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吃了一驚,他還沒有見她發這麼大的火呢,有些意外。吞吞吐吐的說,“雨瀅,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你動這麼大的怒。”
向雨瀅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不由的輕輕捂住嘴,不安的說,“我,我剛才發火了,怎麼回事。”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說,“雨瀅,你不要在隱瞞什麼了,我什麼都知道了。你們家族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什麼,張天,我聽不懂你在胡說什麼。”向雨瀅仍然死不認賬。
張天淡淡的說,“雨瀅,你如果想要知道的話,那你就坐下,讓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給你聽。”
向雨瀅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動,張天旋即將她從新拉回到座位上。這才說,“雨瀅,你不要偽裝了,我什麼都知道了。”隨即,他把事情的前因為後果都說了一遍。當然他有意隱瞞了是黨姍姍告訴他這個事情的事實。
向雨瀅聽完,驚訝的看著他,神情滿是愕然,好半天才說,“張天,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是誰告訴你的。”
張天笑道,“誰告訴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的有沒有錯。”
向雨瀅點點頭說,“沒錯,你說的很對。這個事情的確是有。很早以前,我爸爸就給我說了。”說著她不由歎口氣,說,“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好吧,張天,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把。”
“還有什麼事情嗎?”張天不免感覺差異。
向雨瀅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了。這是我們向家的一個規矩。這個秘密從我爺爺開始,就有規矩,隻對我們家裏的人說。而且在說的時候還要發誓永遠守住這個秘密。還有,你說的那本《傷痕藥祛論》,這藥書也是由我爺爺當年傳給我爸爸的,我爺爺臨終的時候說,這藥書除非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夠將這本藥書傳給下一代。而且一定要他發誓不管出現什麼情況,就是沿街乞討,也絕對不能賣了它。雖然我聽聞過這本書,也曾經對他產生過好奇,可是說實話,我直到現在也都沒有見過它的廬山真麵目、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央求我爸爸讓我見見這個書,可是無論我怎麼央求,他就是不同意。我爸爸說除非是他臨終的時候們才會將書交給我。”
張天聽了不免感覺失望,“原來是則樣啊。”
“是的,哦,對了,你要這本書有什麼用處啊。”向雨瀅好奇的問道。
張天隨即把原委說了一遍。
向雨瀅笑道,“原來是這樣,不過我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張天,真是對不起,我幫不上你的忙。請你見諒。這個事情你隻能當麵請求我爸爸。但是我想他絕對不會將書拿出來的。”
張天點點頭,說,“是的,我也這麼想過。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向雨瀅想了一下,說,“未必啊,我看事情也不是那麼絕對。其實還是有一個辦法的。”
“什麼辦法?”張天心裏又升起了一線生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