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沒有辦法,隻好也跟著端起酒杯,點點頭,“好吧。”
碰了一杯,張天剛想去問,閻娜又麻利的拿起酒瓶又給他倒了一杯。張天想要阻擋已經是來不及了。心裏暗暗驚訝這個女人看來也是個酒場上的老手。
張天慌忙推脫,幹笑了一聲,說,“閻總,我真的不能喝,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閻娜看了他一眼,壞壞的笑了笑,“哦,那你想知道什麼呢?”她漫不經心的說著,隨手拉開桌子的抽屜,拿出一包女士香煙,信手點上了。
他娘的,怎麼這些女人都喜歡抽煙呢,雖然張帆也偶爾抽煙,但那是非常有限的事情,她是隻有在非常煩惱或者遇上什麼痛苦的事情才會借煙來澆愁,可這個閻娜卻不一樣,從她這一係列的動作可以看的出來,這儼然是她的一種習慣。她的抽煙樣子倒是少了像張帆的那種清雅,在繚繞的煙霧之中,那一張本就豔俗的麵容更加的墮落無比。
張天知道她這是故意在給他賣關子,奶奶的,你還給老子玩什麼鬼把戲呢,張天尋思了一下,然後說,“閻總,那你想要告訴我一些什麼呢?”
既然這婆娘不明說,老子也繼續跟她去賣關子,張天心想,看你還能玩什麼把戲呢。閻娜當即哈哈大笑,輕聲說,“張組長,你真的是好幽默啊。”
這幽默二字閻娜故意說的非常重。張天也聽得出來,這是另有含義的。
閻娜狠狠抽了一口,然後吐了一口煙氣,說,“張帆現在怎麼樣了?”
張天沒好氣的說,“還是那樣,她今天遭受了這麼沉重的打擊,換是任何人,恐怕也都是難以忍受的。”
閻娜倒是不以為然,“這個張帆,就喜歡鑽牛角尖,為什麼不能繞過彎子呢。”
張天冷冷的說,“閻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都是你的注意吧。是你從始到終導演了這一出的好戲。”
閻娜哈哈大笑,“張組長,你這話說的太可笑了。其實我也是從你的自身角度來著想呢。有關於你的事跡我可是早就有所耳聞了。我一直都惦記著你呢。你想想,你這麼有潛質的人,在張帆這種喜怒無常,對下屬殘酷無情的領導手下,你能有什麼發展前途啊。我是為你而痛惜啊。所以死來索去,我還是甘冒被董事長訓斥的危險,親自為你請命,這是救你於水火之中呢。”
張天聽完,不免嗤之以鼻,“閻總,照你這麼說,我還真的要好好感謝你的一番好意才是了。”
閻娜大笑了一聲,擺擺手說,“這感謝的話咱就不用去說了,你我之間,何須這種客套話呢。以後我們就是合作者,地位平等。私底下,我們就是好朋友。來,為我們的合作愉快。”說著大方的伸出了一隻手,很顯然,這是一種友好的表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