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哭笑不得,媽的,想不到張帆竟然會這麼看他,靠,這陳文龍有這麼出色嗎,老子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呢,張天不由的尋思道。人啊,理智往往總是和衝動在做著鬥爭。就像是張天,這會兒,他被這些話挑起了情緒上的激動,再也無法冷靜下來,冒失的問了一句,“張帆,我看你就是喜歡他的外表,和那些世俗的女人都一樣,膚淺的很。”
張帆不由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裏掃過一絲火焰,但是她似乎在壓製自己的情緒,然後平靜的笑了一聲,說,“哈,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膚淺,怎麼樣,張天,我則麼感覺有些人是吃不到葡萄再說葡萄酸。”
“誰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張天心虛的要命,不由的掩飾起來。
“哼,反正某些人是心知肚明。不用我去多說。”張帆淡淡的說了一聲。
張天歎口氣,媽的盡管表麵上不願意承認,可是自己知道,心裏就是對那個陳文龍不爽,無非就是因為他故意和張帆靠的太近了。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台階下,張天說,“張總,好吧,我承認你說的都是對的,我是吃不到你這顆葡萄,所以才說你很酸的。”
張帆立刻意識到自己掉進圈套裏了,惱火不已,狠狠瞪了他一眼,“死張天,你再說一遍。”
張天慌忙捂住嘴,做噤聲的模樣。
張帆哼了一聲,說,“張天,你既然這麼喜歡和領導對著幹,那我現在就向你宣布一件重大的事情,有鑒於你在工作上的處事不利,導致公司各項業務都收到了重大打擊,我現在代表公司做出對你如下處罰,年終獎折半,年假取消。哦,對,還有幾年的組織旅遊名額,你也被剝奪了。”
“你說什麼,張帆,你這是公報私仇。”他媽的,虧她能說的出來啊,張天知道,今年組織旅遊是去馬爾代夫的,這可是自己期盼了多久的事情。如今,她竟然一句話就要剝奪掉,真是豈有此理,這可是張天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的。
張帆帶著得意的神色,說,“你有權去反抗,但是你的所有不滿都將被公司看做是不滿的牢騷而擱置不理。”
張天一時間算是徹底無語了。媽的,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兩個人並沒有直接去,而是先去吃了飯,隨後才去了。市東區有一個大轉盤。在大轉盤的周圍星羅棋布散布著各種各樣的發廊發屋。洗頭城。這裏儼然已經成為了市裏有名的紅燈區了。
將車子停到了一個地方,兩個人直接走了過來。
這時候,各個門口都已經彙聚了不少的人,看到有人經過都會主動給你打個招呼。這讓張天忽然感覺仿佛是回到了幾百年前的秦淮河畔了。
張帆走到這個地方就不由皺起了眉頭,也許女人天生都會對這個地方產生一種抵觸感。她跟在了張天的身後。似乎把張天當成了保護傘。
張天在這個時候生出一種強烈的使命感來。大步的向前走著,同時安慰張帆不要擔心,諸如此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