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簡單的把這個石破天驚的大秘密公諸於世,估計向林森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可妮婭向蘭卻故意弄出陰陽怪氣口氣,用極盡誇張的恐怖表情。
向林森在說這些的時候一直都語焉不詳,但是他看起來很緊張。似乎那是一段很可怕,不堪回首的往事。
向雨瀅想要一再追問,但是向林森索性直接躺了下去,然後冷冷的吐了一句,“對不起,我很累,要休息了。”
向雨瀅想要再追問,張天拉住了她,遞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出去。
“幹什麼,張天,你神神秘秘的想要說什麼。”向雨瀅問道。
張天看周圍沒什麼人了,這才說,“雨瀅,董事長需要靜養,你剛才老是催促他想那些事情幹什麼?”
向雨瀅說,“可是,張天,我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妮婭向蘭這個死賤人,到底給我爸爸做了什麼,讓他這麼害怕。”
張天笑道,“雨瀅,其實你也很容易想象。你應該知道,妮婭向蘭其實本質是很難看的。想來,當時她一定將自己的真實麵目展示給董事長看了,這才讓他驚恐不已。假如再加入一點恐怖的氣息,怪異的眼神,你說董事長會不怕嗎?”
向雨瀅氣呼呼的說,“這個女人太歹毒了。我一定要找她去算賬。”
“別急,我們還沒有弄清楚董事長現在究竟有什麼打算的。”張天說。他知道,妮婭向蘭和向林森之間肯定會有一個決斷的。
兩個人在外麵轉了一圈,吃了點飯,回來後。卻見向林森也像沒事人一樣正坐在床上看電視。
這種高級病房就是不一樣,不僅各種冷暖設備一應俱全,而且配備了數字電視,無線網絡。在這裏養病,他娘的就不會感覺自己住在醫院的。
向雨瀅見他醒了,喜悅不已,剛想說點什麼,向林森擺了一下手,直接打斷了他,說,“雨瀅,你要是還想問那個問題,那就閉嘴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張天慌忙說,“董事長,你不要誤會。雨瀅就是想知道你和妮婭向蘭最後是怎麼說的。你沒有答應把《傷痕藥祛論》給她吧。”
向林森顯露出了一個很狡黠的笑容來,略顯得意的說,“我是很同情她,但是我不會改變祖宗的遺訓。我當然沒有答應她。不過我做出了一個決定。”說著看了意義按他們兩個。
“什麼決定?”向雨瀅好奇的問道。
向林森想了一下,說,說,“雨瀅,爸爸現在年事已高,對公司的很多事情都已經力不從心了。我想,把公司交給你。”
“不,爸爸,我做不做。這麼大的公司,我管理不了。”向雨瀅想都沒有想,直接就推脫了責任。
“雨瀅,這個公司是你姥爺還有你爺爺,幾代人辛苦努力才換來的,你不能就一句話不想做就可以了結的,你難道想要看著我們向家的產業就落入他人的手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