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一生,你上當了!”趙一楓這個人精子,聽完了陳一生的講述,當即就識破了這個拙劣謊言。
“啊?”陳一生一愣,他此時為情所困,思維限製在王真構造的思維迷宮裏一時半會出不來,所謂“當局者迷”就是這個意思。而趙一楓本來就是個局外之人,看到自然清晰透徹。
“趙大人,你可不能誣賴好人!”王真心中一驚,但仍然要把水攪渾才有機會。
“哈哈哈,想知道我怎麼知道你說謊嗎?”趙一楓目光直視王真,看的王真不自覺的低下了頭,就見趙一楓向前邁一步,王真就不自覺的退後一步,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
“告訴你也無妨,你編的謊言確實很完美,那晚張虎剛好還就沒有第一時間過來查看,不過,一個細節成就了你,也暴露了你!”趙一楓忽然提高聲音:“那就是,菁菁根本就對詩詞不感興趣,她三更半夜找你解詩詞?哈哈,真當自己寫的幾首半通不通的狗屁愛情詩就是個詩人了?”
果然不愧是趙軍師,包括陳一生在內的所有人都心中豁然開朗。不需要多少話語,他隻是抓住一個關鍵點就揭破了王真的謊言。不過,這個關鍵點還真不好識破,這也是趙一楓女友安萌經常和菁菁來往,知道菁菁是個現代感很強的女孩兒,隻對運動健身之類的活潑運動感興趣,對詩詞那是敬而遠之,她媽媽當年逼著她學都沒用呢。而這種東西,隻有趙一楓這樣的才記得住。梁麗即使給粗心的徐豪說過菁菁不愛詩詞,恐怕徐豪轉眼就忘。
“撲通”,王真跪了下來,大聲道:“各位大人饒命啊,小人知錯了,我不該偷看菁菁大人啊,都是小人精蟲上腦,克製不住.....唔唔”王真還要再說什麼,舌頭已經被趙一楓“空間斬”切斷。這一屋子人,讓王真滔滔不絕說下去,陳一生的臉麵何在?
再看陳一生,眼睛都紅了,上前就要擊斃王真。
這時,王真忽然把手掏到血糊糊的嘴裏,在地上寫道:“陳一生,你答應饒我不死的!”
眾人看道這一行血字,都是一愣,陳一生壓製著自己的怒氣,解釋了當初答應饒王真一命的初衷。
“這好辦!”趙一楓馬上就有了辦法:“饒他不死可以,我們隻要讓他有那麼一口氣出營地就可以了!至於出了營地,死不死的,跟我們沒關係!”
此言一出,除了當事人王真拚命搖頭,其他人都是喜笑顏開,又商量了一下處置細節。
日上三竿,在天機修者王力的努力下,一座嶄新的行刑台矗立在了號角軍大營的正中空地上。
“罪犯王真,犯欺辱婦女罪,依律斬!”負責刑獄的洗晨風當著萬千號角軍大聲宣讀道。
夏天的草原仿佛在襯托著氛圍,天空中凝結起厚厚的烏雲,冷呼呼的風四下吹動,壓抑,肅殺的氛圍籠罩每個人的心頭。