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林森似乎懶得和她去爭吵,說,“若蘭,我們也別說廢話了。總之這個事情我是不會做出讓步的。”
“你今天既然把話說的這麼絕了,那我也給你挑明了吧,我這次來就是要阻止你所作的一切,包括你未經我允許就毀掉我女兒終身幸福的事情。呂坤,我們走,”
她們要出來了。張天連忙找了一個暗處躲起來了。等到他們走了之後,張天這才進入了會議室。
卻見向林森無力的靠在椅子上,一隻手撫著胸口大口喘著氣。臉色非常的蒼白。
張天慌忙上前來,關切的問道,“董事長,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向林森喘著粗氣,擺擺手說,“沒,沒事。張天,剛才我們的談話你是不是都聽到了。”
張天一驚,黑,向林森倒是挺聰明的,他沒有承認,隻是笑了笑。
向林森似乎也沒有要去責怪他的意思,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讓你見笑了。雨瀅的媽媽就是這樣的人。她在事業上很成功。因而在這心理上總是表現出一副很強悍的態勢。總想要壓倒男人。”
張天說,“董事長,你先別說她,看你的臉色這麼難看,你還是要注意下。”
向林森笑了一下,說,“沒事。剛才和她爭吵我動氣了。休息一下就好了。看來我這生命也算是走到盡頭了。”
向雨瀅焦急的說,“爸,你說什麼呢,”
向林森輕輕撫著她的手,說,“孩子,你也別太難過了。這人生,生老病死,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唉,我這一走,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和張天啊。你媽媽這次是有備而來的。”
向雨瀅輕哼了一聲,擦了一下有些濕潤的眼睛,說,“我不管她是怎麼樣想的,但是我的注意是不會改變的。我這輩子除了張天,誰也不會嫁的。”
向林森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看張天。似乎在看他的意思。
張天隨即也表態了,“董事長,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雨瀅一輩子的。她既然成了我的妻子,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
向林森微微笑了笑,“好好。張天,你能這麼說就好了。我就是死了也欣慰了。”
“爸,你又亂說呢。”向雨瀅責怪了他一句。
向林森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麼,然後說,“雨瀅,你去幫爸爸到外麵買點地塞米鬆。就是我經常吃的那種。”
向雨瀅點點頭,隨即出去了。
張天知道,向林森是故意把她支走的,看來是有話要對他說。
向雨瀅走後,向林森就讓他關上了門。
然後自己坐起來。說,“張天,我一直都想問一下你有關於張帆的事情。”
張天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問這個事情。當即把他所知道的張帆的事情都給他說了一遍。他也是有選擇的說。比如最近知道張帆在雅加達的事情他並沒有對他去說。
向林森歎口氣,說,“說來說去,張帆的命太苦了。”
張天說,“董事長,你也別太想太多了。”
向林森輕笑一聲,“怎麼不能想太多。張天,你知道嗎。張帆被毀容一定是被同行也的人嫉妒,才遭此下場。這都是為了公司。我對不起她啊。”
張天心說你難得還有幾分同情心啊。要不是你當初的行為,張帆能淪落到現在的境地嗎。
向林森若有所思的說,“張天,我知道你和張帆的關係非同一般。我也想過。你一定對我是很記恨的。”他見張天要解釋,當即擺擺手說,“你不用去解釋。我明白的。張帆是個好女人。如果當初不是因為那個事情,我想。事情也不會走到今天的局麵來。”
張天忍不住問道,“董事長,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向林森微微笑道,“這個事情張帆從來沒有給你說過嗎?”
張天搖搖頭。“沒有,隻字未提。”
向林森深吸了一口氣,神情變得凝重,“那既然如此,這個事情我更是不能說了。這或許對她而言是一種不堪回首的痛苦往事。我們不要去揭那塊傷疤了。讓張帆在我們心目中的形象更美好一點吧。”
張天點點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