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姍姍應了一聲,輕輕笑了笑,“張天,我們之間這就算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張天衝她笑了一下,說,“你說呢?”
“來,願我們的友誼長存。”黨姍姍端起了酒,一本正經的說。
下午上班的時候,張天忽然接到了妮婭向蘭的通知,要他去總公司,有要事商談。
來到她的辦公室,就見她正在泡茶。張天坐在了她的旁邊,好奇的說,“妮婭,你的茶道技術真是越來越高了。”
妮婭向蘭抬頭看了他一眼,說,“和你比起來我可是差很遠啊。”
張天一頭霧水的說,“妮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妮婭向蘭也不說話,隻是笑了笑。隨後將一杯泡好的茶遞到了他的麵前。說,“你先嚐嚐味道如何吧。”
張天端起來喝了一口,咂巴了一下嘴,說,“嗯,味道還不錯。甘甜清冽。”
妮婭向蘭頓時大笑起來,“張天,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劉鵬了,這麼會恭維人啊。”
張天略顯吃驚的說,“哦,是嗎,我恭維人了嗎。”媽的,這人也可真夠賤的。你好是恭維,說你差是鄙夷。這叫什麼事情啊,他轉而說,“不過你這茶的味道還是差一些火候。微微帶著一些苦澀。”
妮婭向蘭切了一聲,不屑的說,“你少來這一套了。死張天。嘴巴轉的真夠快的。我問你。昨天夜裏過的是不是很舒服啊。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是不是珍惜了每一個時刻呢?”說著力啊上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來。
張天頓時就知道她這話往哪裏說的。當即白了她一眼,淡淡的說,“妮婭啊,你想到哪裏去了。昨天姍姍喝的爛醉,我送她回到家裏照顧了一夜,哪裏有什麼心思做什麼事情呢。”
妮婭向蘭大笑道,“別扯了。你怎麼會沒心思呢,這俗話說酒後亂性。那可是辦事情的大好機會啊。”
張天說,“這俗話也有說錯的時候。妮婭,你難道就不覺得嗎。酒後亂性。真正喝醉酒後,有幾個人能夠辦成事情的。”
妮婭向蘭壞笑道,“哦,我明白了,一定是那方麵無法伸展開了。”說著伸出一個打彎的手指。
張天哭笑不得,不過這女人說的倒是很形象啊。
他想了一下,說,“哦,對了,妮婭,你昨天是和金智重怎麼說的,我看他好像非常消沉啊。”
妮婭向蘭說,“我還能怎麼說。就是隨便說,知道了。謝謝他提醒我。”
張天愕然的說,“啊,你就說的這麼簡單啊?”
妮婭向蘭疑惑的說,“怎麼,那你還想讓我怎麼說呢?”
張天笑了一聲,說,“難怪,你表現的這麼冷淡,難怪他很消沉。”
妮婭向蘭也皺起了眉頭,說,“張天,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唉,這個事情勢必會對他造成很大的影響的。本來我已經騙過他了。可是現在,他一定又不肯相信了。肯定不死心。”
張天略一思索,說,“妮婭,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不能回轉的地步,我看我們還是索性直接和他攤牌吧,什麼都告訴他吧。”
妮婭向蘭驚訝的說,“什麼,什麼都告訴他,這,這不行吧。”
張天說,“怎麼了。你擔心什麼嗎?”
妮婭向蘭說,“你知道我擔心什麼?”
張天說,’“妮婭,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是唯一能夠解決的辦法了。否則,金智重隻會更加變本加厲的糾纏你。”
妮婭向蘭苦笑道嗎,“如果他知道我竟然死心塌地的要和一個有很多女朋友的男人在一起,他斷然會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