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張帆所說的那樣,在這之後的日子裏,她似乎有意做給張天看的一樣,經常和陳文龍在一起。有時候正開會的時候就接到陳文龍打來的電話。而張天也不止一次在街上看到陳文龍和張帆一起逛街,兩個人儼然已經成了一對情侶一樣。
盡管自己想要裝作渾然不覺,可是事實就擺在麵前,他又不能夠裝作看不見。這可真是一件令人蛋疼的事情。
最近在公司裏盛傳的最多的,大概就是關於歐洲的一個女公爵來市裏尋找合作夥伴的事情了。聽說這個女公爵再一次車禍意外中將臉燙傷了一大片。盡管後來好了,可是臉上卻留下了一個難以磨滅的可怕的傷疤。她後來花費了不少的功夫去尋找合適的良方來看自己的臉,各種方法都試驗過,但最後都以失敗告終。聽聞中國的化妝品產業異軍突起,而且裏麵更有很多中醫的理論在裏麵,於是這個女公爵不惜遠渡來中國尋求幫助。據說,女公爵在全世界都有產業,倘若有那個化妝品公司能夠把她的病給治好了,那對於他們公司在世界上的推廣無疑會起到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
於是,最近的時間裏,各大化妝品公司紛紛忙活起來了。
張帆自然也不會閑著。在公司裏已經就這個問題開了很多回憶,而對於張天的單獨會議更是開了不少次。這幾天張天滿腦子都是那個女公爵的影像了。
其實張帆這也是給張天出了一個難題。媽的,誰都知道當今世界上這疤痕是最難消除的。這在這個世界上基本上算是一個難題。單純依靠一些化妝品顯然是不可能。已經涉及到醫學上的範疇了,化妝品公司研究這個話題這不免有些太扯淡了。但是張帆下了命令,張天不得不服從。這幾天也沒少花費功夫。可是根本就沒有一點頭緒。
那天下午,剛剛開完會。張天準備要走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一看卻是黨姍姍打來的。他沒有去接,而是看了一眼周圍,因為張帆還沒有走,果然,張帆過問起來,“這可真夠應時啊,剛開完會,電話就打來了,是誰啊?”
張天撒謊說陌生號碼,不知道。他娘的,偏偏身邊做了一個冒失鬼,仿佛為了表示自己的能耐,好奇的說,“張經理,有名字啊,黨姍姍。咦,這個怎麼和李氏日用集團的執行董事一個名字。張經理,這不會是你剛結交的女朋友吧,’”
“啊,不是。當然不是。”張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媽的,這個時候真有一種想要把他的舌頭拔掉的感覺。
張帆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什麼是同樣的名字,他們就是一個人。這個就是黨總裁。我說的沒錯吧。張天張經理。”
“這,是,是的。”事已至此,現在也沒有理由逃避了。張天幹笑了一聲。“黨總裁找我一定有什麼事情,平常我們也是很少聯係的。”
張天一再聲明和黨姍姍其實什麼關係都沒有的,但是這種廢話顯然是騙不了任何人的。尤其是張帆。不過他也不在乎了,他娘的,就興你和陳文龍一起出去約會,老子接一個美女的電話這也不算什麼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