸。你這麼搞,公司遲早要倒閉的。雨帆兒公司雖然i俺這不是我的,可是我對她卻有很親密的感情,我絕對不容許你做出任何對它不利的事情。”
張天說,“可是,張帆,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張帆看了看他,說,“好啊,我現在聽你解釋。說啊。”
張天看她那一副根本不信任的表情,話到嘴邊到底還是止住了。張帆和以前已經大不一樣了。她將自己看成一個敵人,如果自己貿然的將這個事情給她去說,這後果勢必是很危險的,鬼知道她會不會四處散播的,如果讓呂坤知道了,那自己精心計劃的一切可就真的毀於一旦了。他沉吟了幾秒鍾,緩緩的說“沒,沒什麼。”
張帆冷哼了一聲,說,“我就知道你一定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張天隻好附和的說,“是啊,我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呂坤這個混蛋太過卑鄙了。所以我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將他弄垮。”
張帆冷冷的說,“方式有很多,可是你這樣破釜沉舟卻不行。姓張的,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成為雨帆兒公司的總經理,可是我告訴你,雨帆兒公司絕對不是你用來複仇的工具。”
張天詫異的說,“張帆,你想幹什麼?”
張帆淡淡的說,“幹什麼。,這個事情以後我會慢慢和你算清楚的。現在我沒有這個功夫,走吧,我要去實驗室看看。”她說著就走。口氣中仍然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
張天無奈的歎口氣,他娘的,自己怎麼感覺像是一個小跟班一樣。怎麼說老子現在和她低位也是平等的。
兩個人來到了實驗室此時眼鏡李正帶著人在忙活。眾人見張帆的到來,一個個都驚訝不已。眼鏡李看了她一眼,半天才說,“你是張帆還是張琳琳。”
張帆聞言,頓時大笑起來,“我兩個人都是。大家辛苦了。”
眼鏡李好奇的看了一眼張天,說,“張總,你不是說張總已經在別墅的那起爆炸之中死了嗎。怎麼會?”
張帆疑惑的看著張天,“姓張的,你就是這麼給你的員工說我的事情嗎?”
張天慌忙說,“這個事情當時我也不知道啊。誰叫你這麼長時間一點音訊都沒有。張帆,你知道嗎,我還親自去找過你呢。”
張帆似乎根本聽不進去那些話,冷冷的說,“姓張的,你少在這裏給我胡說八道。我又不認識你,你還千裏迢迢跑到雅加達去找我。你這些謊話用來去發表演講看來還真不錯啊。”
眼鏡李愕然的看了看張帆,說,“可是,這是真的啊,天啊,張總,你開什麼玩笑。我們張總你真的不認識嗎?”
張帆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眼鏡李。為什麼你們都說我認識這個姓張的。”
眼鏡李苦笑道,“可是你們真的認識啊。張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張天擺擺手說,“蘇娜了,眼鏡李。你不用說了。她的確不認識我。”
張帆聞言,大笑起來,“姓張的,你可真會演戲啊。我縱橫商場多少年,今天還是頭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你花了多少錢買通了我周圍的人。竟然他們口供都一致相同呢。”
張天哭笑不得“你說什麼,我買通了他們。張帆,虧你說的出來。”
張帆淡淡的說,“難道不是嗎。”說著看了一眼眼鏡李,說,“眼鏡李。你實話實說吧。姓張的到底給你了多少錢讓你說認識我。沒關係的。如果他真的敢把你炒魷魚了,我會擔保你有一份工作的,而且各方麵待遇一定比在這裏好很多。”
眼鏡李大感詫異的說,“張總,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什麼?”
張帆歎口氣說,“算了,眼鏡李,看來你是不願意說了。我也不勉強你。”
她隨即在實驗室裏看了看。說,“這裏還挺井井有條啊。你們在研發什麼新的產品嗎?”
眼鏡李剛想說,張天忽然說,“對不起,這是我們公司的商業機密,好像不能對你說吧。”
眼鏡李小聲說,“張總,她可是張帆啊,對她說也沒什麼啊。”
張天看了他一眼,說,“眼鏡李,這個事情有些複雜,等以後再給你做解釋。”
張帆輕輕一笑,“好啊,反正我也是外人,你們不說倒也沒什麼,眼鏡李。你們公司推出的雨帆兒五代產品看起來挺不錯的,這是你開發出來的嗎?”
眼鏡李搖搖頭,說,“不,不是啊。是我們張總,我們公司的大部分產品都是我們張總主持研發出來的。就是我們公司的名字也是張總發起的。這些,您都不記得嗎?”
張帆的眉頭在那一瞬間忽然皺了一下,然後搖搖頭。隨後她沒有再問什麼就出去了。
張天跟著也出去了。
張帆走了出去,看了看周圍,無奈的歎口氣,默默的說,“雨瀅,你要是在天之靈,如果看到你們家的公司成為了現在的樣子,我想你也會心痛的。”
張天淡淡的說,我想雨瀅一定會感到欣慰的。“
張帆冷哼了一聲,說,“姓張的。我想去看看明麗他們住過的地方,你有那裏的鑰匙嗎?”
張天應了一聲,說,“當然有。我們一起去吧。”
一路上兩個人一直都沒有說話。許久,張帆摸著頭,忽然皺了一下眉頭,說,“姓張的,我問你一個事情,雨瀅是不是有一個孩子啊。好像叫什麼思什麼來著?”
張天頓時來了興趣,驚喜的說,“叫思雨。他就是我和雨瀅生的孩子啊。”
張帆聞聽頓時大笑起來,“姓張的,你繼續給我編啊。雨瀅和你生的孩子。你當你是誰啊。也不看看你長的那一副模樣,雨瀅會看上你。撒謊也不先認清現實情況。”
張天氣的隻咬牙,他媽的,老子就真的那麼差勁嗎。他淡淡的說,“我懶得和你在這裏廢話,事實勝於雄辯。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帶你去見見思雨。這樣就相信了。”
張帆冷哼了一聲,“我會去見他的。”
兩個人回到了那個空蕩蕩的房子裏。人去樓空。這裏多少就顯得空落了很多、張天雖然從這裏搬走了,但是卻一直都留著這個房子,因為在這裏承載了太多的萬日記憶,他要將這些記憶一直都保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