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生則帶領號角軍主力掉頭向佛陀國而去,因為佛陀國增援的百萬大軍已經在路上了。
由於信息傳遞不及時,加上陳一生他們有意封鎖消息,等到佛陀國知道阿瓊自殺殉國的消息後,早就已經是上周的天氣預報了。
即便如此,阿瓊軍全軍覆沒,阿瓊自殺的消息還是如此令人震撼!
一個人從悲痛轉變為狂喜固然不好,但是從狂喜轉變為大悲更是不好。
現在,佛陀國人就是第二種狀態,被他們譽為“戰神”的阿瓊竟然也會打敗仗?竟然還是全軍覆沒?這個消息如果一把精神上的手術刀,直刺佛陀國人的靈魂,把他們的信心徹底閹割。
佛陀國王維克托派出的第二波百萬大軍其實又是一波盲流一樣的軍隊,主要就是去東華國占便宜的。
在號角軍的鐵拳攻勢下,不堪一擊,當即就潰散了,連潰逃都不是,這一百萬軍隊,從哪裏來,眨眼間就回到哪裏去了,仿佛就沒有存在過。
包括國王維克托在內的佛陀國高層,壓根就沒有遇到過這種被敵人打上門來的情況,以前一直就是他們像切香腸一樣,一點點蠶食鄰國的領地,感覺開心的不得了,現在好了,被人家把切的那些香腸一把全部沒收了,還被攻占了大片的領土。
“都怪你!”維克托國王把氣撒在了一直鼓動向東華國要地盤的大地主尼路身上。
“怎麼都怪我了?出兵可是你批準的!”尼路自己有地有錢有武裝,就是一個隱性的割據軍閥,高興了把維克托國王捧一捧,不高興了,他維克托屁都不是。
維克托被尼路給噎著了,但為了維護大局也不好說什麼。
其他大臣則完全成了蔫雞和打醬油的角色。
“我說,眾位,你們倒是發表高見啊?局勢順利的時候一個個滿嘴宏論,局勢略有困難,你們都啞巴了?”
維克托把氣撒在了眾多大臣身上,不住的數落。
一個大臣實在聽不下去了,隻好隨身解釋道:“吾王,茲事體大,我等實在不敢隨便開口,恐錯戰略。”
“哦,你們現在不敢開口了?當初出兵的時候不是一樣茲事體大麼?怎麼一個個什麼三個月消滅東華國說的響亮?還怕說錯?拿工資的時候怎麼不怕領錯?”維克托一見有人接腔,更是冷嘲熱諷的帶勁。
眾人一聽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這討論戰局內還是討論領工資呢?
哪位大臣一陣臉紅脖子粗,實在是忍不了了,打斷了維克托的談話,大喊道:“嫌我老朽幹吃飯不幹活是不?老子不幹了,那份可憐的工資我不領了!”說完把象征官位的帽子一丟,大踏步走出議事廳,走到議事廳外麵,被涼爽的小風一吹,那位大臣忽然感到天地悠悠,心胸開闊,完全沒有低眉折腰的齷齪,忽然莞爾一笑,邁著大步走了!
事後,當號角軍清算佛陀國高層時,這個大臣由於灑脫的辭職告退,反而免於清算,被人們當作“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最佳典型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