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麗再度恢複了對張天的冷漠,甚至說視若不見。張天知道薛明麗這樣的少婦,有時候很認死理,想要在改變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恐怕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了。
那天中午,張天跟著張帆一起去藥監局辦理湛藍洗顏泥的審核事宜。其實這樣的事情也並不算大事,但是張天聽同事們說每一次張帆都親自去藥監局。也正是因為她的親自過問,他們公司推出來的產品審查的時間是最短的,而且沒有任何阻礙。至於什麼原因,同事們就三緘其口,要麼含糊其辭。但張天也感覺出什麼來了。
去藥監局一切程序都辦理的非常順利。那裏有很多工作人員和張帆都非常的熟識,甚至開起了玩笑。
一切事情辦理妥當後,按說就應該回去等待審批的消息了。這時,走來一個人,對張帆說,“張總,我們局長有事情要找你。”
張帆的眉頭皺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舒展了,似乎這件事情已經在她的預料之中了。她沉默了一下,說,“你們局長不是今天出去開會了嗎,怎麼……”
“哦,我們局長知道你今天要來,臨時改變了主意,推掉了那個會議。”那個人說的很輕鬆。
公司裏早就有張帆和藥監局局長秦少陽關係不清不白的風聞,看來這不是假的。這是什麼狗屁局長,為了和情人幽會,居然推掉會議,張天心裏早就罵開了。看了一眼張帆白淨無暇的臉頰,張天心裏除了扼腕痛惜,卻有一種很複雜的感覺。這其實是一種本能。身為一個男人,看著漂亮的女人被其他醜陋的男人霸占,心裏都會有這麼一種複雜的感覺。雖然鮮花普遍熱愛插在臭氣熏天的牛糞上,但張天心裏還是一廂情願的希望普天之下的鮮花目光能夠多照顧一下那一片不起眼的淨土。
張帆點點頭說,“我們走吧。”
那個人看了一眼張天說,“對不起,張總,我們局長隻讓你一個人來。”
靠,孤男孤女,這家夥想幹什麼呢。張天頗為憤憤不平。
張帆咬了一下嘴唇,看看張天,說,“張天,你要不在這裏等我吧。我去去就來。”
張天眼見張帆表情複雜,一時間似乎千言萬語,卻無從說起。張天隻好點點頭,說,“張總,你去吧,我在這裏等你。”也許是出於一種安慰的心態,不過張天也知道自己這個定心丸對張帆是起不了作用的。
張帆卻似乎有一絲感激,伸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抿著嘴,微微點點頭,轉身走了。如果說女人的正影是魅力的完全體現,背影則是魅力的神秘隱現。這種神秘隱現卻是更加的迷人。張帆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職業裙裝。黑白的相配本身極大的刺激了人的眼睛。而那緊窄的黑色裙裝更是將她曼妙修長的身材襯托無疑。尤其是在背影上,張帆俏麗的豐臀隨著走動活靈活現的展現,而穿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的雙腿更是將這秀美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