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大感意外,真看不出來這家夥竟然和張帆還有這麼一段浪漫史。可是黨姍姍剛才隱晦的話語似乎在說明一個潛在的問題,趙天華很可能會把對張帆的怨恨通過商業的競爭行為來報複。俗話說,商場如戰場,各種血腥的鬥爭都在表麵平靜的情況下激烈的上演著。張天其實可以想象到,如果趙天華有一天讓張帆變得一無所有,那必然會是對她最大的打擊。
張天心裏卻不免有些同情張帆,他忍不住說,“張總當初這麼做會不會有什麼苦衷啊?”
黨姍姍淡淡的笑了笑,說,“能有什麼苦衷。這不過是一種通往成功更便捷的一條道路而已。我理解你們張總,漂亮本身就是一種資本,如果不利用,那也是一種浪費。”
黨姍姍盡管以一種理解的女人姿態來評價張帆,但是張天聽著總覺得有一種諷刺的意思。他說,“當總裁,我看也未必啊。有些事情並不能隻看外表啊。你看你也是這麼漂亮出色,一定有很多人也是這麼認為你也是走捷徑的。但事實是你根本就沒有啊。”
黨姍姍忍不住掩嘴笑道,“張組長,真看不出來你還挺會說話啊。你如何認為我不是走捷徑的。”
張天嘿嘿的笑了笑,“憑感覺。”
“感覺?”黨姍姍輕輕搖搖頭,想了一下說,“張組長,我發現你好像一直在替你老板說話啊。這麼維護她,是不是你們有什麼關係啊,還是你對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感情啊。”
張天慌忙擺了一下手,說,“當總裁,你說到那裏去了。”
黨姍姍盯著他的臉,輕笑道,“張組長,我不過是隨便開個玩笑,你幹嘛這麼緊張啊。”說著拍了一下張天。
張天心虛不已,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也不知道黨姍姍有沒有發現,他強裝鎮定道,“沒,沒有緊張啊。”
黨姍姍沒再說話,隻是笑了一下。
送黨姍姍回到家裏。坐在她家裏頓時被周圍的豪奢所深深的震撼。媽的,有錢人就是好啊。張天不免又有一些苦惱,最近認識的一些女人除了薛明麗,伊蓮娜,張帆,都是個女款啊。衛生間都比自己的臥室幹淨。
黨姍姍給張天倒了一杯咖啡,然後去了臥室。在門口嫵媚的衝他笑了一下,說,“等我一下,我去換個衣服。”然後就進去了。
張天的目光還久久的停留在臥室的門上,其實腦海裏已經浮現了黨姍姍更衣那一副令人欲火焚燒的畫麵。
張天心裏盤思,自己這要不要配合一下黨姍姍呢,說不定人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淨身出戶,而自己還這麼穿的嚴實,恐怕被黨姍姍看到也會誤會自己是不解風情呢。可是如果她出來穿的很全,那後果就……這真是一個令人糾結的問題。
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打開看是褚婉兒。這個小魔女這會兒有什麼事情呢,張天歎口氣,然後接通了。
那邊是褚婉兒焦慮不安的聲音。“小鬼,是你嗎,你現在在哪裏啊?”
“怎麼了,表姑,發生什麼事情了。”聽她的口氣張天意識到估計是出事情了。
褚婉兒說,“明麗現在還沒回來呢,我打她電話也打不通。你快點回來幫我找找吧。”
張天說,“嗯,好把。我馬上就回去。”掛了電話,張天再也沒有心情去想黨姍姍的換衣風情了。媽的,如果不是褚婉兒提醒,他都把薛明麗的事情給忘記了。
這女人麵對感情比男人更容易鑽牛角尖,張天擔心薛明麗會出什麼事情。而且還是為阮旻昊這樣的人,那就太不值得了。
想到此,當即向黨姍姍告辭。不等她從裏麵出來,張天已經出去了。
從黨姍姍家裏出來,張天就撥打了幾次薛明麗的號碼。但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他不敢怠慢,趕緊跑回家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