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林森一驚,“妮婭,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為什麼會這麼說。”
妮婭向蘭看了看她們,臉上滿是不自然的表情。她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顧忌。
向林森笑道,“孩子,事到如今,都過去了那麼長時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就說吧。”
妮婭向蘭點點頭,說,“我在箱子裏取出了一封長信,是當年我祖上寫給你們祖上的。這好像是一封懺悔書。說了很多對不起,慚愧的話。但是最後卻並沒有寄出去。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
向林森不免激動的說,“孩子,那你現在將那封信放在身上嗎,我想要看看。”
妮婭向蘭從身上掏出了一封看起來非常老舊的用牛皮紙做成的信封,緩緩遞給了向林森,“其實,伯父,我從來的時候就想過要把這封信交給你了。”
張天驚訝的說,“妮婭,我們在一起一路,我怎麼就沒有聽你說過這個事情呢。”
妮婭向蘭沒有說話,隻是微微一笑。但是這一笑卻讓張天渾身上下都感覺不自在。他戶讓你覺得他是個多麼城府的人。媽的。自己和他一路,幫了她這麼大的忙,他娘的,最後她竟然對自己有所隱瞞。天曉得,在這個箱子裏,到底還隱瞞了什麼內容呢。一切都不得而知。
妮婭向蘭大概是看出來張天對她的懷疑,卻也不去看他。
向林森顫抖著,拿著信,臉上滿是驚訝的神色。他輕輕掏出了信紙,然後看了起來。
幾個人都隻是默默的盯著他。
向林森這一看就是半個小時,看完後,幾個人卻發現他滿臉都是淚水,向雨瀅慌忙去幫他擦,“爸爸,你這是怎麼了。”
向林森淡淡的說,“沒什麼,孩子,我是高興啊。”
“怎麼了?”向雨瀅詫異的問道。
向林森將信紙遞給她,緩緩說,“孩子,我雖然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從這信上寫的東西我可以肯定,當年我們祖上並沒有對向家做什麼大逆不道對不起的事情。大年那場大火肯定也不是我們家族幹的。”
妮婭向蘭說,“伯父,我懷疑那場大火以及我們家族遠在英國被追殺的事情可能是我們祖上杜撰的。大概是對你們的誣陷。在此,我隻能對你們說一聲對不起。”
向林森擺擺手,說,“好了,孩子,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我們還提他幹嘛。隻要你記住我們還是親人就好了。”
妮婭向蘭連忙點點頭,說,“當然了。伯父。”
向林森說,“孩子,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是否可以答應。”
妮婭向蘭說,“什麼事情,伯父,你說吧。”
向林森遲疑了一下,這才說,“孩子,我想要看看你的那一本傷痕藥祛論。”
妮婭向蘭笑道,“這當然沒問題,什麼時候,你隻要給我說一聲就可以。”
“好的。”向林森微微點點頭。
其後,幾個人又談了一些別的。但張天基本就沒有插話,而是在一邊靜靜的觀望著妮婭向蘭,他越來越覺得這一次的去倫敦之行充滿了太多的疑團,他都無法想明白。他總覺得,自己一直都被妮婭向蘭擺布著。
後來,妮婭向蘭走了,張天送她出去了。
路上張天卻一句話都沒有和她說。
妮婭向蘭再出了醫院後,終於忍不住問道,“張天,你是不是有很多話想要和我說呢。”
張天淡淡一笑,“何以見得。”
妮婭向蘭說,“張天,我知道,從你的眼神裏我看的出來。”
張天輕輕一笑,“妮婭,既然如此,那我想你也知道我究竟想要知道什麼了,我就不問了,你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