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不住的點點頭,說,“張天,你這個比喻倒是很形象啊。”
張天說,“張總,這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我覺得你還是離他遠一點的好。”說到這裏他想起了前段時間在車庫無意間看到的秦少陽和張帆偷情的畫麵。
張帆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很認真的看了他一眼,說,“張天,你是不是聽到什麼了風聲了。”
這話算是問到了張天的心頭,張天慌忙矢口否認,“沒,沒有的事情,張總,你別多想。”
張帆卻不以為然,淡淡的笑了小,說,“你不想說沒關係,其實我也知道。一定又有人說我壞話了。無怪乎狐狸精,騷貨,浪貨。我早已經習慣了。”
看著張帆很淡定的樣子,張天著實非常意外。張帆的這種淡定似乎與她的年齡有些不符。要知道麵對這種極為肮髒的惡意謾罵詛咒還能保持鎮定,淡然的心態,除非是曆經滄桑,老成世故的人。但張帆這麼年紀輕輕,難不成也經曆了什麼大風大浪,張天心裏冒出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張總,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去呢。你應該和他們保持著距離。”張天一本正經的說。
張帆輕笑了一聲,說,“有很多事情並不是想的那麼簡單。張天,等到你走到我這一步,換做是你,你也會這麼做的。”
張天注意到張帆的目光裏流露出一絲傷感來,帶著一點茫然。也許,她的心裏真的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吧。可是,這也不能成為她心甘情願做這些醜陋男人的情人吧。張天轉念一想,仍然覺得這是個無法原諒的事情。他沒有再接話。
張帆這時衝他笑了笑,“張天,謝謝你能今天給我說的這些話,我很欣慰。”
張天幹笑了一聲,有些不太明白。
張帆似乎也看出他的疑惑,說,“全公司,隻有你,對我說這些話。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張天,謝謝你把我當朋友,有你這個朋友,我很高興。”
朋友?張天聽到張帆說出來,總覺得這是個非常概念化的東西。不過想想也是,像張帆這麼高高在上的領導,平常肯定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別看表麵上那麼高傲,其實內心裏都非常渴望有個朋友呢。張天想起來,這種人好像統稱為悶騷型。想出來這個詞,張天不免發笑,這個詞好像安在薛明麗的身上更加合適。
張天笑了一下,其實張帆已經不止一次的表示過河張天做朋友她很高興,但是看起來這一次說的話要更加的懇切。口氣裏流露出一種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