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提起了那個青年,他早已經嚇的六神無主了,連連對張天告饒,一股腦的把責任全部推卸到張帆的身上。
張帆做出袒護那個小青年的樣子,跑過來去拉扯張天,並且憤怒的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給我放開他。”
張天故甩了一把手,然後張帆就勢摔在了床上。張天說,“你安分點,老子等會再和你算賬。”
張天轉而衝這個小青年瞪了一眼,掏出一把水果刀,晃著說,“說,他娘的你們勾扯在一起多久了。”
這小青年被這陣勢徹底嚇住了,連連擺手說,“這不關我的事情的,我受人指使的。”
“受人指使?”張天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還有意外收獲。他剛想去問是受什麼人指使,突然聽到外麵響起警車的聲音。
就是這個分神的瞬間,那個小青年一把掙脫了他,脫兔一樣的溜跑了。
張天隻是暗罵了一句,然後慌忙走過去扶起張帆,擔憂的問道,“張總,我剛才有沒有摔疼你啊。”
張帆扭動著腰,有些生氣的說,“張天,你這個死家夥,剛才幹嘛那麼用力啊。隻是做場戲。”
張天慌忙堆起笑,“我不這麼用力,怎麼可以騙的住他呢。”
張帆說,“我剛才聽到警車的聲音,怎麼回事,你報警了?”
張天搖搖頭,“沒有。”說著快步走到窗邊看了一眼外麵,路上哪裏有什麼警車。他明白了,那不過是碰巧路過的。
這時,他發現一邊的桌子上一個布娃娃的眼睛一直閃爍其光。走了過去,拿起那個布娃娃,仔細看了,才發現這原來是個微型攝像機。張天隨即給張帆說了。
張帆沉默了許久,這才靜靜的說,“這個人不過是個引子。剛才他不是說了受人指使。這個人一定是我們的熟人。張天,我現在已經豁然開朗了。”
“怎麼了,張總,你難道知道是誰嗎?”張天看張帆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問道。
張帆說,“仇人,一個最想讓我身敗名裂,這樣就可以讓他迅速上位的人。”
張天腦海裏迅速出現了兩個人,趙天華和劉鵬。如果說劉鵬的話張天怎麼也不相信,劉鵬剛剛經曆了一場大事,現在絕對不敢輕舉妄動,這從他這一段時間的表現就可以看的出來。那麼另外一個人就是趙天華了。這個家夥和張帆有莫大的恩怨,看來非他莫屬了。
張帆見張天一直沉默不語,說,“張天,你是不是想到是誰了,不如說出來吧。”
張天遲疑了一下,媽的,現在說出來可是要擔風險的。他小心的說,“我隻是猜測,或許是我們公司的競爭對手。目前我們公司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
張帆淡淡的笑了笑,說,“你繞了這麼大的圈子,不就是想說是趙天華嗎。張天,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又怕說出來會惹我不高興啊。”
張天吞吞吐吐的說,“沒,沒有。小帆,你別亂猜了。”
張帆說,“你騙不了我的。沒錯,我和趙天華的確是有一些恩怨。但是,張天,你看待事情的方式太簡單了。有時候,對事情,或者對人下結論不要從表象,一定要深究。”
張帆話裏有話,她似乎想說一些什麼,可是卻又不明說。張天試探著問道,“你的意思是整個人是劉鵬。”
張帆笑道,“我什麼都沒有說。張天,你也別亂想。”
從賓館出來,張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挽上張天的胳膊,抬頭充滿深情的看著他說,“張天,今天謝謝你了。說吧,你想吃什麼,我請你。”
張天被張帆豐滿的胸脯輕輕擠壓著,心裏萌生出一股蠢蠢欲動的念頭來。說實話,自從看到張帆換了一身著裝後,心裏就一直潛藏著一股蠢蠢欲動的衝動。要說現在最好的答謝方式就是以身相許了,不過張天是不敢提這樣的請求的。媽的,自己和張帆的關係就好比是耳孔和手指的關係。耳孔癢了可以讓手指進去挖挖,但手指頭是沒有權利對耳孔提出主動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