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婉兒卻對此並不以為然,聳聳肩,說,“聽到就聽到吧,反正又不是不知道說什麼呢。”
黨姍姍在一邊笑道,“婉兒這個性格倒是和雨瀅很像啊。婉兒,你如果生活在美國你這麼說肯定也不算是什麼,人家可是很開放的。”
褚婉兒放佛找到了知音,說,“哎呀,還是黨總你了解我啊。我其實什麼都沒有想。那些真正有壞思想的人才是表麵上什麼都不表現出來了。隻會背地裏做一些事情。”
張天不敢讓她在繼續說下去了,否則還不知道會引起什麼麻煩來。當即將酒打開。給她們一人倒了一杯,說,“好了,我們大家先幹一杯,為今天的旗開得勝幹慶祝。”
幾個人端著酒一飲而盡。褚婉兒大呼痛快,接著抄起一片生蝦肉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黨姍姍這時問道,“張天,你今天有什麼收獲沒有。”
張天歎口氣,說,“能有什麼收獲。還是那個樣子。我現在越來越擔心了。”
黨姍姍也跟著歎氣,“我今天喝雨瀅對那些東西進行了仔細的研究,但是一直都沒有分解開。也不知道這裏麵究竟是什麼東西。雨瀅說這是一種非常不穩定的元素。她還從來沒有見過。”
張天想了一下沒說,“別想了。明天我讓眼鏡李去幫助你們。”
褚婉兒說,“張天,你無論如何都要研製出治療張總的化妝品啊。她已經那麼可憐了,她不能就這麼走了。”
張天點點頭,說,“你就放心吧,我會盡力而為的。”
幾個人一時間忽然沒有了歡聲笑語。個個都沉默下來。
薛明麗見狀,說,“好了。我們大家也不用這樣。好好的想想別的事情吧。現在這麼哀愁也不是辦法,對不對。”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說,“h是啊。不想了。我們喝酒。。”說著兀自到了一杯,然後一股腦的喝了。
褚婉兒說,“張天,哪有你這麼喝酒的,你當這是白開水啊。”
張天卻並沒有理會她,再次倒了一杯酒,然後又是一股腦的喝了一幹二淨。
黨姍姍知道,雖然張天表麵上說什麼了,但是在他的心裏,仍然還鬱結著,他心裏對張帆還是擔心的。但是現在這種擔心卻顯得蒼白無力,因為他隻能無助的看著張帆一步步的走向死亡,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這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非常痛苦不堪的。或許,現在也隻有在酒精的麻醉中才可以讓他徹底的忘記一切。
但是看他這麼喝酒,自己這心裏也是於心不忍,看他再一次倒酒,黨姍姍慌忙攔住了他,搖搖頭,說,“張天,你不能再喝了。”
張天的煙圈紅紅的,看了她一眼,說,“你放開我,我要喝。”
褚婉兒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也不敢再開玩笑了,慌忙給他抄了一片生蝦肉,說,“張天,你也別光喝酒呢吃點菜吧。”
張天沒有理會她,依然倒了一杯酒,一股腦的全給喝了。
就這樣子,張天一下子喝了大半瓶的酒。紅酒的後勁很大。沒有過多久,張天頓時有些昏昏沉沉了。
黨姍姍擔心他會鬧事,慌忙去結賬了。然後攙扶他出去。
褚婉兒有些意猶未盡嘟囔著嘴說,“哼,這個死家夥,說好要請我們吃飯的,結果自己卻先喝醉了。我看他就是不想付賬。”
薛明麗拍了她一下,說,“婉兒,你這是說什麼呢。張天是心裏不舒服。”
褚婉兒擺擺手說,“好吧好吧。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幾個人出來的時候,黨姍姍讓褚婉兒扶住了張天,然後自己趕緊去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