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一邊象征性的享受著,一邊問道,“劉鵬,我們的事情是怎麼說的。”
劉鵬沒有停,說,“這個事情就是我剛才說的,等到時候我會將傷痕藥祛論都給你的。”
朱莉應了一聲,說,“那好,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把剛才那本傷痕藥祛論給我呢。”
劉鵬停了下來,看了她一眼,說,“這個當然可以。”說著從身後將一摞的複印稿拿了出來,遞給她。
朱莉當即歡天喜地的將書捧在了懷裏。一臉的欣喜之色。
劉鵬輕笑了一聲,然後捧著她的臉頰,放肆的狂吻了起來。這一夜,注定對他們而言又是一個難忘的夜晚。
雨帆兒公司最近一直都處於非常忙碌的狀態。那天下午。張天正在辦公室裏忙活,忽然黨姍姍進來了。
她走了過來,緊張不安的說,“張天,出大事了。”
張天疑惑的說,“出什麼事情了?”
黨姍姍說,“我剛才得到一些消息說,妮婭和董事會的股東們大吵了一架。看起來情況非常不好。”
張天一驚,說,“他們為什麼要吵架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黨姍姍歎口氣,說,“你有所不知。那個朱莉不知道通過什麼關係竟然直接聯係上了董事會的股東們。他們竟然不約而同的堅持要雨帆兒公司采取和歐萊雅合作的方式生存,而且要我們公司把雨帆兒五代的歐美銷售權以低價賣給歐萊雅公司。但是妮婭不同意,堅持說這公司的管理由你負責,他們不能夠去插手。這讓股東們不高興了。”
張天狠狠的說,“朱莉這個女人好陰險啊,竟然想出這樣的招式來。不過她太高看自己了。”
黨姍姍忍不住說,“張天,這可怎麼辦呢。萬一董事會和妮婭之間鬧翻了怎麼辦,到時候會不會對我們公司不利呢。”
張天搖搖頭說,“這個暫時是不會的。按照規定,其實董事會是無權幹涉我們公司作出任何決定的。因為妮婭最早在收購雨帆兒公司當初,就已經給出了非常明確的指示,雨帆兒公司的管理權完全交由我。他們絕對不會插手的。雖然我們是他們的子公司,但是我們在很多方麵卻完全不受他們的限製,所以我看董事會這一次也隻是發發牢騷而已。”
黨姍姍見狀,鬆了一口氣,說,“這樣就好了。我真的擔心朱莉這一次又來攪什麼局。”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說,“不啊。這個事情遠遠沒有看上去這麼簡單。朱莉她是什麼人。她上一次已經被妮婭明確的拒絕了,為什麼還要去做無謂的努力呢,我看這裏麵一定大有文章。”
黨姍姍說,“你的意思是?”
張天搖搖頭,“我現在還不好下結論,關鍵是我還不知道她的真正意圖是什麼。不行,我得去找妮婭談談。”
黨姍姍說,“張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張天應了一聲。
兩個人從公司出來,張天頓時覺得陽光刺眼,他忽然感覺一陣眩暈,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幸虧被黨姍姍給攙扶住了。黨姍姍驚慌失措的說,“張天,你這是怎麼了。我帶你去醫院吧。”
張天摸了一下頭,笑道,“沒關係。我隻是一下子適應不了外麵。”
黨姍姍嗔怪道,“張天,你昨天夜裏是不是又一宿未眠啊。”
張天笑了笑,“唉,這公司裏事情不是多嗎,我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可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再怎麼說也不能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了。”張天應了一聲,忙不迭的書,“嗯,我知道了,姍姍,你放心吧,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
黨姍姍歎口氣,她仍然有些不放心,輕輕拉著他的手。
張天衝她笑了一下,被這麼漂亮的女人關心著,縱然多累,那麼也會瞬間精神的。
兩個人驅車直接去了總公司。
他們來的時候妮婭向蘭在開會。於是兩個人就在辦公室裏等候。這人如果閑下來就會倦意上來了。張天自然也是。他坐下沒有多久,就有些昏昏欲睡了。一不小心,直接栽倒在了黨姍姍的身上。但是立刻醒過來,擦了一下眼睛,笑笑說,“對不起啊。剛才不小心。”
黨姍姍說,“張天,看妮婭要來還得等會呢,要不然我們先回去吧。你這麼累了。先去休息吧。”
張天忙笑道,“不用了,我沒事的。”說著不由打了一個哈欠,
黨姍姍搖搖頭,說,“張天,你一而別硬撐了。我看不如這樣吧,你先躺在我的身上睡覺吧。等會她來了我叫你。”
張天笑了笑說,“這怎麼好意思呢。”
黨姍姍嗔怪了他一聲,說,“你還和我這麼客氣啊。趕緊躺下來吧。”
張天笑了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當即躺在她的腿上,瞬間張天就嗅到了從她身上散發而出的陣陣的幽香。令他著迷。躺在美女的身上睡覺,這真是一種享受啊。張天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