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天哪裏有什麼心情去接受采訪,他正欲脫身去看看張帆是不是有事情呢。
驀然間,他聽到人群裏有人叫他的名字,循聲而看,卻是張帆。不過,讓他想不到的是,張帆身邊,還跟著一個人,那人不是別人,卻是陳文龍。
張天忽然間有些明白了。那會兒,他看著張帆的期待感忽然變得很冷淡。
“張天,你怎麼在這裏?”張帆吃驚的問道。她和陳文龍擠到了前麵來。
張天淡淡的說活,“沒什麼,我隻是不小心走到了這裏。”
張帆沒有理會他的話,發現他的手上都是傷,慌忙說,“張天,你手怎麼破了,我幫你包紮,走啊。”
張天說,“不用了。張總,我原來還擔心你一個人在家裏出什麼事情呢,現在看來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原來陳局長一直都在陪你呢。早知道我就在家裏吃我的安心飯。”
張天說話非常不客氣,幾乎是不留情麵的。張帆有些生氣,“張天,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明白了。”
“對不起,我沒有什麼可說的。再見。”張天說著轉身就走。
陳文龍望著他的背影,詫異的說,“張經理這是怎麼了。我感覺他剛才看我的眼神好像充滿了敵意。”
張帆沒好氣的說,“不要理會他。他就是這麼喜歡折騰。”
陳文龍到底還是看出一些玄機了,笑道,“看來這都是我惹下的禍事。我不該來找你的。張帆,對不起了,給你惹了這麼多麻煩。”
“陳局長,你說哪裏去了。”張帆慌忙笑道。
“好了,張帆,既然我們的事情談的差不多了,那我也該走了。有時間再聊吧。”陳文龍說著就走了。
張帆被弄的很尷尬,心裏暗暗憎恨起張天來。這個死家夥,就會給她壞事。
其實張帆這個時候還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電視台記者見張天走了,當即追問張帆道,“這位小姐,你和那個見義勇為的先生是認識的吧?”
張帆被問的愣頭愣腦,一頭霧水的說,“你們說的是誰?”
“就是剛才和你賭氣走掉的那個年輕人。哎呀。他太了了不起了。剛才在這裏把那個越獄的歹徒給製服了。可惜我們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你能給我們說說嗎?”
“你,你說什麼。他把那歹徒製服了。”張帆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有監控錄像的。而且很多人親眼所見。像這樣見義勇為的人現在已經很少見了。我們應該多宣傳這樣的事跡。你能給我們提供他的信息嗎?”記者追問道。
張帆不去理會他們,直接跑到監控室,看了監控錄像,頓時明白了。好半天,她思想裏都是空白的。那會兒,她忽然有些明白了,原來張天擔心自己有危險,以至於都沒有好好在家裏吃飯,一心跑來保護自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