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麗不由皺起眉頭,“褚婉兒,你再胡說,看我不饒你。”說著暗暗伸出了一個手來,然後化作抓東西的形狀。這個形狀不言而喻,很容易令人臆想連篇。
褚婉兒慌忙用手護在了胸口,然後辯解道,“明麗,這不是我亂說的。你自己不是信誓旦旦的給張天說,隻要有感情,然後就怎麼怎麼的。你現在可不能不認賬啊。”
“我那是隨便說的,。”薛明麗慌忙辯解。
“隨便說的,誰相信啊。”褚婉兒輕笑了一聲,“明麗,你也別隱藏了。我問你。要是真讓你做出這樣的選擇,你會不會答應呢。”
薛明麗臉上的笑容收起來了,咬了咬嘴唇,想了一下,然後盯著褚婉兒,問道,“那麼你會不會答應呢。”
褚婉兒翻轉著眼珠想了一下,說,“我,才不會呢。他又什麼了不起呢,憑什麼讓我去和那麼多人共享他。想的美吧。”
薛明麗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似乎她看的出來,褚婉兒這些話也是另有玄機。
兩個人回到家裏,卻並沒有見到張天,這家夥不知道去哪裏了。打了電話也不接。
一直到淩晨一點多的時候,張天才跌跌撞撞的回來了。
一看他滿臉通紅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喝了不少酒。兩個人慌忙將他扶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褚婉兒有些責怪的說,“張天,你還是個男人嗎,就因為張總和陳局長在外麵吃頓飯,你就這麼折磨自己啊。”
張天大笑道,“婉兒,你胡說什麼呢,我為她難過,別扯淡了。老子是什麼人,老子這麼優秀的男人,還會愁女人嘛,隻要一句話,多少女人投懷送抱。我為她難過,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褚婉兒不屑的切了一聲,這家夥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字,他以為他是誰呢。
薛明麗歎口氣,說,“張天,你這樣做不好。”
張天一雙醉眼打量了一眼薛明麗,嬉笑道,“姐,你不知道,我去哪裏,有好多女人都對我青睞有加啊。隻要一百元,她們就完全向你張開懷抱了。”
薛明麗吃驚的說,“張天,你,你說什麼,你去找小姐……”
褚婉兒哭笑不得,瞪了他一眼,“死家夥,你真不要臉。”然後在他頭上拍了一下。
張天惱火的說,“胡,胡說。你說誰不要臉呢。你看看人家這些女人,男人想要還得給錢呢,可是你看張帆,她就是賤人,不僅不要一分錢去倒貼男人,而且還貼錢。”
褚婉兒和薛明麗麵麵相覷,不由歎口氣,褚婉兒說,“明麗,看出來沒有,這家夥口是心非。俗話說,酒後吐真言,他現在算是把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薛明麗隻是皺了一下眉頭,說,“表姑,我去給他煮點醒酒湯。”
“哎,你先別慌。我忽然想到個辦法來。可以做個小測試。”褚婉兒拉住薛明麗,壞笑道。
“表姑,你別亂來。”薛明麗是知道褚婉兒那些鬼點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