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總,其實我們也沒有談什麼,你也知道的,妮婭向蘭找我,說來說去還不就是為了《傷痕藥祛論》這本醫書嗎。不過我從公司的利益著手,我根本沒有答應她。”張天說的義正言辭。
張帆露出一個不置可否的笑容,讓她本來光潔無暇的臉頰看起來卻充滿了一種妖冶城府。張帆瞪著他,說,“哦,鬧啦半天,你們在一起就僅僅說這個事情錒”
“是,是啊。”張天還不明白張帆到底想要有什麼打算,也不敢亂說話,小心翼翼的說道。
張帆微微頷首,說,“就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們就商量了一天一夜,妮婭向蘭的福利倒是挺好的,不僅管吃住,夜裏是不是還有美女相伴啊。難怪我們給你打電話都不願意回來呢,唉,這要是我,恐怕今天都懶得來上班了。”
“沒有啊,張總,絕對沒有。”張天信誓旦旦的說,“我時刻都保持著清醒,和她劃清著界限。我怎麼會做那種和她同流合汙的事情呢。”
“張天,你少給我來這一套,那好,你現在就給我解釋清楚,你昨天夜裏究竟幹什麼去了。”張帆說著忽然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叫道。
這一拍桌著實把張天嚇的心驚肉跳,他小心的看著張帆。此時她臉上漲紅,豐滿的胸脯一起一伏,雖然很生氣,但是本人卻別有一番嫵媚的姿態。他娘的,真是太賤了,都啥時候了,還這麼胡思亂想呢,張天慌忙理了理思緒,把早就算計好的理由重新想了一遍,這才說,“張總,是這麼回事,我昨天夜裏去了別的地方了。我,我朋友得了急性腸胃炎,給我打電話,我送他去醫院,照顧了他一夜。今天早上才剛剛回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張帆的口氣緩和了下來,似乎相信了他的話。
張天一時間不免暗自竊喜,張帆竟然相信了他的話,這絕對出乎他的意料,他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按照他的思維,這進展速度也太快了吧。但事實就是如此啊。
張帆忽然詫異的問道,“咦,張天,你去醫院做什麼事情了,怎麼臉上有一個唇印呢?”
什麼,唇印,張天心頭一驚,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沒,沒有啊。”
“怎麼會沒有呢,那麼大的一片都沒有人發現啊。”張帆故作驚訝的說。
張天心裏暗暗叫苦,媽的,今天出來的倉促了,也沒有注意去照鏡子,得了,自己苦心編織的那些謊言看來要付諸東流了。
這下子張天算是啞口無言了,這可是鐵一般的證據,要自圓其說可沒有那麼容易的。
“張天,你難道就不打算就這個問題給我解釋一下嗎?”張帆做出了一副新耳恭聽的姿態。
“這,這……”張天一時間吞吞吐吐,說不出一句話來,一隻手卻不由自主的在臉頰上輕輕的擦拭。
張帆這時淡淡的說,“不用擦了,根本就沒有,我騙你的。”
張天心裏一驚,騙我的,一時間,他突然明白了。張帆的這一招可真夠精明的。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卻隻是狠狠的吐了一個“你”字。
張帆並不以為然,嘴角浮起一個淡淡的笑容。唉,沒辦法,這些當領導的,一個個都這麼陰險。一不小心,就掉進了她設好的圈套裏。
張天還想和她說點什麼,忽然外麵傳來敲門聲,是褚婉兒。原來是陳文龍來了。
聞聽陳文龍來了,張帆似乎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一時間人精神百倍,同時馬上站起來,將自己的儀態整理了一下。做完這一切,快速走了出來,在張天的麵前轉了一個圈,興奮的說,“張天,你幫我看看,我這一身沒什麼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