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笑了笑說,“爸爸這麼大了還要去吃奶,我才不去呢,”
張天苦笑不得,“臭小子,誰告訴你了。一派胡言。”
思雨說,“那這麼說你不吃奶了,那我跟你走吧。”
黨姍姍說,“你這個孩子,以後真是張不成了。”
他們隨後提著行李走了出去。
送走了他們,兩個人回到家裏。
薛明麗忍不住將目光落在了張天的房間,歎口氣,說,“唉,我怎麼感覺放佛少了什麼一樣啊。”
褚婉兒說,“是啊,這少了兩個人,怎麼都感覺少了很多東西。”
薛明麗歎口氣說,“看來我們以後都要適應這樣的一個環境了。”
褚婉兒輕哼了一聲,“明麗,你別難過啊,我看張天和思雨在那裏也是住不了幾天啊。姍姍的家裏怎麼會有我們這裏好呢,你說是不是啊。”
薛明麗搖搖頭,歎口氣,說,“話是這麼說的。,可是,可是我總是感覺……唉。算了,不說了。”說著擺擺手,顯現出一副非常煩惱的樣子。
褚婉兒好奇的看著她,說,“明麗,我看你的樣子好像非常哀婉啊,怎麼,是不是張天這麼一走,你這心裏非常不舒服啊。”
薛明麗聞聽,臉上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輕輕說,“表姑,你胡說什麼呢。”
褚婉兒笑道,“明麗,你還不承認呢,這都寫在你的臉上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張天走啊。”
薛明麗大概是看根本無法躲避了,隻能無奈的歎口氣,默默的說,“這又能怎麼樣,張天現在也走了。思雨也走了,我這心裏突然就變得空落落的。”
褚婉兒忍不住說,“那要不要我幫你去巴張天和思雨再給叫過來呢,這樣你們就可以享受天倫之樂了。”
薛明麗哭笑不得,說,“表姑,你不要把話說的好像我一個人巴不得他們回來一樣,難道你心裏就不想嗎,你別偽裝了。”
褚婉兒輕笑了一聲,“切,我才不稀罕呢,他們隨便了。”
薛明麗搖搖頭,無奈的說,“這有些人啊,就是口是心非,嘴上愛說逞強的話,可是這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那可就很難說的了。”
她說著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好容易將東西搬到了黨姍姍的家裏。張天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呼哧呼哧的大口喘著氣。
黨姍姍笑道,“怎麼了,張天,你這才搬了多少東西,都累成這樣子了。”
張天搖搖頭,說,“哎呀,這不行了。我身體不比當年了。”
思雨在房間了一蹦一跳,好奇的東張西望,看什麼都是稀奇的,這裏摸摸那裏碰碰。
張天見狀,說,“思雨,你亂摸什麼呢,趕緊給我坐在這裏。”
黨姍姍輕笑道,“沒關係了,張天,孩子喜歡就讓他隨便吧。思雨,你說二媽的家裏有沒有你家裏好啊。”
思雨搖搖頭,說,“這裏倒是很大,可是,可是卻沒有一個玩具,還沒有我家裏的玩具多呢。”
張天狠狠瞪了他一眼,“臭小子,你就知道玩。”
黨姍姍笑道,“沒關係,明天二媽帶你去買玩具,想要什麼都買給你,保證比你家裏的玩具要多的多。”
思雨聞聽,頓時興奮不已,拍著手說,“太好了,二媽,你要說話算數啊。”
黨姍姍應了一聲。
張天隨即起身,說,“姍姍,你去幫思雨把住的房間整理一下,讓他趕緊睡覺,明天還要上課呢。”
黨姍姍應了一聲,當即拉著思雨就走。
思雨看了張天一眼說,“爸爸,我要跟著你睡覺啊。”
張天笑道,“思雨,你都這麼大了,還跟我睡覺啊。自己睡去。”
“可,可是你們大人為什麼總是要在一起睡覺呢。”思雨有板有眼的說,“我們同學小明說他媽媽每天都跟著他爸爸睡覺。”
張天哭笑不得這都是哪跟哪啊。媽的,現在的孩子真是越來越早熟了。他這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倒是黨姍姍,笑了笑說,“思雨,你等到長大的時候也會有人天天要跟著你睡覺的。你先在這麼大就不能跟著爸爸一起睡覺了。”
思雨好奇的說,“那二媽,你是不是要跟著爸爸一起睡覺呢。”
“啊,這個。是,是的。”黨姍姍見逃避不過去,索性直接直接承認了。
思雨似乎明白了,點點頭,說,“我明白了。我爸爸要吃奶呢。我才不吃呢。”說著一蹦一套的跑了。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張天大聲叫道,不過思雨卻早已經逃之夭夭了。
一個小時後,黨姍姍從思雨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張天見狀,笑道,“姍姍,他睡覺了嗎?”
黨姍姍點點頭,說,“我給他唱了催眠曲,費了好半天的功夫,這小子才睡覺了。”
張天應了一聲,“嗯,那就好,i哦姍姍,你看我住哪個房間好啊。我現在就把行李帶過去。”
黨姍姍輕笑了一聲,說,“什麼呢住哪個房間啊,張他,當然是住我的房間了。我們住一起。你的行李就放在那裏麵吧。”
張天一愣,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這,這,姍姍,這好像有些不妥當吧。”
黨姍姍淡淡的說,“怎麼不妥當了。張天,現在我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嗎?”說著一臉深情的看著他。
“這,”張天遲疑了一下,話說的沒錯啊,現在的確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他點點頭,說,“那好吧。”
他將東西帶到她的房間裏,黨姍姍當即著手去收拾這些行李了。看起來她是非常用心的,做的非常細致,儼然是一個家庭主婦。張天在一邊靜靜的欣賞著,不免看的有些入迷。
做好了這一切,黨姍姍回頭看張天正專注的看著自己,有些意外,愕然的說,“張天,你,你這是幹什麼?幹嘛一直盯著我看啊,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啊?”
張天連忙說,“沒有,姍姍,我隻是覺得你現在倒是很像一個家庭主婦。我們這住在這裏倒是很像一個家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