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這個狐狸精說話怎麼一直都是帶著刺的,聽著非常難受。張天當時真想狠狠頂她一句,你他娘的除了比別人騷一點,有什麼能耐。
張帆不以為然,淡淡的笑了笑,“閻娜,我和你是不能比的。我們談公司的成績都是靠著我們自己拚鬥出來的,這是我們全公司人的共同努力的成果。至於你嘛,我看,這都是你一個人在努力吧。就憑你一個人的能力,在董事長那裏多多努力,所取得的公司業績恐怕是我們這些人幾年奮鬥都難以企及的。”
閻娜被說的麵紅耳赤,氣的牙關緊要,她微微吐了一句,“張帆,你真以為你是什麼好鳥嗎?”
她身邊那個男人慌忙拉了一下她,輕聲說,“閻總,算了,和這樣的人慪氣不值得。我們出去吧。”
閻娜哼了一聲,氣呼呼的出去了。
張帆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和大家聊天。張天忍不住問道,“張總,這個閻娜是誰啊,她看來非常囂張跋扈啊。”
張帆沒好氣的說,“這個可是董事長的枕邊紅人。我們都不能比的。”
旁邊有個女人輕聲說,“張帆,你快別亂說,小心隔牆有耳。”
張帆不以為然,“既然做了,還怕人說啊。”
她也顯得有些無奈,“這個閻娜確實太過分了。張帆,上次她的公司出了問題,不是還是你幫著解圍了,要不然她和她那個不爭氣的弟弟現在恐怕是住在監獄裏了。現在卻絲毫不感激你。真是個白眼狼。”
張天大吃一驚,“什麼,張總,你上次去救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張帆沒有說話,神情非常複雜。
大家一時間都對這個閻娜議論起來了,很明顯都對她不滿。其實,從大家的議論中張天多少也看出來了,他們對閻娜仗著向林森飛揚跋扈是早有不滿了。可關鍵是不敢亂說什麼。這個社會,兩種人是惹不起的,得寵的女人和得誌的小人。
座談會召開了。張天這時才發現,那個閻娜坐的距離向林森最近,得了,就從這點已經說明問題了。張帆則被安排在了閻娜的旁邊,張天作為她的員工坐在她旁邊。也許是不想看到閻娜的嘴臉,就在準備開會的時候,張帆臨時和張天調換了一下位置,這樣,張天就和閻娜相靠著,而且可以享受著她身上那種騷味的熏陶了。
這個會議表麵上開的非常輕鬆,向林森一改往日的嚴肅,掛著淡淡的笑容,讓大家暢所欲言,隨便去談。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亂說話。在這種場合裏,似乎大家都很清楚,謹言慎行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