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劉大人。”古月端起酒杯敬劉景田和王主簿。
古月是去了大牢,隻不過點了個卯就被劉景田給請到了後院,好酒好菜伺候。劉景田看出來這個白丁並不一般,對簿公堂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就像在自家花園裏一樣,更何況這個白丁還認識那麼多大佬,好生伺候著也許會有不錯的好處。
“有些事情不方便與大人說,大人也最好不要多問。如果那個女人再來公堂,劉大人隻管受理就是。”古月說道,他知道自己究竟要扮演什麼角色了,李二爺說的逆賊也是昨日陷害自己的人,他們一開始確實是想要置自己於死地,“劉大人,王大人,如果在下能躲過此劫難,必會報答二位的恩情。”
雖說這兩個在整個事件中的作用不大,而且二爺肯定也不會讓自己這麼痛快的死掉。那些人如果借刀想殺自己,也得問問二爺的刀磨得鋒不鋒利。
潛偽窺私,這是二爺甚至是那些人的目的,也是自己要做的事情。
“二爺啊,二五仔不好做啊。”古月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說自己勾結逆賊了,雲來客棧裏麵就有逆賊,或者說他們的手下,“究竟是誰呢?李來來?不可能,那妞兒傻不拉幾的,怎麼可能會是臥底。方清兒,洛宣,究竟是你們誰呢?”
第二天天還沒亮,大理寺的冤鼓就被人敲響了。一個衙役打著哈欠打開大門,大聲嚷道:“誰啊,大清早的!”雖然嘴裏罵罵咧咧的,但是他還是要出來看看究竟是誰,畢竟有人鳴鼓就說明有冤情要申訴。
“奴家有要事稟告!”來人竟是昨天替古月鳴冤的女子。
“堂下下跪者何人?”劉景田也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說話都沒什麼精神。
“小女子城西天祥醫館館主顏有為的女兒,顏秀秀。”
“擊鼓所為何事?”劉景田想到古月昨天的話,他也想起來這女子就是昨天的那人。
“小女子是為了前夜裏發生的命案。”顏秀秀跪在地上,雨帶梨花的樣子竟哭了出來。
“啪!”劉景田大拍驚堂木,“哼,公堂之上哭哭啼啼成何體統,有什麼話快說!”這人倒是沒點憐香惜玉之心。
“是,前夜裏小女子正在醫館裏研讀醫書,沒想到竟聽見街道上有慘叫聲,小女子心切,從窗外看去一個黑衣人把一個男人給殺害了!”顏秀秀似乎想起了可怕的事情,身子發抖臉色蒼白,說話都不利落。
“哦?你所言可屬實?”
“句句屬實。”
“那你說黑衣人不是犯人古月?”
“不是!”
“大膽!你可知道本官調查之後,人證,物證俱在,凶手就是古月!”劉景田發飆了,氣的臉紅脖子粗的,雙手砰砰亂砸公案。
“哎呀哎呀,劉大人這演過了啊。”古月在後麵看得有些好笑,捅了捅身邊的王主簿,“差不多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