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因為這會兒激動的原因,豐滿的兩個山峰隨著胸脯的劇烈起伏輕輕的動著,一時間仿佛要掙破而出。
張天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到這個上麵來了,張帆的那些話倒是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張帆說完見他半天沒有反應,但是那一雙目光卻充分的把他給出賣了,頓時有些羞惱,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怒聲道,“張天,你在看什麼呢,我說的話你有沒有聽進去?”
張天恍然醒悟過來,心頭驚了一下,媽的,剛才剛剛醞釀而出的那點色色的感覺頓時被張帆的話嚇回去了。張天不安的笑了一下,說,“張總,我剛才在想你說黨姍姍的事情呢?”
“哦,我算是明白了,我提到你的夢中情人了,難怪你這麼著迷呢,張天,我剛才說的話你是不是都沒有聽進去。。”
“怎麼會呢,張總,我是在想,黨姍姍這麼做很可能也是另有目的。”張天一本正經的說,這其實是臨時拚湊起來的理由。
張帆冷哼了一聲,隨後又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因為帶有情緒,從她嘴裏吐出黨姍姍三個字,簡直就是咬著牙吐出來的。如果說黨姍姍真的從她嘴裏出來,不落個粉身碎骨估計也是難以保全全屍。妒忌,純粹是女人本能上的妒忌,張天心裏尋思。就像張帆本身也看不慣黨姍姍對他的示好。哈,能被這兩個優秀的女人競爭,證明咱這個男人也算是個極品了,張天一尋思,反倒是有了一種優越感來。
想歸想,不過張帆的話還是引起了他的重視。他緩緩走近了張帆,因為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勢,清晰的看到飽滿白淨的胸脯露出的一截溝壑,似乎像他招手一樣。偷看它的神秘麵紗就像是吸食毒品一樣,一旦沾染上,就很難戒掉。每一次都是身不由己。張天深吸了一口氣,正色道,“張總,我覺得這很可能就是一個圈套。你想想,黨姍姍經曆了這麼大的一個坎,她不可能,也絕對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再次投入這麼大的資金做這個東西,她是一個多精明的人,為何這一次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還偏偏遇上你。我懷疑這是故意做戲給你看呢,張總,你千萬要想清楚啊。”
張帆不以為然,撇起嘴角,不屑的笑了笑,說,“張天,你不用來給我講黨姍姍,我難道不比你更加的了解她。想當年她還是--”
張帆似乎覺得說了不該說的話,忽然捂住了嘴,臉上劃過一絲驚惶和不安。張天心中一凜,我靠,這還有意外收獲啊。看來當年黨姍姍和她也一準有什麼激情的往事啊。會是什麼呢。女同,還是競爭對手,或者……張天腦海裏列出了一係列的清單,但是仔細發現這些清單沒有一個是好的。清一色的都非常邪惡。他故意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怎麼了,張總,當年她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