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你明修棧道我暗度陳倉(2 / 3)

劉鵬鬆了一口氣,聽著話的意思,妮婭向蘭並沒有舍棄自己這個卒子,媽的,自己以後還是要收斂點好,否則一切都前功盡棄了。想到此,隨即說,“妮婭小姐,你有什麼對策嗎?”

妮婭向蘭搖搖頭說,“我暫時還沒有。我今天就是要把這個事情來告訴你。劉鵬,我知道你的鬼點子很多。我想,你一定會有主意的。”

劉鵬托著下巴深思了一下,說,“這,這個讓我想想。現在張天真是春風得意,信心百倍,我們如果想要和他對著幹,必須要先從精神上將他擊垮了,然後他喪失鬥誌之後,能夠對一切都不在乎,在這個時候我們提出任何的要求或許他就可以接受了。”

妮婭向蘭笑道,“你這個想法不錯。但是你知道張天的精神支柱是什麼嗎,你能有什麼辦法嗎?”

劉鵬詭異的笑了笑,說,“妮婭小姐。其實我早就已經有一些對策了。不過我還沒有打算這麼快實施呢,但是現在張天既然咄咄逼人,那我就要提前出手了。”

妮婭向蘭看劉鵬那種陰險的笑容,心裏不免有些不安,忍不住說,“劉鵬,我不反對你做什麼事情,但是你最要有個分寸,千萬別做那種人身傷害的事情。”

劉鵬笑道,“妮婭小姐,你該不會是心疼那個家夥吧。我看你還是不要了。這家夥的心思可全部在你的身上,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馬上就要結婚了。”

妮婭向蘭說,“如果你讓他繼承公司以及和向雨瀅結婚的美夢徹底的破滅了,我看他會不會就會徹底的崩潰了。”

劉鵬擺擺手,“妮婭小姐,看來你對那公司的事情還是不太明白,就算現在向林森死了。向雨瀅另結新歡,我看張天他也沒有什麼。他根本就不回受這個影響。”

妮婭向蘭詫異的說,“難道他的未婚妻出了事情,他竟然不受影響嗎。這我根本不回相信。”

劉鵬笑道,“因為這個張天的心思根本就沒有在她的身上。”

“你是說還有別的女人?”妮婭向蘭詫異的說。

劉鵬嘴角浮起一個笑容。

幾乎就是在同時,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張帆。”

說出這個名字,妮婭向蘭自己也夠驚訝的,她不由的捂著自己嘴,愣愣的看了一眼劉鵬,意外的說,“怎麼,怎麼會是他呢。”

劉鵬笑道,“我給你說,如果不是在那個公司幹過,我想一般人都難以看的出來的。”

妮婭向蘭不免唏噓,“真是太出乎意料了。可是,張天為什麼要選擇和向雨瀅結婚呢。難道這一切向雨瀅都不知道嗎,她為什麼還要傻傻的嫁給他呢。”

這點也是劉鵬非常不明白的,說來自己其實也挺惱火的,媽的,像張天那種男人,各方麵按說也不如自己出色,偏偏有那麼多女人喜歡,而他們明明知道這家夥心裏有另外的人,卻仍然對此孜孜不倦,絲毫不以為然。

妮婭向蘭看了他一眼,說,“劉鵬,你是不是想要打她的注意呢。”

劉鵬笑道,“這個計劃我其實謀劃了很久,可是一直都沒有實施,因為我還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呢。”

妮婭向蘭詫異的說,“你想要幹什麼。劉鵬,你要有分寸。”

劉鵬笑道,“我現在終於找到這個可以實施的機會了。妮婭小姐。你放心吧。這一次我會讓張天徹底的失去他的心靈寄托。讓他完全的喪失了鬥誌,那麼我們什麼也都好辦了。”

妮婭向蘭點點頭,然後走了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劉鵬,但願你不要讓我失望。”

劉鵬盯著她高聳的胸脯,笑笑說,“妮婭小姐,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其實這話是另有玄機。在劉鵬看來,這麼誘人的尤物,媽的,就是上了床,老子也會竭盡全力,斷然不會讓你失望的。

妮婭向蘭隨即笑了一下,然後就走了。

望著她走動著一扭一擺的豐滿的臀部,劉鵬感覺自己的熱血頓時就沸騰起來了。他真想直接撲上去媽的,看來那句話是對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要是讓自己和妮婭向蘭在床上滾一夜,少活十年也願意啊。

妮婭向蘭走後,劉鵬仍然沉浸在剛才的那種美妙之中,他一手輕輕摸了摸剛才被妮婭向蘭摸了一下的肩膀,然後放在鼻子邊,用力的吸了一口,很享受的說,“這果然是很香啊。妮婭向蘭,真是一個尤物,老子遲早要將你收到下麵。”劉鵬說著嘴角不由浮起一個笑容來。

他隨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座位上似乎還有妮婭向蘭的餘溫,劉鵬坐在上麵享受了一下,然後掏出一串鑰匙,將最下麵的一個抽屜的卡打開了。從裏麵拿出一個黑色的瓷瓶。在麵前輕輕晃蕩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來。他輕輕說,“張帆,你等著吧,你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

說著嘴角浮起一個非常陰毒的笑容來。也許,從這一刻起,昭示著一場可怕的陰謀在實施之中了。

這天下午,張天正在辦公室裏忙活,忽然手機響了,卻是黨姍姍打來的。張天接通了,問道,“姍姍,你有什麼事情嗎?”

黨姍姍說,“張天,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談。”

黨姍姍的聲音非常的沉重,而且語速很慢,看來這似乎遇上了什麼事情。張天尋思她是不是遇上什麼事情了。也不敢亂想當即點頭同意了。

兩個人呢約定在一個咖啡廳見麵了。

看到黨姍姍的第一眼,張天著實夠驚訝的,黨姍姍非常的憔悴,眼圈紅紅的,仿佛剛哭過一樣。而且,她的嘴角似乎有些淤青,仿佛被人給打了。張天不安的問道,“姍姍,你這是怎麼了。”

黨姍姍嘴角列出一個慘淡的笑容,輕輕說,“張天,過兩天我要結婚了。你要來參加啊。這是喜帖。”說著從提包裏拿出一張喜帖遞給了他。

“結婚?”張天一頭霧水,同時大感意外,“姍姍,你不是開玩笑的吧。和誰結婚啊?”

黨姍姍默默的說,“還能有誰啊。當然是哪個和我早有婚約的人了。”

“可,可是你們不是已經都。而且姍姍,你不是一直都對他很排斥,非常厭倦他嗎?”張天越來越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