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這會兒算是明白為什麼妮婭向蘭一直不說話,原來是因為這個事情,媽的,這女人怎麼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吃醋,其實心裏早就不舒服了。
張天故意說,“沒什麼啊,怎麼了,妮婭。”
妮婭向蘭輕笑了一聲,說,“我看未必吧,看你的樣子好像非常高興啊。是不是今天有什麼意外收獲啊。”
張天自然是清楚妮婭向蘭是往哪裏說的,他就是裝糊塗,好奇的說,“什麼意外收獲啊,如果真的有什麼意外收獲的話,我想也隻是我今天和亞當之間的對決。”
妮婭向蘭輕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死張天,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還給我裝糊塗。”
張天詫異的說,“妮婭,我不明白了,那你說的是什麼呢?”
妮婭向蘭似乎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才說,“張天,你和朱莉在房間裏那麼久都在幹什麼,人家要給你送什麼東西呢。”
張天笑道,“原來你就是為了這個事情啊,不過,妮婭,你好像給我說過,你對這個事情可是一點都不關心啊。怎麼現在突然說起這個事情呢。”
“我,我我,就是隨便問問。隨便問問而已。”妮婭向蘭極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來。
“隨便問問,還是而已?”張天詫異的看著她,有些不敢相信的說。哼,這女人都是這兒樣口是心非。
妮婭向蘭說,“怎麼,不可以啊,你快說,到底你們在幹什麼?”
妮婭向蘭一副嚴刑逼供的樣子。張天見狀,歎口氣,說,其實我們真的沒做什麼,朱莉送給我一件東西。“
“哦,是嗎,我想這東西一定是非常珍貴吧。”妮婭向蘭字裏行間充滿了酸澀的味道。
張天衝她笑了一笑,說,“當然很珍貴啊。”
“哼,看來人家都送你定情信物了。張天,我想我說的應該沒錯吧。”妮婭向蘭繼續旁敲側擊。
張天輕笑了一聲,“你說的沒錯。這還真的是個定情信物。”
妮婭向蘭氣呼呼的說,“哼,我就知道這個朱莉沒安什麼好心,看她雙目含春的樣子,我就料想一定沒什麼好事。”
張天說,“你何出此言啊。妮婭,有些時候,你在不明了事情之前可是不要亂下結論啊。”
妮婭不服氣的說,“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嗎?”
張天淡淡的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來到了妮婭向蘭的家門庫,停好車子。張天也隨著她一並下車了。妮婭向蘭見狀,輕笑了一聲,說,“哎喲,張天,你怎麼也跟著下車了。”
張天笑道,“我和你一起進去啊。”
妮婭向蘭故作驚訝的說,“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今天的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你竟然主動要求裏留下來了。你不去找你的朱莉情人了。”
張天就知道她這一整晚都在為那個事情耿耿於懷呢。想到此,當即說,“妮婭,我進去和你說幾句話,然後我就走,行嗎?”
妮婭向蘭淡淡的說,“隨便你吧。”說著扭身進去了。
張天無奈的笑了笑,跟著也進去了。
來到客廳裏,妮婭向蘭慵懶的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輕輕說,“好了,你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吧,我還要急著睡覺呢。”
看著態度充滿了不耐煩。張天輕輕一笑,從身上掏出了那個紅色盒子,然後放到了她的麵前來。
妮婭向蘭詫異的說,“張天,這,這是什麼東西?”
張天笑道,“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妮婭向蘭狐疑的將盒子打開了,看到裏麵的鑽石項鏈,半張著嘴,吃了一驚,她緩緩的將項鏈拿起來,驚叫道,“天啊,這項鏈好漂亮啊。張天,你從哪裏得到的。”
張天說,“你說呢,其實這就是朱莉送給我的項鏈。”
“什,什麼,這就是朱莉送給你的。”妮婭向蘭疑惑不解的說,“張天,朱莉怎麼會送給你項鏈呢,這好像是女人戴的。”
張天笑道,“沒錯,這的確是女人戴的。這就是朱莉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妮婭向蘭疑惑的說,“張天,你開什麼玩笑。你以為你是GAY啊。你戴這玩意。’”
張天笑道,“誰說我一定要戴它了。我難道就不能將它送給別人嗎?”
妮婭向蘭不說話了,詫異的看著他。
張天旋即走了過來,拿過項鏈給她戴上了。輕輕一笑,“嗯,你戴上挺漂亮的。”
妮婭向蘭簡直猶如做夢一般,疑惑的說,“張天,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張天隨即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講給她聽了。妮婭向蘭聽完,詫異的看著他,好半天才緩緩的說,“張天,這,這是真的嗎,怎麼會這樣呢。”
張天笑道,“妮婭,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解除對我的誤會了,不要再用這酸溜溜的話來諷刺我了。”
妮婭向蘭不自然的笑了笑,說,“張天。。朱莉,她,她……”
張天笑了笑說,“她沒什麼。也許這對她而言更是一種痛苦的記憶。她隻是想要忘記那些往事,重新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妮婭向蘭什麼話都沒說,傻眼一般的看著他。
這時,張天說,“好了,妮婭。我的使命也算完成了,我要回去了。”
妮婭向蘭見狀,慌忙說,“張天,這麼晚了,你還要走啊。”
張天笑道,“剛才可是你說的,我也說過了。。說幾句話就要走的。”
妮婭向蘭不自然的笑了笑說,“張天,我那不過是隨便說說的。你也放在心上啊。”
張天說,“當然沒有了。妮婭,其實我真的要走了。”
妮婭向蘭幽怨的說,“張天,我知道你一定是在為那個事情而生氣吧。”
張天撫著她的肩膀,輕輕一笑,“妮婭,你說到那裏去了。其實我回去是還有事情要做呢。”
妮婭向蘭沒有再多說,“那好吧。我也不強求你。”
送他出來,就在準備上車的時候,妮婭向蘭上前來勾著他的脖子親吻了一口,然後笑道,“張天,謝謝你。這是我今天收到最好的禮物了。”
張天衝她笑了一下說,“妮婭,從你跟著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做出了抉擇,這一輩子,我不會讓你受一點傷害和委屈的。”
說著低頭鑽進了車子裏。
望著漸漸遠去的車的影子,妮婭向蘭輕輕說了一句,“張天,我相信你。”
這天中午,呂坤正在辦公室裏忙活,忽然接到了一個越洋電話,電話裏聲音非常低沉。“呂總,你近來可好啊。”
呂坤吃了一驚,說“你,你是?”
那人笑道,“呂總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麼快就把我這樣的人給忘記了。虧我還還為你做了那麼多事情呢。”
呂坤忽然明白過來了,這個操著不太l流利的漢語口音的人正是當初殺害向雨瀅的元凶。他心裏頓時感覺不妙,慌忙說,“我不是給你說了,讓你不要再和我聯係了,你怎麼又打電話來了。”
那人笑道,“呂總,其實我也不是一定要給你打電話的,我們這些人也是有職業道德的。但是我現在確實是需要一筆錢。我在雅加達被困了。”
呂坤一驚,“:你說什麼。你在雅加達。”
那人點點頭,說,“是啊,怎麼了?”
呂坤的腦海裏也是在那一刻突然蹦出一個念頭來。他輕笑了一聲,說,“這筆錢我當然可以給你,不過,你要替我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