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姍姍突然將身子湊了過來,輕輕倚靠在張天的身上。柔聲說,“張天,我如果辭職了,我就沒有生活來源了,你會不會管我呢。”
張天哭笑不得,雖然他知道黨姍姍這也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但是這句玩笑話其實是非常高明的一句話。因為這其實還帶有對方試探性的問話。
張天看著黨姍姍那緊盯著自己目光,等待著自己回答的眼睛,一時間卻也不好說什麼,隻好硬著頭皮說,“當然了,姍姍,我當然會管你,你要是願意,我就養你一輩子,就像婉兒和明麗。”
黨姍姍輕輕一笑,雖然她知道這也不過是一句玩笑的話,但是卻很高興。湊過來,在張天的臉頰上親吻了一口,然後一副很幸福的模樣將腦袋僅僅貼在他的胸口上。
張天本以為第二天就會接到公司的開除通知,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一連半個月過去了,公司裏竟然沒有一點動靜,呂坤似乎就是這麼給他亮在冷板凳上了。而在這個時候,呂坤已經順利的成為了總公司的董事長,也許是傷痕藥祛論的巨大新引力,董事會竟然所有人都同意了呂坤成為董事長。而且他同時兼任著首席執行官。而雨帆兒公司不出所料。呂坤到底交給了黨姍姍來管理經營。盡管,在這個時候他並沒有從她這裏得到什麼。不過,呂坤儼然已經做好了放長線釣大魚的準備來。
那天,呂坤甚至煞有介事的為黨姍姍舉辦了一個就任典禮。在會上信誓旦旦的說要牽手黨姍姍共同為公司的前途開拓進取,明顯就是一副和黨姍姍是夫妻檔的樣子來。
這著實讓黨姍姍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可是她卻說不上來什麼,隻能敷衍的笑著。
夜裏,黨姍姍被褚婉兒拉到了他們家裏,嚷嚷著要讓她請客呢。
回到家裏,黨姍姍環顧了一圈房間,忍不住問道,“咦,怎麼不見張天啊。他和雨瀅去哪裏了。”
褚婉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淡淡的說,“唉,這誰知道啊,人家現在可是非常逍遙自在的。我們是不能相比的。”
黨姍姍笑笑說,“那是啊,他們現在也應該好好的放鬆一下了。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
話說著,卻見張天和向雨瀅從書房裏走了出來。他笑笑著嚷嚷道“誰說我出去了,你這都在說我什麼壞話呢。”
褚婉兒慌忙捂住了嘴,尷尬的一笑,“糟糕,我怎麼沒有想到他們兩個竟然在房間裏。”
向雨瀅沒好氣的說,“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可不能讓你都給知道了,不然還不知道要怎麼去說呢。”
褚婉兒嘻嘻的笑道,“我現在也要說啊。哈,大白天的,你說你們兩個躲在書房裏,天知道這是在幹什麼啊。不過這說來還真是令人浮想聯翩啊。”
張天白了她一眼,淡淡的說,“你就得了吧,褚婉兒,我看你的思想是最壞了。就會胡思亂想。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家,整天就像著這些東西,你……”張天說著索性也說不下去了。隻是發笑。
幾個人也都跟著發笑,褚婉兒自覺臉上有些掛不住,尷尬的一笑,“張天,你不要我說,你自己反正是清楚你心裏想什麼,做的什麼至於誰在胡思亂想我看大家的心裏是一目了然的。”
張天算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隻好聳聳肩,表示自己也無所謂。
黨姍姍笑道,“張天,你這幾天在家裏都在忙著什麼呢,”
張天一本正經的說,“我在研究一個新的化妝品。”
黨姍姍一驚,“研究新的化妝品,張天。你倒是個閑不住的人。都是什麼化妝品啊。”
張天嘿嘿一笑,說,“暫時保密。這個化妝品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的。我投入了很多的心血你看吧,將來這必然會成為一個新的裏程碑的。”張天說的信誓旦旦,一副很有信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